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他哥单单只是用手掌摸上了他的X，他就已经受不住了
程霁阳的奔驰就像他如今这个人一样干净冷肃，黎若整个人被嵌在副驾驶座的安全带里，目光又默默胶着在眼前的雨刷器，他看着它兀自推挤着湿滑的雨水，一下，两下，三下。局促深埋在紧绷的皮肤肌理，又在二人的一呼一吸间逐渐上升，再紧接着迸裂。
“就在这里，拐过去就是了。”
小镇的马路不比市中心，此刻脚下坑坑洼洼的水泥地甚至还未来得及铺上柏油，又因雨水的冲刷而变得污脏湿黏。
黎若的雨靴刚刚踏上去，就有些忧色地看向另一边的程霁阳——果然，那人油亮的皮鞋一大半都被埋进了湿土里。
“别动，小阳。”
黎若赶紧从车前绕过去，又将左手的雨伞递到程霁阳手中，“……帮我撑一会儿。”
他利索地将自个儿腿上的雨靴褪下，任由里头趿着人字拖的一双脚浸到一旁的水滩里，接着果断地矮身蹲下来，将那一对靴子两两套上弟弟的脚踝。
程霁阳一怔——低下头看，那人英挺的眉目很快盖上了一层雨珠，而他右手绷紧的肌肉中间，一条长长的疤由手背一路蔓延至大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他并未来得及阻止，却也并没有再给予多余的反应，沉吟片刻后，也只对黎若淡淡道了声“谢谢”。
待到黎若直起身子，程霁阳也已将黎若的伞递到他左手，面上神色紧接着又再次埋进自个儿的伞下几不可见。
“别再这么叫我了，黎若。”他默默折过身子走向面前的旅馆，只留给黎若一个孤清的背影，
“我已经长大了。”
旅店的预订情况并不如预想，当时在小卖部，程霁阳自己和他所委托的大秘已向当地所有三四星级的酒店去过电话，反馈尽是因为暴雨封路于是一房难求。
而今在黎若的陪同下跑了几家电话联系不上的小店，一家未开张，一家则是同样的爆满状况，好容易找见的这一家，前台却回复道只剩需要用到公共浴室的拐角间。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能让人住这样的房间？”黎若只觉得不可思议，“普通的套间都没有么？”
“都定完了，我们这儿今年多了那些个叫什么网红打卡地的，小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小卖部有时候还在列表里头呢……”
前台小哥皱眉埋怨道，“这不，一暴雨，旅游的打卡的，一个个都只能过夜了，今天忙死我了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重逢以来，黎若第一次强硬地攥住程霁阳的手腕，“跟我回家。”
纵然明知自小生活在那样的家境难免对衣食住行有一定要求或者说是洁癖；纵然也知道程霁阳心知自己特殊的身体状况、定然有着最基础的自我保护概念——这一刻的黎若，还是根本顾念不到半点的逻辑或理智。
“这样的设计不卫生也不安全，你不能住——我不许你住。”
事实上，程霁阳确实也不可能住进那样的旅店。
虽与杜瑰芳黎若母子的相处总避免不了那如坐针毡的尴尬，但生理的安全与心理的阻碍——程霁阳也并不是傻，又怎能分不清孰轻孰重。
只是以免杜瑰芳连吃顿饭都要紧绷局促，程霁阳还是选择在近处的某个简陋酒吧简单对付上一顿晚饭。
许是阴晴不定的天气带来的意外变故令人心生郁郁；又或许是处理与那人的死讯有关的一切加上重遇黎若这桩桩件件的事袭来，心境本不可能真如计划般地那样平静无波，程霁阳无法抑制心头的那一点沉郁，便又顺势放纵自己沉溺于酒精令憋闷的心情暂得到喘息。
他们这代人谈生意虽鲜少组酒局，平时却还是省不了在ktv或夜店与生意伙伴维持基本的社交关系。
在公司中层接着高层地锻炼那么几年，程霁阳酒量断然算不上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但今日的酒精又似乎格外地入脑，不到一瓶半的威士忌，程霁阳的脑袋便已经昏昏沉沉——深知自己的状况等不到大醉时再做打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恐届时分辨不了危险的接近。
于是也只好在黎若母子洗刷碗筷时就带着酒气回到了那间为他收拾好了的、黎若的屋子。
“你还好么？”
黎若进房来探了探他滚热的额头，刚刚浸过凉水又染着洗洁精香气的手掌，着实为酒意渐酣的程霁阳带来一丝特别的沁凉。
“不知道……明明感觉也不是那么醉，但头就是特别沉。”
侧躺着的程霁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注视着黎若的双眼也已现出了一丝迷茫，“浑身还特别……特别地热。”
黎若心下一咯噔，又捧着程霁阳的侧脸严肃地直视他已不甚清明的眸子，“你点的什么酒，喝了几瓶？”
“威士忌吧，我忘了贴标是百富还是麦卡伦……但反正是盗版，能喝得出来。”程霁阳不耐地皱了皱眉，“最后喝完了两瓶……也不是我平时的量啊。”
黎若登时无奈到失笑，“敢在我们这种酒店浴室都要你公用的荒僻小镇点洋酒喝，还一喝喝两瓶……程霁阳，真有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唔，所以那是假酒么？”程霁阳翻了翻身，又下意识地舒了舒领带好缓解此时胸口的涨热，“喝了假酒还会这样啊……”
“祖宗，不仅是假酒，还是质量最劣的那种。”
黎若挪移开他胡乱扒拉的双手，又接着自己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为他解下束在胸前的领带，“一般里面都有激素，普通人喝了也就脑袋更疼，身体更兴奋，多尿几回也就缓下来了。”
“但是……”黎若的眼神撞上弟弟此刻微微鼓胀的下身和再往下的极浅淡的暗色洇痕，又很快匆匆掠过，
“但是你的状况……我也不好说。”
话尽于此，程霁阳又怎能不知道他所指是什么。
程霁阳自小便是双性的体质，而母亲一家本就长居国外，对诸如此类的事看得很淡。在程霁阳年满十六岁之际，程愫令他在心理医生这里做了评估，他也坚定地确立了自己的性别认知依旧属于男性。
而无论是这之前或是之后，他都不觉得自己异于常人、有什么格外的短处。
直到那年的意外猝不及防地发生，当时满心满眼崇拜敬慕的哥哥黎若也以那般极端狼狈的方式得知了自己身体的隐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你……”黎若能注意到程霁阳的双腿逐渐紧绷，也不知他有无感知到异常……
“咳，你有没有带一些……？”
听懂的瞬间，程霁阳顿时失笑，“……我知道你从小就觉得我们国外回来的过于开放，但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饥渴。”
“没错，长途出差的时候我肯定会带……”
程霁阳满足地看着自己内敛保守的哥哥耳廓飘上绯红，又顿觉郁闷多时的心情好上了不少，“但我根本没想到要在这儿过夜，带了干嘛？”
某种异样的心思更重，程霁阳又特意添上一句，“带了和你一块儿玩吗？”
“程霁阳！”黎若呵斥一声。
这是他哥今晚第二次直呼他的全名。
程霁阳手指捻着被单摩擦，又侧过脑袋埋进枕头里吸了吸味道。该维持的礼貌客套、不该出现的真实可憎，反正今夜一样都统统在黎若眼前现了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再离谱一点，又能如何呢？
覆上黎若抓着床沿的、犹豫着关切的手，又故意摩挲起了上头那看似狰狞的疤痕，缓慢感受着掌心下粗粝的质感。
下一刻，他牵引着黎若的手覆上了自己挺翘性器下的那片被濡湿的西装裤布料。
“既然没有别的工具，那当哥哥的帮弟弟解决一下，是不是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身后的黎若没有脱衣服，正经严肃的样子活像是还在修理小卖部里某台罢工的冰柜，一双手掌却其实已经越过程霁阳的一对窄胯，再又解下他的西装裤，为他缓缓褪到膝盖。
程霁阳仍沉默着不作反应，若说最开始的调笑只是不经意，后来的越界却又是当了真的试探——他是真的好奇黎若能为了他做到哪一步。
黎若并未接着褪下他的内裤，却又紧接着将温热的手掌整个覆上那口正汩汩淌水的女穴，瞬间，程霁阳整个身子都凛了凛。
程霁阳不算特别重欲，加之过去的阴影着实令他很难与他人轻易建立床上关系。
但他却也着实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正如黎若所认知和猜测的，一个人度过的那些夜晚，他确实少不了借以各种各样的按摩棒来做欲望的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于是此时此刻的抚慰本不应当如此地陌生和刺激，但，身后那个人偏又是他的哥哥黎若——但凡想到这一点，程霁阳便整个人都情动到难以自已。
黎若单单只是用手掌摸上了他的穴，他就已经受不住了。
兜着女穴的掌心很快被浇上一捧湿液，黎若能看出程霁阳的情动，却也并未因此将节奏打破，只是手指缓慢绕开湿得不成样子的布料，指尖刮擦过阴蒂又摩挲着阴唇，再又耐心地慢慢将中间的小缝揉开。
待两瓣唇肉动情到微微外翻，黎若的食指轻轻一扣，半根指节便很快被吞了进去。
手指的触感滑腻，怀里虚虚搂着的人也已在浅浅呻吟，但黎若依旧很有耐心，一直到抽插了百余下，才将另一根中指也加入其间。
他年近三十，情感经历虽算不上丰富，却也有过三两个女人，于性事上的熟练掌控在此情此景足以显出。他用两根手指在程霁阳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碰触到内壁那微微凸起的某处后，又很快曲起指节往那儿猛烈攻击。
“嗯，啊啊，别弄那里……”
程霁阳又战栗着涌出一股淫液。黎若就着兜了满手的水液又再往内插弄数十下，感受到怀内程霁阳的身子越抖越厉害，黎若知道他这是快去了。
除却占着他阴道攻占着敏感点的两指，黎若的拇指于是也紧跟着加入，负责捻住程霁阳充血的阴蒂，接着快速地左右拨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程霁阳的喘息越来越重，快感铺天盖地，仿若能为骨血都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
此刻罩在屁股外面的布料早已聊胜于无，却又令他的性器紧箍在内不得释放，他在黎若的床上屈膝蠕动，只为在被单上来回蹭弄，妄图借此挣开那内裤的束缚……
黎若“啪”地一记掌掴上他的臀肉，“别动。”
尖锐而剧烈的快感顺着脊骨而上，程霁阳蓦地夹紧了双腿。
几乎是瞬间，他边颤抖着边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