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小说网/不外如是(np)/ 65:新仇旧恨等于我爱你,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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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新仇旧恨等于我爱你,笨蛋

    薛宜这张抹了砒霜的嘴盛则早有领教,所以听到女孩回答的一瞬,盛则哑然失笑的同时选择了最便捷的方法,影视剧做品为这种行为赋名‘以吻封缄’,实操下来,盛则赧然无比,他觉得自己还真是又土又毫无君子风度。

    但真的亲下去,男人又遗憾自己白做四年柳下惠,薛宜的嘴唇可比她说的话柔软多了。刀子话豆腐唇非薛宜莫属。盛则以为,横竖他在薛宜心里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的烂人,不如一股作气将烂进行到底。

    将人扑倒后,男人双手捧着女孩的脸,学着肥皂剧里上演的,强势无比地迫着对方仰着头及承受他的吻。薛宜的嘴里苦涩的药粉味混杂着他唇齿间未散去的麦卡伦、道南奶糖味让他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捉弄’意味的吻,起初盛则只想恶劣的碰碰对方的嘴唇,吓一吓薛宜这张只会气他的嘴,可真的将人扑倒后,事情便不可控起来。

    但这回他留了个心眼,将人扑倒后,盛则迅速用腿压住了对方扑腾的小腿,被腿踹和被手锤,盛则果断选择后者。

    薛宜发现自己真是低估了男人的混蛋程度,男人的舌灵活无比,每一次的的啃咬缠吻都发生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甚至她还挣扎无能,只能无功而返的用手拍打对方的后背,甚至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薛宜只能昂着头被对方予取予求。

    ‘呼——’

    松开薛宜的唇用尽了男人的自制力,长长的叹息声里,盛则将二人鼓动的心跳听的一清二楚。

    “唔。”

    薛宜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可盛则在场俯下头颅,郑重又小心的将唇贴在自己半眯着的眼皮上时,女孩没控制住情绪,难耐低吟出声,好在,万幸这个意味不明的吻是结束陈词。

    虽然已经犯了浑,但盛则明白再继续下去,薛宜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他真没好果子吃;再抬头时,双手撑着薛宜两侧的人,悬在女孩头顶近距离的看着对方气的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倒在女孩胸前。

    盛则趴在对方颈窝里笑得连床都在抖。

    “现在你也有老人味了。”

    原先薛宜还在疑惑男人嗫嚅的事什么,当暧昧的吐息激起脖颈处鸡皮疙瘩,传来关键信息的一刻,听清男人的话后,薛宜气得眼前发黑,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团成拳。薛宜想反抗却发现这人又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手反剪在后背,只能木讷、无能的任凭对方把自己当笑话。

    只是,她偶有心不甘,但一开口又被声则打断。

    “你——”

    “你要不再送我一礼拜假?”

    盛则笑呵呵的说完,见女孩一脸迷惑的茫然表情,描摹女孩一颦一笑的眉眼也渐渐染上违和的温柔,默默将脸又凑近了对方,男人说话的语气近乎调情。

    “怎么?你舍不得。”

    ‘砰’!

    “去死吧你,王八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狗屁!去死吧,盛则。”

    摔上防盗门惊恐的跑进安全楼梯里的人只顾得上说这一句,捕捉到男人失神,薛宜未多做耽搁,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朝着男人后脑勺猛猛两下,直到盛则痛苦的捂着脑袋,薛宜才寻到翻身下床逃之夭夭的绝佳机会。

    拎着外套,走出盛则家小区的时候,薛宜整个人都是飘忽兴奋的,肾上腺素主导,女孩撕开了自己所有的得体伪善,激烈无修饰的暴力输出,让她直呼痛快,可夜风只轻轻卷起来女孩的发尾鬓角两次,薛宜便失了自洽的本领。

    “我真的打了他。”

    冷冽的秋风彻底扑灭了她脑子里的昏昏欲睡与迷茫。

    站在路灯下的人看着自己发抖的掌心,脸一红。,这哄不是羞的是气的,但想到自己给对方脑子开了瓢,薛宜后怕之余又有些明爽。

    “装货,演你爷爷的强制爱,你薛宜奶奶我不吃这一套。”

    用力跺跺脚,感受到体温回暖,薛宜深深地回头看了眼矗立在夜色里隐约的朦胧楼影,恶狠狠的咬紧了后槽牙,女孩毫不留恋的扫了共享单车哈就走。

    蹬上自行车的人越骑越快,迎面扑过来的冷风让女孩的清醒又激动,男人侧躺着捂着流血的后脑勺闷哼的样子实在骇人,将人击到后,薛宜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手里还握着作案工具——精装原文1984。

    暗红色书脊沾了男人的血妖冶又诡魅,尤其是赤着脚的女孩站在地毯上手足无措时,一滴黏冷的血正精准的砸到了她的脚背上。

    条件反射地,薛宜一秒也不敢多留,抄起书猛地砸到捂着一脸痛苦的坐起来人脸上,女生大喊了一句‘你有本事报警把我抓进去,我才不信你一个要选京州市长的敢报警!’

    盛则看着吓得溜之大吉的人,想追又想笑,奈何头晕目眩的他直不起身子,看着女孩越来越模糊的背影,盛则又想到了那个下午,十七岁的女孩跑走的身影和此刻重叠,捂着脑袋的人看见再次掉在地上被人遗忘的学生证,声音里满是无奈的纵容。

    “胆小鬼。”

    ‘新仇旧恨’重叠最后男人无奈的一手捂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抱着枕头,盘着腿在床上笑的几乎直不起身子。

    “喂,来我家。”

    拨通电话,盛则只说完这句便体力不支的切断了通讯。

    叶峥收到盛则视频电话的时候吓得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佟尔静看到视频里盛则被血糊了半个脖子的图也骇的一惊,帮着叶峥联系完私人医生后,女人便催着自家丈夫往盛则私宅赶。

    真真切切盯着医生给盛则清创包扎结束,叶峥依旧有种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在嘴里滚腾了几轮的话被人恨恨抛出。

    “你现在是真的疯的没边。”

    “不觉得。”

    面对叶峥的质疑,脑袋嘴角贴着医用胶布的人应答如流,盛则心情好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很正常。”

    薛宜溜之大吉可想不到给他叫医生,男人笑的眼泪都浸湿了床单,才慢悠悠的拿起手机给叶峥打了电话。

    “有病啊,喝个屁酒。”

    送走自家老爷子御用心腹刘医生,叶峥才腾出手来问盛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边还没等他问,盛则又开始作践起自己。

    “玩女人?”

    夺过男人倒的酒叶峥一口闷,尴尴尬尬的吐出这三个字,男人晦涩的眼神瞟了眼抱着胳膊靠在酒柜前的人,心底暗骂了句骚包,接着道。

    “这洋酒真难喝,你喝得明白么?什么胃喝什么酒,什么身份喝什么酒,茅台五粮液哪个不比这洋酒适合你。”

    成年人的意有所指,有时候无需逐字逐句的解释,盛则没立刻回答,抚了抚隐隐泛疼的后脑勺,淡淡的扫了眼叉着腰一脸不忿地叶峥,哑然失笑了瞬,迈着步子走到叶峥身后的茶几前,拿着被薛宜遗落的凶器《1984》随意翻了翻,不轻不重地开口。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洋酒,不知者无畏,‘玩女人’三个字这是你程更不符逻辑,尤其是那位还稳稳坐着,盛则这步本就是突猛地一招,兄弟二人从三年前合计开始,就没和任何人说过。

    所有的布局都是暗线,虚晃一枪的布局一个接一个,薛宜不可能知道,也不该知道。

    “笑个屁!薛宜怎么知道的!”

    “聪、明。”

    不是盛则不想回答,更不是他在故弄玄虚的卖关子,薛宜那句话连他都始料未及,按下心底莫名其妙的与有荣焉,男人提起心脏处安静躺着的学生证,在叶峥紧张的视线里,抬手轻点了点相片里女孩脸颊位置。

    “因为她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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