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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情期审讯(h)

    “呜……!”

    oga柔软的身体微陷入了床内,颤抖着把手下的枕头攥出褶皱,无法抑制地发出破碎断续的呻吟。

    alpha的信息素强行纠缠上来,将发情期勾得更加猛烈,大脑被情欲侵犯着,疯狂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接触。

    但身上那只手只是狠狠地压着她,并无其他动作。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剧烈挣扎着,腰肢轻扭着夹紧双腿试图摩擦出快感,于是野格跪上床,用双膝压住她的双腿,单手按着oga的后腰慢而沉地将她压了下去,直到她完全无法动弹。

    “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放开。”低沉砂质的嗓音无情道。

    野格低眼看着被迫趴在床上的oga,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沉沉的呼吸声中隐忍着蓬勃的欲望。

    信息素的引诱当然是相互的,要在oga发情期甜腻可口的味道里忍耐下来并不轻松。

    手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着oga娇柔的腰肢,她的身体在发着热,敏感得不像话,稍微碰一下就会颤抖,却总是不安地蠕动着想挣脱出去。

    “野格……”

    姜鸦乌黑微卷的锁骨发杂乱地散在洁白的床单上,眼尾发红,有些恍惚的眸子噙着泪,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呜咽着叫他。

    可怜兮兮的,唤他名字的声音让他从尾椎到天灵都泛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感。

    竟然会是这种模样……

    野格升起这个想法的下一瞬,便听姜鸦爆发出怒吼:

    “你个混账、该死的贱人、恶心的杂种!早晚、早晚……!”

    趴在床上的姿势胸腔难以起伏,骂了一半姜鸦不得不停下来喘一口气。

    哦,原来刚刚是在蓄力。

    野格默然,低头看着oga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情欲而剧烈起伏的脊背。

    难为她以这种面朝下被压在床上的姿势还能骂得这么响亮,显然是气急了。

    姜鸦用力挣了挣,手腕间的锁链便哗啦作响。

    “……抱歉。”野格心虚地移开目光,却并没有放松动作。

    毕竟之前发疯压着她正反干了几回的是他、现在压着oga狠心让她被性欲折磨的也是他,吃相未免有些过于难看了。

    野格罕见地对自己的囚犯生出了些许愧疚与自责。

    军医的手慢慢搭上姜鸦的后颈,温暖的指腹轻柔在泛红敏感的位置揉弄着,隔着薄而柔软的肌肤按摩深层的腺体,舒缓的感觉让姜鸦安静了一些。

    “你看起来不太好,考虑得怎么样了?”

    厄尔温和地问着,幽暗的目光看向姜鸦已经被摩擦着卷到大腿根的衣摆。

    露出的微肉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片黏液,几乎可以料想再往里深入是怎样淫靡的景色。

    圆润挺翘的臀部和细腰构成了弧度完美的倒心形,下面白皙的双腿偶尔受不住地想要乱动,却被暴力镇压。

    厄尔将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理了理乱糟糟的柔软黑发,露出姜鸦的脸颊。

    他不停摩挲着oga颈后柔嫩的腺体,低低说道:

    “在你出现胸闷气喘、头晕恶心的症状后,腺体会逐渐开始涨裂。”

    厄尔的语气听起来很学术,没几秒后又笑着恐吓道:

    “不过,到时候我们会通过在你体内成结的方式帮你调节信息素的,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

    姜鸦咬着枕头,剧烈地喘息着,无法吞咽回去的唾液浸湿了嘴角的枕套,洇开湿痕。

    她紧紧闭上双眼,双手几乎要将手底的床单撕破,肩胛随着呼吸深深起伏着。

    小穴深处止不住地分泌着下流的液体,不停从身体里满盈出去。

    野格盯着oga的腿心看了好一会儿——虽然只能看到一片阴影。

    最终他还是把手缓缓覆在了姜鸦大腿后侧的位置,握住偶尔会随着她的挣扎紧绷起来的腿部肌肉。

    白皙的腿很快被按压揉搓出红痕,野格不停地深吸气,抑制那要命的甜腻信息素勾起的性冲动。

    像是将猎物按在爪下却拼命克制着食欲的饥饿凶兽,他的手部露出青色凸起的狰狞血管,胳膊肌肉线条坚硬地绷紧。

    厄尔抚弄着oga后颈的手沿着她绷紧的脖颈摸到泛红的耳垂和脸颊,缓声暗示道:

    “不太舒服?我们随时可以停。”

    由于过于激烈的生理反应,姜鸦眼前蒙了一层水气。

    她隔着眼泪朦朦胧胧地看向那双浅金色的眸子,脑袋昏昏涨涨,只觉那色泽纯净而贞洁,不似人类身上应有的颜色。

    她忽然松开嘴里的枕头,偏偏头咬住了蹭着自己脸颊的手指。

    厄尔的动作忽然僵滞。

    手指被尖牙抵着,带来近乎要刺破皮肉的痛感。可偏偏那舌尖抵着指尖滑动,湿润温软,触感惊人。

    他咽了咽唾液,没有发出声音。

    oga的咬合力道逐渐加重,指尖剧痛中带着点酥麻,被含在口腔内的每一秒都过得十分漫长。

    直到姜鸦在喘息的间隙松开了牙齿,厄尔才匆匆把自己印了一圈淤紫齿痕的手指抽出,仓皇去桌边拿起一支抑制剂,匆匆拆开真空塑封丢在一旁,撸起袖管将针头扎进手臂皮肉。

    他听到自己极快的心跳如擂如鼓,明明过滤面罩没有摘下,却依旧感知得到oga浓郁的信息素,脑袋都有些发涨。

    用完的针管啪嗒一声被丢在地上,床头的锁链在oga的挣扎中哗啦啦地摩擦碰撞着。

    没有了军医的安抚,姜鸦感觉后颈皮下的腺体刺痛骤然变得凶猛了起来,像是滚烫的开水在里面煮沸一般灼烧着,似乎真的要涨裂开来。

    alpha信息素的气味渗入身体,勾得脏腑躁动不安,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令人躁狂的空虚感无法得到满足,溢出的生理泪水打湿了枕头。

    厄尔回到床头,看着挣扎愈发剧烈的姜鸦,拿起一支盛着粉色透明液体的药剂,走到被磨蹭得皱巴巴的床边。

    “放她起来吧。”厄尔声线发哑,。

    刚一松开,姜鸦便呜咽着夹紧腿磨蹭踢蹬着,试图稍微汲取一些快感。

    野格解开她的手铐,伸手像拎兔子一样配合地把人轻松捞了起来,手臂锢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炙热的胸膛贴着oga单薄的脊背,将她束缚在自己怀里。

    厄尔将试管状药瓶口抵上姜鸦的嘴唇,示意她张嘴。

    “什么……”姜鸦恍惚地看了眼那诡异的粉色液体,紧抿着唇闭上嘴。

    “喝下去。”野格用虎口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

    液体灌了进去。

    粉红半透明的溶液沿着殷红的舌面灌入食道,部分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颈淌入锁骨,聚成小洼。

    “咳、咳!”姜鸦呛咳着脸颊憋得泛红,闷闷咬牙道,“狗杂种,给我喝了什么?!”

    “很容易猜到吧?是催情药。”

    厄尔盯着她的嘴唇,喉咙吞咽了一下,诱导道。

    “姜鸦,别把嘴巴咬那么紧,稍微开个口子……我们就可以停下。”

    野格瞧了被丢在地上的药瓶一眼。

    那其实只是alpha信息素提取物和食用色素的混合液。

    不过,对发情期的oga来讲说是催情药液也没什么问题。

    姜鸦脸色难看极了,甚至来不及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眼前的视线便已经有些模糊重影。

    心跳严重加速,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耳边十分清晰地能听到血管搏动的声音。

    身体愈发虚弱无力,指尖微微发抖,皮肤触觉却变得十分敏感。

    alpha滚烫的体温、握住她的力道、动作间带起的气流……以及布料与身体摩擦的触感,都变得明显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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