一定可以哒
漫清学到海棠花的种植手段,人喜滋滋赶往海棠小筑,迫不及待地想给棠琚!看。“那是……棠琚上仙?”
云头下的一方矮亭下,一白衣男仙静静坐在里面,手中不知是捏着酒盏还是茶盏,眼睛略带迷离不知看向何方。
怎么了?漫清一挥手人稳稳落下云头。
“棠琚上仙!”
喊过一声后棠琚扭过头来,见是漫清来此,拂拂衣袖柔柔唤了声漫清仙子。
“嘿嘿!”漫清咯咯笑了两声,人走到棠琚面前展开双手将半篮八宝果递到他面前,“我给你带了果子,你快尝尝!”
棠琚顺手接下,笑意渐浓,“在下府邸就在不远处,漫清仙子可愿小坐片刻,饮些茶水。”
“好呀!求之不得呢!”漫清激动地连连点头,“海棠小筑那么美,自然想去啊!”
说着,人跟上棠琚缓慢脚步与他一同来到海棠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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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院门,棠琚把果篮放在上次漫清来休息的亭子里,转过身从屋内提出一壶清茶接着折回此地。
他拂袖为张望四周的漫清斟上一盏茶水,接着伸手将果子化为几快,与她对面相坐浅聊几分。
“好吃吗?”漫清望着柔柔将果子送进口的棠琚,半张的唇角满是期待。
棠琚瞧见,喉头微动将口中果子细细咽下,接着嘴角轻扯会心一笑,自是美味至极。
听到夸赞的话,漫清又忍不住狂喜得意,眼睛滴溜溜转一圈最终落在院中央的那株白海棠上,心中一顿扭过头看向棠琚说她想试试。
“我刚从师尊那里学了养花之术,我去试试!”
说着,漫清一跳落入院门中央,身后棠琚也跟着跑来。
施法过程中,二人屏息凝神,仔细看着土地上花草的变化。
突然土壤松动,接着一株浅绿嫩芽破土而出。
看到这里的漫清棠琚相视一笑,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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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可以的!漫清加大修为,将灵力注入到那株海棠幼苗上。
渐渐,那株海棠长高,化绿,结出花苞。
是白色是白色!漫清心中忍不住默念,眼睛也紧张地闭起来。
“是白色吗?”漫清闭眼喃喃,接着缓缓睁开眼睛,一株淡粉海棠落入眼眸。
不,不是白色!漫清似是被抽去气力,人咣一声蹲在地上。
“真漂亮!”棠琚抿唇浅语,人也轻轻蹲下身子去摆弄那株花,似是自言又似是说给漫清听,“海棠小筑又多了一种花色,我还从未见过这么浅淡的海棠花!”
真的吗!漫清惊喜地抬起头去瞧,扭头之际滚入一汪春水笑眸。
“自然是真的!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海棠花!谢谢漫清仙子!”
“咯咯咯!”漫清又被夸赞,人不好意思地憨笑满满,末了,又似是给自己打气,拍拍手指上的泥土起身比了个加油。
“我们一定可以种出来白色海棠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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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琚眉眼微弯,轻轻答了句好。
“嗷~咩~咩~”
一阵阵声音从棠琚身后的一间小室里传来,棠琚闻声一笑,扭头带满脸惊奇的漫清缓缓走去。
踏入屋门,静雅温暖的角落里,一只浑身雪白似小羊的神兽跪趴在那里,口中一直咩咩叫着。
棠琚扭头对漫清说了句别害怕,“他不会伤害别人的,许是又嗅到熟悉的气味了。”
说着,他轻轻走上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柔软地轻抚在那头小兽上,口中喃喃细语,“泽荒别害怕,是漫清仙子,给你带好吃的了。”
说着,一个八宝果被他从袖口掏出,往前凑了凑递到泽荒嘴边。
这时,那小兽才不做声。
“他很喜欢仙子!”棠琚轻轻起身对漫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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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摸摸他吗?”
棠琚笑着点点头,自己往后撤一步留出一块空地,以便漫清走上前去轻抚泽荒。
走到跟前,漫清才发现为何棠琚说他用嗅的识人了。
泽荒的两只本宝石般透亮的眼睛如今布满灰白色,像是蒙上一层布般,看不见。
“五百年前,遍体鳞伤的泽荒偶然闯入海棠小筑,碍着伤势他便留了下来。可惜的是,虽这期间我寻医为他诊治,但他眼睛、耳朵的伤始终无法治愈,渐渐的,看不见听不见,也就说不了话了。”
真可怜!漫清轻轻抚摸上泽荒的毛发,这让本惊恐不已的泽荒突然安静甚则咩咩哭起来,头一个劲儿往她手心蹭。
“他这是怎么了!”漫清着急看向身旁的棠琚,见到此情景的棠琚也略带惊奇,“许是错认你是他的主人了吧”。
他蹲下身手又安抚泽荒几分,渐渐的泽荒算是平静下来呼呼睡去。
看到长久睡下的泽荒,漫清算是松了口气,“让他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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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漫清便从屋内折回院子中央。
查看时日,出来了许久,漫清扭过身冲棠琚拱手行礼告知他自己要回去了。
“棠琚上仙,我就先走了,不然花花又该骂我,把我变成石头了!”
“过些时日我再带些好吃的来看你和泽荒,对,还有海棠花呢!想吃什么要告诉我哦,我可厉害了,会做好多呢!”
后来补充的一句话倒给棠琚逗笑了,人目送她离去后,独身折回院亭饮茶,瞧着那株漫清种的海棠花又不觉笑了。
漫清从海棠小筑离开,飞上云头,眼睛不觉一转落入海棠小筑四周黑压压的气团。
奇奇怪怪的!这是漫清第二次注意到这些不寻常的气团,但哪里不寻常,她就是说不出来。
“难道是阳光不常照射,引来下雨的黑云?”
漫清抠抠耳朵,又歪头不解地自己看了看,最终摇摇头朝紫霞殿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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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到紫霞殿,天枢便跑来递给她一封信,说是长夏尊长送来的。
“长夏尊长!”
突然寄信,惹得漫清心中平白有些慌张,急急忙忙打开信封后将内容仔仔细细读了几遍。
哦――原是最近修补芳兰山结界,要漫清她暂且不要回去。
“可给我吓坏了!”漫清长舒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几日总是格外紧张。按照平日,肯定是锄锄地种种菜,但……奇奇怪怪的。
“进来!”
人还未定三分,屋内一声高喊便引得天枢将漫清请入司砉寝殿,说找她有要事。
“要事?什么事啊?”漫清糊里糊涂地移向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