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小说网/左传游记/ 第20章 布施粟米粥,桓公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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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布施粟米粥,桓公第二年

    现代人常挂在嘴边的话语里,“民以食为天”这句话的出现频率,那可算是相当高了。

    诚然,在古人眼中,吃饭…也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而在悠悠的历史长河中,饮食…其内涵、本质、及其表现形式,都在不断的发展完善,并且衍生出多种多样的类型。

    可是,在这春秋战国时代,由于生产力的低下,再加上作物种类的相对单一。

    那个时期人们的饮食,足以预见,就“简单”、“朴实”得多了。

    至于下层百姓、平民、甚至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他们的饮食也许就是与诸多在野外生长,或者自己进行初步栽培的杂粮,以及各种野菜了。

    在这一时期的文学典籍之中,诸如《诗经》、《楚辞》、《国风》等着作,就有许多与之相关的记载。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

    未见君子,忧心惙惙。”

    至于《诗经》之中,则记载了荇菜、卷耳、芣苢、蕨、薇、苹、藻、苓、荑湣8啤4估肌2尾荨5棥5薄4、莫、苦、葑、苕、苴、苹、莱、芑、蓫、葍、堇等非常多种类的野菜。

    这些野菜,都是当时人们果腹的“珍宝”,也被当时的人们所重视。

    除了野菜之外,像稻、菽、菰、粟、黍、稷、麦、梁等五谷,这是当时人们经常所吃的食物。

    通过这些记载,我们也可以很轻易的了解到这一时期下层百姓人们主食的杂粮和野菜的种类。

    至于上层贵族,其饮食很丰富,而且有明显的划分。

    像猪牛羊三牲,以及鸡鸭鱼,都有明显的划分,严格遵守着宗法制度。

    并且,像醯、醢、、梅、酱等调味品,普通人还是很少能用得起的。

    可即便是这样,普通百姓,虽不像王公贵族那般有繁琐的调味以及丰富的食材。

    但,最美味的饭食,只需要简单的烹饪就非常的美味。

    王嘉呢,在这一天,他本以为会继续像往常一般去书库进行相应竹简书籍的整理,并进行相关的笔记记录和学习。

    可是,当他听闻老师左丘明丘明先生将要熬煮一锅粟米粥,去布施分发给平民时。

    他怀揣着好奇又震惊的心情,去寻找他的那几位师哥师姐,以寻求答疑解惑。

    可是,正当他赶到相应地点时。

    他却发现,他的那几个师哥师姐,此刻正在于老师左丘明先生以及他的妻子,在张罗忙活着熬制粥饭。

    这分工明确,有条不紊的样子,的确是让人不忍心打搅啊。

    只可惜,正当王嘉我以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准备蹑手蹑脚的离开时。

    他的师哥师姐,以及老师左丘明先生,此刻却发现了他。

    “喂!”

    “王嘉,你怎么现在才来?”

    “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现在,这里刚好缺人手。”

    (连忙)“哦!是…”

    “我马上就过来帮你们,师哥师姐,还有…丘明先生。”

    于是乎,他也只好加入这忙活的行列中去了。

    经过大家的努力,又过了一些时日。

    伴随着阵阵粟米香与粥香,王嘉嘴馋了,想要喝上一碗。

    “师哥师姐,我正好腹中饥饿。”

    “看得这菜粥么香…”

    “可否,让我尝上一碗啊。”

    此刻,见王嘉如此“痴迷”的样子。

    他的那几位师哥师姐,可不惯着他。

    此刻,只见大师姐朝他督了一眼,然后便说道。

    “王嘉师弟,你之前不是品尝过菜粥吗。”

    “现在还没有到饭点,你这么快就饿了?”

    “再说了…这是救济给穷苦百姓的,不能给师弟你喝。”

    “咱先生有令,除非你能找咱先生问问,看他会不会网开一面,给你喝上一碗?”

    见大师姐如此说来,其他几个师哥师姐,自然也是如出一辙。

    这下子,可吧王嘉这小子给惹急了。

    “切…”

    “不给喝就不给喝呗,干嘛那么小气。”

    于是乎,他们,便得到了王嘉的白眼一瞟。

    之后,在老师左丘明的安排之下,他们架着那口盛满着粟米粥的锅,乔装之后到街边进行布施。

    见他们的吆喝声越来越大,伴随着阵阵粥香,这粥不仅味美,而且卖相很不错,很快便吸引了不少穷人来访。

    面对那火爆的场面,王嘉他们似乎都有点忙不过来了。

    闲暇之余,他还询问了他的那几位师哥师姐有关于这春秋战国饮食的相关知识,并且将这些知识记录在他自制的小竹简与小册子中,之后方便与后世相关内容记载作对比。

    之后,待锅中粥见底后,他们变成沿街的虎贲军士兵没有发现他们,快速的收摊离开了那里。

    在这之后不久,他们相互又聊了许多话题,王嘉也得知了不少的知识。

    之后,在回归了正常的学习生活后,王嘉便在书库整理他负责那片区域的竹简书籍之余。

    现在,他便开始着手寻找《左氏春秋》中记载有关桓公第二年的竹简草稿,并通过先前自己白话文的记忆,使用头脑风暴与情景再现法,进入这桓公第二年的世界,进行游历。

    果不其然,经过他的一番努力,他还真找到了那竹简草稿。

    于是乎,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化与转移。

    王嘉这小子,此刻便来到了这鲁桓公第二年的世界。

    话说在这一年,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在这一年的春天,周历正月戊申的时候,宋华父督伤害他的君王与夷及宋国的大夫孔父。

    紧接着,滕子来到这鲁国进行朝见。

    三月的时候,鲁桓公与齐僖公、陈桓公、郑庄公相关于稷地。

    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平定这宋国的内乱。

    夏天四月的时候,从宋国取来了郜国的大鼎。

    戊申的时候,把鼎搬入了太庙。

    再然后,又过了没多久。

    秋天七月的时候,杞国的国君杞侯,来到了鲁国朝见这鲁桓公。

    与此同时,这蔡桓侯、郑庄公两位国君相会于邓地。

    九月的时候,攻入了杞国。

    鲁桓公与戎国两国,在唐地结了盟。

    冬天的时候,鲁桓公从唐地又回来了。

    话说在这一年的春天…

    此刻,在宋华父督的家中,这宋华父督,正在与他的几位亲信,在暗地里秘密谋划着什么。

    “现在,眼见时机已到。”

    “一日之后,便是期限。”

    “我看时机已足…”

    “大人,你也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

    “嗯…”

    “我也觉得,现在时候到了。”

    “只是,行动必须得隐秘,切不能走漏雨了风声。”

    “为了这件事,我可是和大家在暗地里准备了许久啊,可不能因为行动上的一点点失误而毁于一旦。”

    “君上那里,更不能让人给通风报信。”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异口同声的)“是,大人!”

    “我们保证万无一失!”

    就在这黑夜之中,闪着烛火的烛台旁,摇曳着阵阵的黑影。

    而王嘉,此刻就在一旁的角落里,正在偷听着这一切。

    而面对着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危险…

    他的内心,其实现在是非常忐忑的。

    “呼…”

    “他们,现在都在密谋什么事情呢?”

    “不会…又是暗地里合伙要杀掉政敌,霸占他的财产吧?”

    “这一桥段,不管是在史料记载中,还是在里,我曾经看了无数遍。”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

    “事情…应该是这样。”

    正当王嘉一边暗想,一边喃喃自语的暗示自己时。

    突然,只听屋外,房檐处风吹草动之声…

    这下子,可把华父督等人给惊着了。

    不多时,他们便推开了门,朝门外看去。

    “难道说…‘隔墙有耳’?”

    “现在,屋外有人偷听咱们密谋?”

    (连忙)“不行,我不放心,我得出去看看!”

    “那…早去早回,毕竟外面月黑风高。”

    “嗯…”

    哒哒哒…咚咚咚…

    伴随着阵阵脚步声传来…

    躺在门后角落里的王嘉,一见屋内有人走了出来,连忙便屏住了呼吸,生怕走漏了风声。

    好在,这…也只是虚惊一场。

    “呼…”

    (崩溃的)“我何德何能啊,我造什么孽啊。”

    “起初,在鲁国的时候,我生怕被那虎贲军的兵士给抓住,然后转交给那大司寇大司空以及御史大人去审问。”

    “今儿个,俺还被传送这个‘鬼地方’,还得去偷听别人密谋。”

    “天煞的…”

    “老天爷呀,你和我有什么愁啊怨啊的,这样对我。”

    “罢了罢了,反正事情也过去了。”

    “就让我趁机开溜,然后静静的等待之后发生的事情吧。”

    “反正历史,周而往复、循而复始,尤其是我等等闲之辈能够轻易插手并改变的?”

    后来…

    在这华父督等人的配合之下…

    果不其然,事情进行的很成功。

    这宋华父督背地里派兵突袭攻打这孔氏家族,杀死了孔父。

    并且,他还占有了孔父的妻子。

    面对这件事,在看见如此孔氏家族的居所如此“惨状”。

    王嘉,不禁感叹起来。

    “好家伙…”

    “这宋华父督,真是好生‘龌龊’之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他也能干得出来?”

    “这是有‘国恨家仇’呀,还是有‘血海深仇’啊?”

    “果然,人要是不狠点,就干不成他想干的事儿。”

    “不过这与侧面反映了这官场生活竞争的激烈性与残酷性…”

    “这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了,且自己还不知情。”

    “恐怕…还真就是‘无力回天’了。”

    “不过,常言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事儿,铁定会被第三人所知晓。”

    “不行,俺可待不住了。”

    “溜了溜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这事儿便传到了宋国国君宋殇公的耳朵里。

    此刻,只见他眉头紧锁,然后便怒喝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寡人的孔父孔爱卿,怎么一日之间就惨遭毒手?”

    “这…这到底是谁干的?”

    “来人啊!”

    “在!”

    “给我彻查到底!”

    “是!”

    眼见这宋殇公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身边的大臣,没有一个敢上前劝诫的。

    反而,他们是面面相觑,沉默寡言了。

    紧接着,在这事儿发生没过多久之后。

    这华父督因为害怕这宋殇公得知真相之后会降罪于他。

    索性,他便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可恶!”

    “这事儿,要是拖下去,迟早是个祸患。”

    “纸,终究包不住火。”

    “看来,要先下手为强了!”

    之后,只宫中传来一阵哀嚎之声。

    王嘉,此刻顺着声音,朝声音发出的方向偷偷摸摸的溜了过去。

    只见这宋殇公,已经被人杀死了。

    这下子,看着可是让他心惊胆战。

    “我去,不带这么玩的吧?”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祸端,最早往往不是出现在外部,而是在里面就先‘萌发’了。”

    “这大臣真是一个比一个猛啊。”

    “早在先前,我也只是见到这鲁隐公遭到亲信大臣陷害。”

    “可没想,到就在今日,这宫中又上演了一出‘戏’。”

    “这可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王嘉在感慨完后,便决定假装去看风景。

    而君子呢,所以这件事情是这么认为的。

    这华父督,因为心中已没有国君因此作出杀害大夫的罪恶行为,因此《春秋》中,先记载他杀害了他的君王。

    这华父督,他在稷地相会,是为了平定宋国的内乱。

    因为得到了宋国的贿赂,确立了华氏的政权。

    宋殇公即位以来,十年中参与了十一次战争。

    正因为如此,百姓难以承受。

    孔父嘉在担任司马的时候,华父督当时担任的是太宰这个职务。

    他有意顺着百姓难以忍受战争这一点,开始的时候宣扬说打仗是司马孔父嘉这样做。

    在这之后不久,他被杀死了孔父。

    紧接着,他又杀死了这宋殇公。

    并且,他还把郑庄公从郑国召回来立为国君。

    通过这种方式,以此亲近郑国。

    同时,他还用郜国的大鼎来贿赂鲁桓公。

    齐国、陈国、郑国这三个国家,都得到了贿赂。

    所以,华父督,通过这些手段,才成功得以稳坐宋庄公的国相。

    为了升官、稳固自己的地位,如此卑鄙无耻的行径,都一字一句的写在纸上了。

    这…还用得着其他辩论吗?

    至于王嘉,则是对此有独到的见解。

    “想象一下被亲近的大臣属陷害,这是一国之君怎么也想不到的吧。”

    “然而,造成这一现象背后的危机,虽然明面上看不见。”

    “但在背地里,却暗藏无数。”

    “所以,任何事后都不要太过于相信另一个人,要保持自己头脑与内心的清醒。”

    “这样,才放能在狂风与浪潮中站得住脚跟,经得起‘诱惑’。”

    “并且,事出反常必有妖。”

    “任何一件事的发生,它必定都是会有原因的,这世上不会轻易发生没有缘由而发生的事情。”

    “介于此,找到事情发生的源头,似乎就能理解事情发生的起义,并且给出提前的应对措施,防患于未然。”

    “历史,就像是一本无声的‘书’。”

    “虽然,而不像法律一般绝对的公平公正。”

    “但是它却能像一盏明灯一样,照亮我们的内心,同时指引我们前程。”

    “以史为鉴,看来很有必要。”

    紧接着,又过了一段时日。

    在夏天四月的时候,这华父督,从宋国,取来了这郜国的大鼎。

    戊申的时候,又把鼎搬入了太庙。

    这一系列做法,自然是不合乎周礼的。

    于是乎,臧哀伯因为这件事情,便向时任鲁国的国君鲁桓公进谏说。

    “作为百姓的君王,应该宣扬美德,杜绝邪恶的行为,以此为准则作为百官的示范。”

    “如果这样做了,还担心仍然会有过失的话,那也只好宣扬美德了。”

    “通过这种方式,用以教育子孙后代。”

    “卑臣想,这是再好不过了。”

    “因此,太庙用茅草盖顶,玉辂用蒲草席做垫子,肉汁不用全五味来调和,供奉祭祀所用的米不经过细细的舂捣。”

    “如此做来,这是为了表明节俭。”

    “礼服、礼帽、蔽膝、玉笏、革带、裙子、绑腿、鞋子、横簪、瑱绳、纽带、冕布。”

    “这些衣着服饰以及装饰品,都是为了表明法度。”

    “而玉器所用的垫子、配刀所用的装饰,衣带、飘带、旗帜及马胸前的装饰品。”

    “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表明等级尊卑。”

    “衣服上所绘制的火、龙及图案,这是为了表明文饰高下。”

    “五色,象征天地四方。”

    “这么做,是为了表明器物的色彩。”

    “钖、鸾、和、铃…”

    “这些乐器,是为了表明声音。”

    “旗上的日月星辰以及其他各种形象,这些行为是为了表明光彩。”

    “行为的准则应当是节俭而有法度,升降有一定的程度。”

    “以花纹和物色来作为标志,以声音与光彩来发扬它。”

    “通过这么做,以此来向各级官吏做明显的表示。”

    “这么做的话,各级官吏才会警戒畏惧,不敢违反纪律。”

    “如今…却有大臣抛弃德行而树立邪恶,把人家贿赂的器物放在太庙里。”

    “同时,公然的将它显示在各级官员面前。”

    “各级官员,如果跟着他学坏会怎么样?”

    “而我们这些制定法度的人,又怎么能去责备他们呢?”

    “一个国家的衰败,是由于官员行为不正。”

    “官员的美德的丧失,是由于受宠而贿赂公然进行。”

    “把郜鼎放在太庙里,还有比这更明显的受贿吗?”

    “周武王战胜殷商,把九鼎迁移到雒邑,尚且有义士对他非难,指着他的鼻头责备他。”

    “更何况现在,把表明违法叛乱的贿赂得来的器物放在太庙里,这又怎么能行呢?”

    介于此,在一旁围观着的王嘉,也有自己的观点。

    “其实,法律才是约束人们最主要的东西。”

    “而道德,则更多的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

    “德法相依,天下才能太平。”

    “至于这道德,不同时期的统治者制定的法度肯定不一样,内容上也会有或大或小的变化。”

    “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不在于它的外在形式,而在于人们是否能够让这些礼法牢记于心,并且严格遵循他们行事,外化于形。”

    “这样一来,其实…那些‘繁文缛节’的礼法,就显得没有那么太重要了。”

    “如果礼法修饰的过于复杂化,对于其本身的推行以及教化的效果,实际上都会大打折扣。”

    “并且,还会滋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产生一系列的阻力。”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这礼法,只需要取其精髓,同时注重外在的一个表现形式,就可以了。”

    “至于这法律,还必须要有强制力来执行。”

    “同时,为了展现其威信,‘杀鸡儆猴’之法,也不是不可以被效仿。”

    “只有不懈怠,时刻严格打击,才能维护应有的礼法秩序,以及公平正义。”

    “这大臣臧哀伯,正所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在每个时代,无论是昏庸还是开明;无论是先进还是落后,总会有一些清醒的人在关键的刻候站了出来。”

    “只是可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有历朝历代的统治之人,又有几位能够轻易的听得进去呢?”

    “历朝历代,开明且贤能的统治者。总是少之又少。”

    “取而代之的,昏庸无能的统治者,则是多之又多。”

    “更不要提,现在正在拿王位上坐着的,高高在上的鲁桓公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

    这臧哀伯如此“苦口婆心”的一番话,鲁桓公没有听从。

    “嗯…嗯…”

    “那么,就这样吧…”

    这件事情,很快便传到了周朝的内史的耳朵里。

    对于这件事,他评价说。

    “臧孙达的后代,在鲁国,一定能长享禄位吧!”

    “君主违背礼制,他没有忘记以美德进行规劝。”

    王嘉,对他的这个观点也是十分认同的。

    再后来,又过了些时日。

    秋天七月的时候,杞国的国君杞侯来到鲁国进行朝见。

    但是他的态度却极其傲慢,对鲁桓公十分的不恭敬。

    他表面上是一套,在暗地里却是另一套。

    “切…这鲁桓公,他以为他是谁呀?”

    “他的爵位,只不过是比寡人高了一个等级,就牛逼哄哄上了。”

    “寡人代表这杞国,去朝见他,仅仅是因为一些避免不了的因素,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要不然…谁朝见谁还不一定呢。”

    “别以为,倚仗着有周天子周王室的威势,就可以让别的国家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这…绝无可能!”

    他的这些言论,很快,便传到了鲁桓公的耳朵里,这让他气急败坏。

    于是乎,趁着这杞侯回国的时候。

    鲁国,现在便开始谋划着派兵讨伐杞国的行动。

    与此同时,蔡桓公、郑庄公这两国国君相会于邓地。

    他们这么做,是由于楚国的实力正在逐渐壮大,他们开始产生了畏惧。

    于是就想着通过结盟的方式,来抵抗楚国。

    至于王嘉,早在先前就看腻了国与国家之间结盟还有商讨着的操作。

    此番举动,让他很是无语。

    而最让他感到震惊且有些兴趣的,就是这杞国无礼了。

    “牛逼啊…”

    “这世上,不管是什么朝代,不管是什么时候,总会有不怕死的人站出来找死。”

    “我真是一个大大的‘服’!”

    紧接着。九月份的时候,眼见鲁桓公派遣大军攻入杞国。

    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讨伐杞侯的不恭敬。

    “现在,我们鲁国,是不是你们杞国的大哥?”

    “快说,是不是?”

    “你要是不说,我们就把你们的这座城市给烧毁!”

    (连忙)“别…别呀。”

    “鲁大哥,您真的是我们的大哥啊。”

    “再叫一声大哥。”

    “大哥!”

    “欸,好好好…”

    面对杞侯被迫称臣的局面,王嘉没有其他的话说。

    他,只是说了两个字。

    “活该!”

    后来,鲁桓公与戎国在唐这个地方结盟,是为了重修过去的友好关系。

    王嘉呢,对此也是这么认为。

    “只有能一同干大事,也能够长期合作的,才能被称作真正的‘合作伙伴’。”

    冬天的时候,鲁桓公,他从唐地回来了。

    对于这件事情,《春秋》中记载。

    这件事情,是由于后来祭告了宗庙。

    回来的时候,这鲁桓公祭告了宗庙,邀请群臣宴饮,并互相劝酒,在竹简册子上记录功勋。

    这么做,是合乎周礼的。

    单独与一个国家会面,无论是我去还是他来,其实都会记载相会的地点,表示互相谦让,是不设会主的意见的。

    自这三个国以上,那么前去参加,便记载相会地点。

    别国到来的时候,仅仅只会记载会见,这是盟主已定的会见。

    起初的时候,晋穆侯的夫人姜氏,她在条地战役时生下了太子,给他取名为仇。

    这仇的弟弟,是在千亩战役的时候生下来的,取名为成师。

    师服这个人,对这件事评价说。

    “奇了怪了,国君这样为了自己的儿子取名,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命名是用来表示道义,道义产生礼仪,礼仪体现出政事,政事用来端正人民。”

    “所以政事成功而人民服从。反之就发生动乱。”

    “好的配偶叫妃,不好的配偶叫仇,这是古代的名称。”

    “如今的君王,给自己的太子取名为仇,他的弟弟偏偏却叫做成师,这已经是开始预兆动乱了,做哥哥的恐怕要衰颓了!”

    王嘉,对于这件事情,也有自己的理解。

    “一个国家兴盛和衰落,往往会有其标志性的事件。”

    “然而,有些时候,这个标志性的事件并不会十分的明显突出。”

    “其实,在平常一些毫不起眼的细节里,都可以窥探见一个事物的兴衰与生亡。”

    “至于应该如何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就要依靠主体,结合时事,做出正确的判断了。”

    我在鲁惠公二十四年的时候,晋国就开始内乱了。

    因为这件事情,把桓叔封在了曲沃。

    靖侯的孙子栾宾辅佐他。

    对于这件事情,师服说道。

    “我听说国家的建立,根本大而枝叶小,因此才能巩固。”

    “所以说,周天子建立诸侯国,诸侯设立卿大夫家,卿大夫家设立侧室。”

    “大夫设有贰宗,士有子弟充当仆隶,平民、工匠、商人各有亲属都有依次而下的等级。”

    “因此,百姓心甘情愿的侍奉上级。”

    “下级对上级,也没有什么非分的冀望。”

    “如今的晋国,只是甸服中的侯国,却又另外建立国家。”

    “如此看来,他的根本已经衰弱了。”

    “这个样子继续下去的话,又怎么能够长久呢?”

    王嘉,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说:

    “要小看了每一个小的枝叶与分叉,正是有了他们的不断汇聚且有序的排列组合,才最终长成了参天大树。”

    “而国家也是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想要繁荣昌盛,必定离不开每一个国家之中的人。”

    “而国家这个‘大家庭’的组成,自然也离不开每一个‘小家庭’。”

    “强大的背后往往是基于不断的积累,由量变达到质变。”

    “所以如果把人民群众之间的分工协作比喻成量变,那么我们就应该重视这种量变,合理的去协调其中的相互关系,因时而变。”

    “这样子的话,才会形成稳定且牢固的‘关系’,国家也就强盛起来了。”

    “上下一心,齐心协力办一件事情,可是一件‘大法宝’!”

    “然而,并非是下级甘愿服务于上级,而是每一个阶层在实际的劳动中都找到了自己应有的价值。”

    “承认他们的价值,对于稳定一个社会稳定一个国家的发展,至关重要。”

    “而对于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稳定与发展来说,只要不做什么太出格且违背常理的事情。”

    “其实经过自我的努力,上下一心,是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的。”

    “只可惜,这晋国,自始至终都走了一条比较‘错误’的道路。”

    “所以之后三家大夫分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眼见,在鲁惠公三十年的时候,晋国的潘父杀害了晋昭侯而接纳桓叔,并没有成功。

    晋国人,拥立晋孝侯作为他们的国君。

    紧接着,鲁惠公四十五年的时候,曲沃庄伯攻打翼城,杀害了晋孝侯。

    翼地的人立着他的弟弟鄂侯当了国君。

    这晋鄂侯,又生了晋哀侯。

    晋哀侯下令侵没陉庭地方的田地…

    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了陉庭南部边境的人引导曲沃武公讨伐翼城。

    而王嘉,对此则是评价。

    “是非因果,都是出在自身,不要尝试找借口。”

    “我们,更多的不是在对于这些事情上去表示痛苦,更多的是应该反思,并且将这些经验应用在现世之中。”

    “这样,才发挥了他们真正的价值。”

    在此之中,王嘉结识了不少相关人士,通过交流之后了解到了不少的知识,并将它们按时记录到了简册之上。

    后来,当王嘉的思绪回到现实中后,他便马不停蹄的做完自己的工作。

    然后,便连忙能跑带跳的的去寻找他的老师左丘明左明先生进行答疑解惑。

    师生问答环节,就此拉开了序幕。

    而在紧随其后到来的鲁桓公第三年,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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