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赵氏一脉
新绿溅溅,风老莺雏;古木yy,燕舞莺歌。困,憔悴了北来倦客,独剩乌鸢自乐。
啪、啪、啪啪……
“打你、打你!”
萧卓正睡得香,嘈噪声却随风四起。
她放眼望去,原来是一h童正手执枯枝在胡闹,胡乱地搅扰她的美梦。
梦里游那荆楚江湘之地,草长莺飞、流水潺潺;花蝶1、荷卧鸳鸯,美哉!
若不是这顽童石击水穿,泛起涟漪无数,哪会梦碎人醒?
南来北往,东征西伐,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就地而眠,何况嘉树之下可听风吹稻浪,实在是惬意得很。
补眠,于一个长途跋涉了许久的人而言何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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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的是眼前小童只晓得握住“宝剑”作刺杀状,敲得树g砰砰作响,使得叶儿沙沙落下。
小童不听话,吵闹过后还近身,还对萧卓说:“起来!鸠占鹊巢好生可恶!”
“鸠占鹊巢?何意?”萧卓问道,瞌睡彻底醒了。
小童来回指了指,说:“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原来那树、那簟枕皆是他的。
“来时无人,借用罢了,说偷严重了。”
萧卓起身赔礼,堆笑道:“姐姐这厢有礼了,小儿莫怪。”
说完她从包袱中0出几颗圆枣递予小童,小童推辞。
萧卓便说:“尝尝无妨,正好填填肚子。”
酣然午后,离饭食是过去好些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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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踌躇着接过一颗来咬,甜过饴,于是二三四五颗,圂囵下肚。
“来!”萧卓见他喜ai,g脆将整袋塞到他手中,“全给你。”
小童不肯受,萧卓便又说:“算作借用你地儿的酬劳好了。”
小童这才收下。
“簟枕说是你的我信,可凭何说这大树是你的,总不可能是你种的罢?”
熟络些许萧卓拿小儿打趣。
她何尝不知这是孩童间的游戏,每人皆会有一块“属地”。
难得的是这孩子会选,选这绿荫蔽日、h鹂啼鸣之地,令人神清气爽。
可小童不接她话,只问她来自何处,说她口音特别,还说他们西南之地的枣子从来不曾有她的这般大。
“汴京。”她如实作答。没有因为眼前孩童小小就胡乱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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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是哪儿?”
“北境。”
“那般远!”
“是了,一路风尘仆仆,这不乏了,见你地儿安逸,才小憩少许。”
“哦,那山长水远的姐姐来我们这儿做甚?”
“寻人。”
“谁?”
“一位……朋友。敢问小娃娃春秋几何了?”
“姐姐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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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看呐……垂髫小儿也。”
“差不多,但龀童更准确些。”
“龀童?那还不是小娃娃?”
“莫再叫我小娃娃了,我不是小娃娃!”
“那我该叫你什么?你还未自报家门。”
“我姓赵。”
“哦,赵,好。名呢?字呢?”
“不告诉你。”
“行,那我便唤你作赵儿罢,我要寻的姑娘也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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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我们寨子里的人咯。”
“何以如此说?”
“寨子中本就有赵家一脉。”
“原来如此。那在风雨雷电哪个寨中?”
“你猜。”
“又猜?猜不中,不如直接揭盅?”
“这样不好耍了。”
“好吧。”萧卓无奈,推测道:“赵家一脉应该由来并不久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