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肚皮【“中华有神B??”】
&>东边的云逐渐聚集起来。
时小寒瞥了眼不远处的天色,缓缓压低了帽檐,推着载了满满一车水泥的斗车不紧不慢地朝里走去。
这是他在工地待的第三个年头。
小工干的是日结,干完了就算工钱。
包工头腆着顶大的圆溜肚皮挪过来,一手将烟送进嘴里,一手沾着唾沫数了几张蓝色票子塞进他手里,凑得近,哈喇子都快滴到他手背上,挤眉弄眼的:“小寒啊,你干的时间也不短了,这钱啊拿得倒比别人少,可不得好好想想原因。”
“你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哪是做粗活的人,这天底下能赚钱的法子海了去了,有不容易的,自然也有轻松的。叔儿子都跟你差不多大,看着怪心疼,也不想让你吃这些苦头。这样,叔今晚正好有空,咱找个排挡随便喝点再开个房好好聊聊。”
短粗肉手从指尖滑到手背,摸了几把犹嫌不满,隔着薄薄工裤狠掐着丰腴臀肉,见他仍无动于衷,又贼心不死地钻进腿缝抓着他鸡巴晃了两下。
可下一刻就被两条腿夹住了手。
“郑叔,我哥还在家等我。”时小寒低下头,额前略长的碎发垂在眼前,几条青色血管在眼下若隐若现,衬得皮肤格外的苍白,像是某种材质特殊的人形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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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等久了,我哥会生气的。”
夹腿的功夫是他上学那会儿被贺云洲逼着练的,原先是为了方便,省的哥几个光撸着鸡巴围在周围没地儿可插。
后面迫于生计出去接客的时候倒派上用场,人家一晚上只能接两三个散客,他一抬腿骑上七八根肉屌还能爽得哼哼直叫,叫得比街口发春的猫还地道销魂,坐上去又夹又磨,简直要把人的屌磨细了,硬是靠着一口牛逼在片区里打出了名号。
地道逼,地道婊。
中华有神逼。
“不了郑叔。”他人生得细细条条的,屁股上的肉却多,肉挤着肉,棉花似的肉乎腿根牢牢钳着钻进腿缝的手,直勾勾盯着人裤裆里的臭屌看,眼神却装的单纯,面上满是担忧神色,“最近我哥的病又不大好,在家里闹得厉害,动不动就摔椅子砸桌子的,一刻都不能离了人。”
“哦、哦…是这样啊……”郑二五干笑两声,僵硬地撤回了手,嘴上敷衍应着眼珠子却咕噜转着,也不知是在想什么,“真是辛苦我们小寒了,要是有什么郑叔能帮得上的地方尽管和郑叔提…尽管提哈……”
“谢谢郑叔。”时小寒腼腆地笑了笑,等人彻底走远了,才走到工地后的荒厕里吃力地拖着个蛇皮袋子上了出租。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正好到了饭点,他关上门,将蛇皮袋放在墙角,转身去房间换了件宽松的棉质睡裙,又到厨房下了碗面端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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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
角落里的人没有动静。
“贺云洲,过来吃饭了。”时小寒打开了灯,像从前一样耐着性子唤了一声。
五六平方的厕所小得吓人,鸟笼一样,墙面的瓷砖脱落了一小部分,露着斑斑砖块。一摸,泥渣子就簇簇往下掉,掉在血泊里,落了地上的人满头满脸。
闻言,地上蜷着的那道不像人的人影动了动,固定在脖子上的项圈微微晃动,扯得栓在马桶底端的那头铁链哗啦作响,浪一样的起伏。
这是不吃的意思。
“……”时小寒并不意外,面上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刚把人带回来的时候他气性大,心里又恨得厉害,上去就打断了对方的一条腿,用棒球棒打的,下手狠。打断了腿贺云洲还挣得厉害,一嗓子接着一嗓子的嚎,于是他又一棒子下去给对方开了瓢。
血水咕噜咕噜就冒了出来,流了一地。贺云洲呕了几口血,徒劳地扑腾了两下就没了动静,倒在地上跟死狗一样,任凭自己给他套上了项圈,栓上了狗链,老老实实锁在了马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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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天只给贺云洲吃一顿。一顿饭,饿不死,自然也饱不了。饿了只能吃他下的面,渴了也只能吃他下面。偶尔他性瘾犯了还要逮着人打上一管药,助兴的,掐着人脖子就坐上去骑。
贺云洲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但他的鸡巴说得上相当不错。如果要给他从十七岁破处开始吃的鸡巴做个排行榜,那贺云洲的鸡巴必然榜上有名。
但这并不意味着贺云洲凭着鸡巴可以踩在他的头上。
换作往常贺云洲这么不知好歹他起码要来上一棍子,巧的是他眼下肚子里还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不能动气,于是只好径直走上前,对着贺云洲的脸将碗里滚烫的刚出锅的面汤哗啦浇了下去。
“你不想吃,我不逼你。”
惨叫声很快就在耳边响了起来,时小寒垂下了眼,弯下身拉开了对方鼓鼓囊囊裤链,果然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一根无比熟悉的,被他身下的肉逼容纳包裹住无数次的,胀成紫红的粗长鸡巴。
他欣赏片刻,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动作笨拙地扶着那根笔直的鸡巴插进了湿热肉逼,接着缓缓抚上微凸小腹,眸里满是痴迷神色。
还是鸡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