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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弹弄着她皮肉,也揉捏着她痒处。

    云乔哭音阵阵,求他放过。

    “别……别弄了……”

    萧璟抱着她起身,猛地将药杵移开,起身将人抱起,似抱小孩一般都姿势,将人抱在怀里,让她背抵在自己身前,手撑开她腿弯。

    他扔了玉杵,转而将手贴在她身子软肉处,那微凉的指腹动作不止,云乔扭着臀肉要躲,萧璟却用另一只压着云乔肩头,不许她逃,也不让她躲。

    在云乔的哭音中,硬是把药上了进去。

    榻上的小娘子周身皮肉泛红,手握着那木质的床头抽噎。

    腿弯里头,还夹着那药杵。

    握着药杵的男人并非只是将药送进去,明明药都送进去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停了动作。

    云乔咬着唇,不敢喊叫,却还是不自觉泄出几声轻吟。

    萧璟听着耳畔那声音,闭了闭眸。

    想起自己刚来时在屏风外头,瞧见她自个儿塞药时,也听到过她一两声轻吟。

    明明药已经上好,他却没有松开力道。

    反倒一个劲儿折磨云乔。

    他一个劲的胡来,一个劲的折腾,云乔心知药已经上好,咬着唇,微微用力,想将那东西挤出去。

    手中玉杵被人排斥的往外挤,萧璟察觉云乔小动作。

    想起从前自己和她亲近时,她偶尔受不住时,也会这样使小动作。

    那时萧璟对她常常把持不住,总让她得逞。

    如今这事搁在玉杵上头,他冷哼了声,说不清是报复还是恶趣味,垂手就在她后腰下头软肉上打了下。

    哑着声音道:“这东西不过手指粗细,你都要夹着它往外挤?嗯?”

    云乔摇着头不应,只一个劲要他把那东西拿出去。

    萧璟低笑了声,愈加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俯身贴在她,眼神紧锁着她眉眼,强压着喘声,指腹抚过她脸颊,轻哼了声蛊惑诱哄她道:“娇娇儿,想不想孤拿出来,想了,你就求求孤。”

    云乔心下大骂他趁人之危无耻之徒,却还是委屈吧啦的求了他。

    “求你了,求你拿出来吧……”

    可萧璟却存心逗她,不肯轻易兑现承诺。

    笑了声问:“说什么呢?蚊子声一般似的,离得那么远,孤可听不见,过来,到孤耳边说话。”

    云乔心中存了气,又很是憋屈,到底还是忍着委屈,凑到他耳畔颤着声音道:“求你了,求你拿出来吧。”

    边说着话,边想,这次总能听得清清楚楚,看他还找什么理由不应。

    小娘子的气音在耳畔低声哀求,可怜可可爱。

    那温热的气息,吹进萧璟耳畔,更折磨的他心下痒痒。

    不仅不曾尽兴,反倒更像一个劲的逗她。

    只是知晓万事得有个度,眼下再闹腾下去,莫说是日后云乔不好哄,若是被皇后发现了,才是大麻烦。

    他心下轻叹,到底还是将那药杵取出。

    动作之时,却没告诉云乔。

    云乔不妨他突然动作,闷哼了声。

    这一声,像极了萧璟躲在屏风后,听到的声音。

    他眸光微暗,把玩着手中那抽出后的玉杵,低眸问她:

    “孤跳窗入内时,躲在屏风后,瞧着你拿那玉杵塞进去,后来又垫着那玉枕抬起臀肉往玉杵上撞,好似听到你叫了声。娇娇儿,你叫什么呢?”

    话落,又瞧着玉杵上头,嗤笑了声道:“这上头沾着的,瞧着不像只有药膏呢,娇娇知晓,上头还有什么吗?可是孤来之前,你偷偷往这上头,抹了旁的东西?”

    云乔一个劲的摇头,眼里还挂着泪。

    萧璟手握着那玉杵把玩,见云乔摇头不肯应声,竟把那东西放到鼻息下轻嗅。

    云乔哪里知晓他这样不要脸皮,居然能做出将那东西放在鼻息下的动作。

    此刻又气又羞,急的低声威胁他道:“你不许闻,快放下,那是我的药,你快放下。”

    云乔话音急切,萧璟却是充耳不闻。

    混着苦药味道的几缕女子甜香缠在那药杵上,他嗅出这味道是什么时,眸底更暗。

    哑着嗓子道:“药?我怎么闻着,不仅有药呢?”

    云乔咬着唇不承认,嘴硬道:“就是……就是药,那玉杵只沾过药膏,不是药还能是什么?”

    她不肯承认,也觉得萧璟闻不出来。

    萧璟瞧她扯谎,瞧她硬撑着的面皮下,虚张声势的底色。

    嗤笑了声,垂手抚过她脸颊,拿那玉杵轻拍她颊边软肉。

    玉杵一下下拍在云乔脸颊,落下几道混在一起的棍子形状的印记。

    萧璟声音低沉沙哑,目光浓暗的瞧着她颊边被玉杵打出的痕迹,轻声道:

    “小骗子,我喝都喝过的东西,怎么会闻不出来?”

    第179章

    偷情

    玉杵上沾着药膏苦意和女子甜香,拍在云乔脸上,污了云乔白净的脸颊。

    她听着萧璟的话,脑子乱成了浆糊。

    喝……喝过……

    ?!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什么意思?”女子话音颤抖,不敢置信。

    萧璟嗤笑了声,抚了抚衣袖,淡声道:“字面意思,这都听不明白吗?嗯?”

    云乔眼神剧烈震颤,却不敢出言追问。

    脑海里有什么记忆,像是要渐渐破土而出。

    荒唐又靡丽的画面一闪而过。

    她吓得赶忙晃了晃脑袋,不敢深思。

    不会的,不会的,定是萧璟这无耻之徒扯谎来骗自己的。

    云乔此时是鸵鸟心态,将人埋在土里,自己骗自己,一再的给自己心里暗示。

    也不敢再追问萧璟。

    只抖着手去抓萧璟手腕,想将那拍在自己脸上的玉杵移开。

    “拿开,拿开……你快拿开。”

    萧璟听着她要自己拿开,却不肯应。

    凑在她身前道:“怎么?孤都已经听了你的话,将这物件从你身子里移开了,眼下,不过碰一碰你脸上皮肉罢了?这都受不住?嗯?”

    云乔只觉满心羞耻,脸颊都已红透。

    咬着唇嘟囔:“这东西这样脏,怎么能碰脸?殿下,您快拿开吧,好不好。”

    她蹙着眉不肯让那玉杵碰,萧璟却偏要拿玉杵碰她。

    她越是嫌弃脏,他越是想要弄脏她。

    “怎么?这东西都让你弄得湿成这样,你却不让碰?娇娇儿,你说说你,好端端的上着药,为何还流了水将这药杵弄湿了呢?难不成是将药杵,当做玉势在用?嗯?你知不知羞?”

    云乔羞得脸颊红透,嗫喏的摇头,却一时答不出话。

    她当然没有想过把这药杵当玉势用,只是耐不住身子敏感,拿着那药杵顶弄上药时,起了些反应。

    其实那药膏本就是滋养女子的,加之上药的动作,有反应再正常不过。

    可这事藏在暗处,无人知晓也就罢了。

    被萧璟这样直白的戳破,实在是羞死个人。

    她不敢答话,只呜咽的抬首掩面来躲,咬紧的唇肉,还泛着粉白。

    萧璟瞧着她这般神态,手里握着那药杵,鬼使神差的将药杵的一端抵在了云乔唇上。

    那咬着下唇的贝齿,因他这番动作,意外碰到了玉杵。

    云乔浑身僵硬,气得猛然推开他。

    待意识到自己这般动作冒犯之时,已经被萧璟抓了手,抱着怀里。

    她人就坐在他身上,寝衣下却空荡荡。

    萧璟像是抱小孩一般,将她抱在身前,当着她的面,把玩那玉杵。

    “瞧瞧,这东西不过手指粗细,你方才,叫什么呢?嗯?总不至于是疼的?”

    云乔闭着眼睛,既不敢看,也不肯应。

    萧璟见她这般作态,抬手轻捏了下她脸颊。

    哼了声道:“问你话呢,哑巴了不成。”

    云乔羞得不成样子,脸蛋一阵红一阵白。

    “殿下,您快些走吧,一会儿被皇后娘娘的人知道了可怎么好……”

    说曹操曹操到。

    这话声音刚落。

    侧殿门外,突地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紧跟着,好些盏宫灯亮起。

    外头响起一阵咳音,是皇后娘娘。

    “去,挨着寝殿搜,本宫平日喂养的野猫跑丢了,都仔细着些,一个寝殿也不准漏。”

    “就从这处偏殿搜起,此处久不住人,那畜生最爱过来。”

    皇后话里话外都在指桑骂槐,云乔听不明白,以为皇后真是在找猫,唯恐被皇后发现萧璟人藏身在此处,引火上身。

    忙推着萧璟走到屏风后头的窗台下,急声道:“你快走,快走,待会儿真被发现了可怎么是好。”

    外头灯盏亮的灼眼,萧璟看了过去。

    门外又想起了皇后的声音:“拍门,把那丫头喊醒了来,本宫倒要瞧瞧,那野猫是不是躲在她床榻下头。”

    云乔愈发心慌,拉着萧璟,就推开了窗。

    眼瞧着皇后气势汹汹,萧璟被云乔推着来到了窗台下。

    拍门声已经响起,云乔吓的脸色发白。

    萧璟却混不吝似得,好半晌才慢悠悠跳上窗台。

    他一手扶着窗棂顶部的木框,低眸瞧着眼前只着寝衣,急得发慌的云乔。

    伸出另一只手给云乔抹泪,猛的将人扯到了近前,低首在她颊边,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轻笑着问:“云乔,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的野鸳鸯?”

    月光映在他身上,将他那本就清俊的面容映的更加好看。

    窗棂砸了下发冠,那冠发的簪子都跟着歪了下去。

    第180章

    带沈母入宫

    ……

    人影消失在月夜里,云乔眼瞧着那窗棂摇晃不止,因着萧璟方才那句偷情的言语,心颤不已,说不清是慌还是怕,亦或是,旁的什么。

    门外拍门声停,紧跟着皇后的话音入耳。

    “哟,那猫跑了呀,瞧瞧,在那处呢,此处就不必搜了,别再吵醒了那丫头。”

    皇后指着虚空中一道残影。

    跟着的嬷嬷都认得那身明黄色衣裳,听着皇后这般促狭的话音,忍着笑意不敢笑出声来。

    倒是皇后,眼见着那道残影消失,哼了声走回自己寝殿,便走便嗤道:

    “进去给人上个药呆了一个时辰还不够,打量着本宫是傻子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吗?还有你们,一个个的,当差守夜都做了睁眼瞎不成?往后给本宫仔细着,可别再让野猫爬进去,若是再被本宫发现那丫头住处进什么小贼,仔细你们的皮!”

    原本皇后的中宫就守卫森严,萧璟翻窗进去时,也有人察觉,却因为认出了他,不敢阻拦。

    如今皇后发了话,话里话外暗讽萧璟是什么野猫小贼,宫人不敢应声,心下叫苦,暗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却也清楚宫里如今还是娘娘做主,往后必不敢再轻易放萧璟进来。

    ……

    转眼云乔就在皇后宫里住了小半月。

    小半个月,她整日天不亮就被喊起来,到深夜才歇下,被皇后盯着学规矩。

    皇后倒是不存心磋磨她,只是这从未学过的东西,若想短期速成,可不就得下苦功夫。

    赶巧这小半月里,萧璟被西北相关的军务缠身,也抽不出多少空闲来做小贼勾当。

    星夜时分的东宫书房内,萧璟静坐桌案前,手边摊着一份从西北递来的密折。

    在他对面的客椅上,坐着赵琦。

    萧璟手敲着桌案,静默良久,方才抬眼。

    赵琦瞧着萧璟神色,试探的问:“杜成若之事,如何处置?这般欺君罔上之事,可是该斩首示众的,她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承袭侯爵坐镇西北,又怎么能服众?”

    西北如今的少将军,是女子之身。

    这事,着实是让萧璟意想不到。

    乔昀死后,西北接连换了数位主将,最后是乔昀从前的副手杜仪稳住了局面。

    后来,杜仪得封侯爵,他正妻死前所生的“幼子”,萧璟昔日的同袍,也在军中做了许多年的少将军。

    谁曾想,杜仪根本无子。

    那杜仪只一妻无妾,又是家中单传,并无兄弟,连生六子后,妻子身子亏空下又怀了第七胎,这胎生下,还是女娘,妻子却难产而死,之后,杜仪便将幼女身份隐瞒,充作儿子养着。

    原本一个寻常人家若是做了这变女为子的事,也没什么要紧的,可偏偏杜仪后来得了侯爵,为他那“儿子”求了世子封号。

    赵琦说的对,这是欺君的大罪,的确该斩。

    萧璟心下思量,微有些烦躁的捏着眉心,叹了声道:“可这些年西北能守住,杜成若功绩不小,杜仪老了,而今不过勉强撑着,没了杜成若,你数数朝中还有几个能用的兵将?”

    听出萧璟话外之音,赵琦隐有不满,蹙眉又道:“可她毕竟是女流之辈,真等到她身份彻底曝光,西北军中谁会服她?”

    萧璟听着他话音,手抚在桌案上密折处。

    摇头道:“未必就一定不能服众,女子从军的先例不是没有,商代有妇好,唐时有平阳昭公主,同样都是女流,不也一样能熟谙军政,压得住军中人马。”

    赵琦听罢更是不满,急声反驳:“可妇好是商王的王后,平阳昭公主是唐高祖的女儿当朝的公主,他们的夫君和父亲,才是她们能在军中服众的缘由,而她杜成若既非公主之身,又无君王做夫,如何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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