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清算曜天圣族
天曦界的曜天圣族，一如既往地金碧辉煌，恢弘的圣族主殿悬浮在半空，周围祥云萦绕，数百道灵脉通过大阵贯入地脉，滋养着整片族地，使其灵气浓郁得仿佛实质。昔日的豪门世族，经过九界叛乱后，资源暴涨，加上曜天大帝的威势，已超越其他神王级家族，坐上天曦界的真正巅峰。
但如今，这片看似无比繁荣的圣地，却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压抑之中。
自从天帝当着九界面让九帝万劫不复后，曜天圣族上下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许多长老和高层不安地聚集在主殿，脸上满是焦虑和不安。
但他们现在的不安不是来自于天帝。
因为他们知道天帝不会对他们出手，或者说，不屑出手。
只有大帝级和神王巅峰级的强者才有资格让天帝亲自出手！
曜天圣族现在面临的危机，主要来自于玄阳神朝！
“二长老曜天焱被玄阳舒擒获的消息……可是真的？”一名身材瘦削的老者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是真的！有人亲眼见到玄阳舒以大帝之威，镇压了二长老所在的队伍，甚至连曜天焱都无法反抗，被当场活捉！”另一名长老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慌。
“玄阳舒，那个废物……他怎么可能成帝？”一名中年男子猛地拍桌，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满是不甘。
“当心隔墙有耳！”旁边一位长老连忙低声提醒：
“天帝的手段你难道还不清楚？他一道旨意，就能让一名神王成帝，如今的玄阳舒，已经不是我们可以轻视的存在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有人咬牙问：
“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等着玄阳舒杀上门来清算我们？”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主殿内顿时沉默了。
他们当然知道玄阳舒不会放过曜天圣族。
曜天圣族当初可是叛军的中流砥柱，甚至是九位大帝之一的曜天大帝的家族。
如今曜天大帝被天帝亲手镇压，在雷域永不超生，曜天焱等人更是落入玄阳舒手中，玄阳舒不可能对曜天圣族心慈手软。
天帝不屑于清算他们这些蝼蚁，但玄阳舒绝不会放过他们。
“老族长呢？”一名长老忍不住问道：
“现在只有老族长才能定夺了！”
“老族长闭死关至今未出，我们……恐怕只能靠自己了。”另一人叹息道。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远处传来，仿佛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主殿内的所有人脸色大变，急忙朝外望去。
遥远的天际，一片金光冲天而起，金光中隐隐有一道人影，威严如山，气势如海，正以不可阻挡的气势朝曜天圣族的方向缓缓而来。
“是玄阳舒！”一名长老失声喊道，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来得这么快！”另一人喃喃道，声音中满是恐惧。
此时此刻，整个曜天圣族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玄阳舒的身影如同一尊巍峨的神只，悬浮在曜天圣族的上空。
他身披金色帝袍，眉宇间尽是不可撼动的威严，此刻俯瞰着整个曜天圣族，声音平静，却如同雷霆直击人心：
“曜天圣族，出来受死。”
短短八个字，却如同九天雷霆般在整个曜天圣族的上空炸响。
曜天圣族内，无数人如同丧家之犬般慌乱起来。
“怎么办？他真的来了！”
“族长还没出关，我们根本无法抵挡一名大帝啊！”
“快，快打开护族大阵！”
一道道命令接连传出，曜天圣族的护族大阵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全面运转起来。
一道巨大的光幕升腾而起，将整个曜天圣族笼罩其中，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屏障。
“玄阳舒！你不要太狂妄！”一名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从曜天圣族的主殿中走出，高声喊道：“这里是曜天圣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玄阳舒抬眼看向那老者，眼中寒光一闪：
“曜天尘，作为曜天圣族的大长老，当初你亲自带队剿杀我玄阳神朝，今日，你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哈哈哈！”曜天尘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玄阳舒，你不过是靠天帝的一道旨意才侥幸成帝，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曜天圣族的护族大阵乃是曜天大帝亲自布下，就凭你，也想攻破？”
话音刚落，曜天尘猛地挥手，无数道灵光从曜天圣族的护族大阵中涌出，化作一道道锋锐的光刃，带着无匹的威势，直奔玄阳舒而去。
玄阳舒目光冷漠，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攻击，他只是随手一挥。
“轰——”
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爆发，那些光刃还未靠近玄阳舒，就在半空中炸裂，化作点点光雨消散。
这一幕，让曜天尘的瞳孔猛地一缩，难以置信：
“这就是大帝的力量吗？”
玄阳舒冷笑一声：
“曜天尘，你以为凭这点手段，就能挡住我？”
他猛地抬手，虚空中顿时凝聚出一只巨大的金色手掌，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狠狠拍向曜天圣族的护族大阵。
“轰隆——”
护族大阵剧烈震动，光幕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不可能！”曜天尘脸色大变：
“这可是大帝布下的大阵，怎么可能被他轻易击破？”
玄阳舒冷笑一声，再次抬手。
“轰！”
又是一掌拍下，护族大阵的裂痕迅速蔓延。
“快！所有人全力催动大阵！”曜天尘大吼。
曜天圣族的所有长老和弟子纷纷盘坐在地，拼命将体内的灵力注入大阵之中。
但玄阳舒的第三掌紧随而至。
“轰隆！”
护族大阵连同整个曜天圣族的天空，彻底崩塌。
“怎么可能……连护族大阵都挡不住他……”
“我们……完了……”
玄阳舒一步步走向曜天圣族的主殿，目光冰冷，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
“曜天圣族，当初你们助纣为虐，屠戮忠良，今日，我玄阳舒便以大帝之名，清算你们的罪行！”
“玄阳舒！你不要欺人太甚！”曜天尘怒吼一声，猛地冲向玄阳舒。
但刚刚靠近玄阳舒，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飞，重重地砸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曜天尘，受死！”玄阳舒随手一挥，一道金光射出，直接洞穿了曜天尘的胸膛。
“啊——”曜天尘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还有谁？”玄阳舒目光扫过曜天圣族的众人，声音冰冷。
曜天圣族的所有人都瑟瑟发抖，再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大帝……饶命啊……”一名长老跪倒在地，颤声求饶：
“我们愿意臣服于您，愿意为您效命……”
“臣服？”玄阳舒冷笑一声：
“当初你们屠戮我玄阳神朝的人时，可曾想过饶命？”
“今日，曜天圣族，一个不留！”
话音落下，玄阳舒猛地抬手，一股恐怖的力量席卷而出。
就在玄阳舒即将出手的刹那，一道苍老的身影突然闪现，挡在了他的掌力之前。
“轰！”
恐怖的力量轰在那道身影上，整个曜天圣族的地面都在剧烈震动。
那道身影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瞬间苍老了数十岁，原本乌黑的长发在刹那间变得雪白。
“族长！”
“老祖宗！”
曜天圣族的人发出惊呼。
来人是曜天圣族的上任老族长曜天河，是个活了数万年的老神王，更是曜天大帝亲叔祖。
“老朽见过玄阳大帝。”曜天河擦去嘴角的血迹，深深弯下腰，语气恭敬：
“还请大帝给我曜天圣族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玄阳舒冷眼看着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神王，如今却不得不在自己面前低头。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当初自己带着玄阳神朝的残部四处逃亡时的场景。
“将功赎罪？”玄阳舒冷笑一声：
“曜天圣族做下的孽，也配赎罪？”
曜天河深深叹了口气：
“老朽愿意献上圣族所有的修行资源，只求大帝给我们一条生路。”
“圣族内的传承功法、丹药、灵器，还有那些远古时期留下的底蕴，老朽可以全部奉上。”
“只求大帝开恩，让我圣族留下一些血脉。”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悲凉的意味。
堂堂神王，竟要如此低声下气地求饶。
但别无选择。
曜天大帝已经被天帝亲自镇压，永世不得超生。
曜天焱等人更是被擒获。
圣族已经永无翻身之日。
玄阳舒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老神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当初你们肆意屠戮的时候，可曾想过给别人一条生路？”
“蛮荒的那些部落，被你们赶尽杀绝时，他们也在求饶，可你们给了他们机会吗？”
“我玄阳神朝的族人，跪在地上哀求的时候，你们手下留情了吗？”
每说一句，玄阳舒身上的杀意就暴涨一分。
恐怖的威压让整个曜天圣族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曜天河低着头，不敢说话。
因为玄阳舒说的都是事实。
当初他们为了抢夺资源，为了巩固地位，何曾对人手下留情？
那些被屠戮的宗门，那些被灭族的家族，哪一个不是含冤而死？
“你们的子子孙孙，享受了掠夺而来的资源，在这场雪崩之下，还有谁是无辜的？”玄阳舒冷冷道。
曜天河没有反驳。
整个曜天圣族，从上到下，都沾染了太多的血腥。
这一刻，他只能寄希望于玄阳舒能有一丝怜悯之心。
“既然你说要将功赎罪。”玄阳舒突然开口：“那本帝给你一个机会。”
曜天河猛地抬头，眼中露出一丝希望。
“不仅要交出圣族的所有资源，你们圣族所有的年轻一辈，全部废去灵根，贬为凡人！”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曜天河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如遭雷击，连身体都晃了几下。
他当然明白，没有了灵根的年轻一辈将会面临什么。
那些曾经被圣族欺压过的势力，不会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
失去修为的年轻人，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连蝼蚁都不如。
这跟直接处死他们，其实没什么区别。
无非是早死晚死的问题罢了。
但是……
“老朽答应了。”曜天河猛地跪倒在地：“只求大帝能让圣族留下血脉。”
“族长！”
“老祖宗！”
众多长老和弟子发出惊呼。
“住口！”曜天河突然怒喝一声，转身看向圣族众人：
“是我们咎由自取，如今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活着，才有希望。”
话到这里，他深深叹了口气：
“这是圣族犯下的罪孽，总要有人来偿还。”
曜天河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玄阳舒冷眼看着这一切，挥了挥手：
“把你们的藏宝库打开，所有资源，一件不留。”
“至于那些年轻人……”玄阳舒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曜天圣族弟子：
“本帝现在就帮你们废了灵根。从此以后，你们就在这片大地上做个凡人吧。”
话音刚落，他一掌拍出。
一道金光笼罩了所有年轻弟子。
“啊！”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些年轻弟子只觉得浑身剧痛，体内的灵根被硬生生拔除。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们就从高高在上的修士，变成了最底层的凡人。
这种感觉，比死亡还要痛苦。
曜天河看着这一幕，眼中流下了悲痛的泪水。
这就是他们曾经犯下的罪孽，终究要有人来偿还。
玄阳舒看着眼前这一切，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对于曜天圣族这样的叛逆之徒，就该让他们永世沉沦，让所有人都看看，背叛的代价有多么惨重。
从此以后，昔日叱咤风云的曜天圣族，将以最卑微的姿态活下去，承受着那些被他们欺压过的势力的报复。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也是应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