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317章

    骤然停转，喇嘛们的念珠同时崩裂。

    桑吉从经堂冲出时，后背新生的羽翼还是半透明的虚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摘下来！

    "他掐住夏佳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尺骨。

    银镯在挣扎中熔成液态，顺着交握的掌心爬上小臂，在皮肤烙出纠缠的龙蛇纹。

    剧痛中浮现的幻象令夏佳战栗：桑吉被玄铁链悬吊在雪山之巅，每挣扎一次，就有雪崩吞没山脚的村庄。

    那些哭嚎的亡魂正化作黑气，蚕食着他翅膀上的金羽。

    子夜，夏佳潜入桑吉的居所。

    月光透过天窗照亮墙上的古旧唐卡，画中金翅鸟的泪痣突然渗出血珠。

    当她触碰染血的泪痣，整幅唐卡轰然燃烧，灰烬中浮现的青铜钥匙泛着幽光——正是前世她用来开启缚神锁的那柄凶器。

    桑吉在火光亮起的瞬间破门而入，瞳孔裂成蛇类的竖线。

    钥匙仿佛有了生命，尖端自动刺入他心口。

    三百道锁链虚影从虚空浮现，将他钉成受难的姿态。

    夏佳听见自己用陌生的古藏语念诵咒文，每个音节都引发雪山轰鸣。

    桑吉在锁链绞杀中笑得凄厉："这局死棋你赢了三百年，可曾数清我的尸骨铺就多少级天梯？

    "当第一缕晨光刺穿雾霭，桑吉的灵骨己碎裂至腰椎。

    他抓着夏佳染血的手按在自己喉结，新生的鳞片正片片剥落。

    "像前三百次那样杀了我，"他引导她的指尖划过颈动脉，"用这把钥匙刺穿我的梵穴。

    "远处纳木错湖面传来冰层迸裂的巨响，夏佳看见湖心升起自己身着嫁衣的冰雕，胸口插着刻有"桑吉"的骨刃。

    玛尼堆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刻着六字真言的石块悬浮至半空。

    夏佳的意识被拽入混沌深渊，在那里她看见无数个自己——穿明制袄裙的、着民国学生装的、梳现代马尾的——每个都在重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