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万分疲惫痛苦,艰难道:“如你所言,我就是浪荡下贱,就是私通苟且,就是活该被你这样欺辱,就是那样不堪……既然你这样厌恶我,瞧不起我,何不干脆放过我,让我带我女儿离开,我发誓,我发誓只要你放我离开,今生今世,我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云乔想要萧璟放过她,可萧璟怎么可能如她的意。
他听着她的话语,瞧她到如今这局面,心心念念惦记着的还是和沈砚的女儿,心头怒火更盛,险些压不住暴怒。
此时已到开宴时辰,外头候着的奴才犹豫再三,还是在门槛外叩首提醒道:“主子,宾客已至,到开宴的时辰了,您可还过去?”
奴才话音入耳,萧璟这才想起,今日原是他准备给云乔的侧妃宴。
真是可笑,他费心准备多日,满心盼着今日给她个惊喜,却没想到,她却一心筹谋着状告于他。
萧璟自嘲低笑,寒声交代外头的奴才道:“开宴就是,不必等孤。”
下人闻言恭敬应下,退了下去。
云乔委身倒在地上,身子已然脱力,泪痕都干涸在脸颊。
萧璟将云乔从地上拽起,拉着人就踏出了寝殿。
门口剩余下的那几个跪着的奴才也是从未见过萧璟这般动怒的模样,跪地叩首个个大气儿都不敢喘。
云乔被萧璟拖着,脚步踉跄,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往何处。
萧璟拽着她绕过宴会厅,来到一处同下头席上众人所在之处,隔得稍远的楼阁上。
云乔手上都是伤口,疼得厉害,膝盖腿上也还有未曾痊愈的旧伤。
萧璟一路拽着她,走得很急,力道也重,云乔疼得难忍,却挣不脱他的力道。
萧璟拽着她上了阁楼,将她抱在膝上,坐在窗下,推开窗,垂眸瞧着下头宴席上,觥筹交错的人群。
那宴席上的众人并未瞧见两人过来,眼下不见萧璟和云乔两位主角,个个都觉奇怪。
“太子殿下和侧妃娘娘怎么还未到呢……”
“哎呦,殿下事忙,许是朝政耽搁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却始终不见萧璟带人过来。
另一边阁楼上的萧璟,低眸瞧着下头的人群,无声攥紧了掌心。
他到底还是有不舍,还是喜欢她。
即便再知道她没良心,也盼着她,能念他几分好。
萧璟听着下头的议论声,闭了闭眸,抬眼看向云乔。
目光紧锁着她眼睛,问道:“云乔,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从此给我把扬州的过往,把沈砚和你的女儿忘得干干净净,从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还会给你侧妃的位份,无论日后如何,无论是否红颜老去恩宠断绝,我都会让你一生富贵荣华,体面尊荣;要么,你还这样念着你的女儿,念着沈砚,在这东宫做最低贱的女奴,任人欺凌,等着哪一天我玩腻了,放你离开。”
云乔听着他的话语,面色苍白。
侧妃的位份,体面荣华,一生尊荣。
当真是好大的诱惑。
可云乔,只想见她的女儿。
她怕留在东宫做了侧妃,就永远也见不到女儿,她也不敢赌,萧璟什么时候能玩腻,放过她。
云乔意识到萧璟此刻态度稍有松动,伸手攥着他衣襟,泪珠一滴滴的落。
苦苦哀求道:“太子殿下,您富有四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不想伺候你,无论做侧妃还是做女奴,都不想,我只想陪在我女儿身边,一家人过安逸平和的日子,我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
云乔话落,萧璟望着云乔,心里自嘲不已。
瞧,他心存怜惜,又给了她一次机会,换来的是什么呢?
宠了这么久,换来的是这样没良心的白眼狼。
既然如此,他何必给她体面尊荣。
既然她记不得他半点好,那他何必再对她好。
萧璟掐着她下颚,捻碎她脸上泪珠道:“云乔,你要我成全你?要我让你一家人团聚?让你和沈砚,和你那女儿,过安逸平和的日子?可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心甘情愿卖身于我为奴的。”
第112章
强暴?
他说是她心甘情愿,他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她不知好歹。
云乔眼睫挂泪,一再摇头,颤着音一声声反驳:“不是,不是,我不是心甘情愿,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着我答应你,逼着我心甘情愿的,那并非我本意……”
萧璟听着她的话语,瞧着她挂着泪珠的眼睫,嗤笑声浓重,捏着她下颚的力道,也更紧。
“我逼你的?云乔,你扪心自问,当日,究竟是你那不中用的夫婿沈砚逼得你,还是我逼的你?是他为求自保将你献上,是他当着众人的面,把你推到我怀里,是他立在花楼外听着你我榻上的动静,眼睁睁瞧着我抱着一身脏污的你出去,连声大气儿都不敢喘,而我,不过是收了他送上门的物件罢了,云乔,我很早就同你说过的,送上门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要。”
他说着,云乔听着他的话语句句落在耳畔,被他言语羞辱的浑身发抖,费力掰开他的手,一再推他。
口中骂道:“明明是你,是你拿私盐案子逼他的,他卖妻自保是无耻,可你暗中算计,难道就不龌龊吗?他是坦荡的真小人,你是披着人皮的中山狼,更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你比他,还要让我觉得恶心!”
萧璟脸色阴沉得让人畏惧至极,掌心紧攥成拳嘎吱作响。
他猛地掐着云乔脖颈,将人从自己膝盖掼下,压在阁楼的地板上。
这是云乔口中第二次说出拿他和沈砚相提并论的话语,萧璟心里的怒火,却丝毫不比初次听到是少。
他将云乔压在阁楼木质地板上头,瞧着她眼睛里灼灼的火。
一手掐着她脖颈,一手拍了拍她脸颊,寒声冷笑道:“云乔,你拿一个卖妻自保的废物,来和我相提并论?”
云乔咬牙瞪向他,怒目道:“他卖妻自保,你以权压人,你和他没什么两样!”
呵,没什么两样。
那样一个对她动过手的男人,那样一个不中用的废物,那样一个娶了她做妻子,却又将她送到旁人榻上的男人,她却说那人和他没什么两样。
萧璟冷笑连连,想到自己给她的纵容娇惯,想到自己连日来的愧疚后悔,想到自己费心为她谋的侧妃名分,想到自己,甚至,将她的家人接到长安,一再的为她筹谋规划以后。
他此生第一次待一个女人这般好,换来的,确实这样的结果。
他对她这样好,她却觉得,他和那沈砚没什么两样。
萧璟闭了闭眸,再抬眼时,目光只有寒凉。
寒眸落在云乔身上,手指寸寸向下,触到她衣领处,瞧着她身上这身,侧妃服制的衣物,在她衣领处,猛然攥紧她衣衫,从衣领处,生生撕成两半。
衣物撕烂坠地,云乔衣不蔽体,神情惊惶。
萧璟冷眼瞧她,寒声道:“这衣裳,你不配穿。”他话音冰寒刺骨,说的话,也伤人万分。
云乔身上衣物骤然被他扯烂,惊惶抬手遮掩。
听着他的言语,忍不住还击道:“是,我这样下贱的人,是不配穿这东宫里给京中贵女准备的衣裳,殿下要扒就扒,左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们这种权贵羞辱了。”
她衣不蔽体,原本下意识将手臂掩在胸前,话落之时,放下了遮在身前的手,那只剩下一件肚兜的上半身露于萧璟眼前,几乎光裸着身子的云乔,目光灼灼倔强如母狼。
萧璟眼神落在那肚兜半遮半掩处,不经意间瞧见了她胸口上一道旧日鞭伤留下的,还若隐若现的红痕。
那时前些时日,被赵兮儿扒了衣裳捆着麻绳抽出的鞭伤。
萧璟听着她方才的言语,眼眸不自觉紧缩了瞬,下意识伸手,想要碰一碰那道伤,眼底仍不自觉带出几分怜惜不忍。
他心里始终矛盾,一边恨她是没良心的白眼狼,一边又忍不住心疼她身上的伤。
可云乔哪里能想到他此刻的心思。
她瞧他伸手来碰自己,便以为他是又动了什么歪心思。
于是猛地抬手打在他手背上,一把将其推开,声音惊惶的骂:“你浑蛋,你别碰我,你除了会强暴女人,你还会什么!”
强暴?
萧璟手上动作猛然一僵,脸上目光寒凉,无声攥紧掌心。
瞧着云乔的视线冷沉无言。
“强暴女人?云乔,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哑声问她,目光紧锁着她脸上神情,等着她的回答。
云乔昂首冷笑回应,怒声骂他:“你怎么不是!从佛寺初见开始,我早已数不清,你对我用过多少次强,花楼里被卸掉的下巴,佛寺厢房里的强暴,乃至于扬州血色后的每一次,你强迫我的次数,还少吗?你就是一个只会强迫女人,枉顾女子意愿行欢的浑蛋!我告诉你,从离开扬州后到京城的每一日,每一次和你睡在一张榻上,每一次忍着你碰我,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她坦着身子在他跟前,肚兜带子都因为情绪剧烈的争执而散开,如玉般的身子露在萧璟跟前,那是他一惯喜欢,也素来痴迷的一具妖精般的身子。
今时今日的萧璟,瞧见时,身体也仍旧本能的动欲。
可是,当云乔的话语落在耳畔,他身子再被欲色裹挟,心底也只有高涨的怒火。
萧璟听到那句“无比恶心”,掐着她脖子,猛地将人拽起,狠狠抵在了阁楼的窗台上。
“恶心?云乔,你不过是我和沈砚交易的物件,有什么资格觉得恶心?
你说我枉顾你的意愿和你行欢,呵,你以为你还是扬州知府家的少夫人吗?你以为你还是扬州云家闺阁里养大的小姐吗?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拿来泄欲的玩意儿而已,你的意愿,有什么要紧?我又为什么要在意?
一个交易的物件,一具本就是用来泄欲的身子。
我要你如何伺候,你就要如何伺候。
我想如何羞辱你,就如何羞辱你。
你有什么资格反抗,有什么资格不满?
青楼里的花娘尚且知道,买主从卖主手里出银子买了她的那日,就是银货两讫,安心伺候新主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第113章
张嘴,舔干净
萧璟真动了怒,说话时句句羞辱轻贱,云乔被他言语逼得面色惨白,颤着手恨不能挠烂他的脸,萧璟却掐着她脖颈,将她手腕都攥住,拉到她头顶。
阁楼窗台上秋风阵阵,下头是人声喧闹的宴会厅。
萧璟就这样,把光裸这上半个身子的云乔,抵在窗台上。
他目光玩弄恣肆的打量着她的身子,手指作弄轻佻的弹在她凌乱的肚兜下的丘峰。
声音冷沉低哑道:“强暴女子?云乔,你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强暴,什么是真正的羞辱吗?”
云乔被他这副模样吓得浑身发抖,本能的想逃,她伸手推在他胸膛,挣扎着要从窗台上逃离,萧璟松了几分桎梏着她的力道,由着她挣扎跳下窗台。
唇边挂着淡笑,理了理自己衣袖,好整以暇的瞧着她捡起地上被扯烂的衣裳,勉强裹着身体,步伐慌乱的往阁楼门口跑去,眼瞧着云乔人走到门前,已经抬手推开了阁楼的门,一脚踏出了门槛。
才悠悠开口道:“云乔,想清楚了,今日你敢踏出这阁楼半步,明日,你就会看到你女儿和沈砚的尸体。”
萧璟怎么会不知道,云乔的女儿,是她最大的软肋和弱点。
只这一句话,立时让云乔脚步顿住。
她攥着门栓,愣愣回神,目光满是怨憎恨意的看向那倚在窗台前的萧璟。
一身明黄蟒袍的他,笑意微漾,眉眼却阴翳,他顶着那样温雅的皮相,确实这样让人齿寒的修罗恶鬼。
云乔不敢再动,怔怔立在门槛前。
萧璟瞧着她吓得面色惨白,半步也不敢动的可怜样子。
心里却并没有逼得她听话的畅快。
云乔不愿意让他拿她女儿和沈砚的性命威胁她,而萧璟自己,又何尝想呢?
每提及一次沈砚和她的女儿,每瞧见一次云乔因为他们而退让忍辱,萧璟心里的芥蒂,就更深一分。
秋风吹得窗棂摇晃,云乔身子也摇摇欲坠。
那门栓跟着晃了晃,萧璟冷眼看着她立在门前的可怜样子。
声音危险低寒道:“把衣裳扔了,跪着过来。”
云乔攥着掌心,满心屈辱,颤着声音道:“你别太过分……”
萧璟闻言冷笑,低眸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几瞬后,起身走向云乔,停步在她跟前,手掌落在她肩头,贴着她道:
“云乔,我教过你的,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是你求我放过沈砚父女的,明明是你有求于我,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在我跟前肆无忌惮的闹。
云乔,我早就做到了给你的条件,可你呢,你有履行你当日答应过我的承诺吗?
我要你心甘情愿卖身于我为奴,要你任我予取予求,你做到吗吗?
你没有!
言而无信的是你,不该太过分的,也是你!
只怪我,这段时日,惯坏了你,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在我跟前,你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记坏不记好的性子,不给你个教训,你永远不知道,怎么乖乖听话……”
他说着,落在她肩上的手掌,骤然用力,逼着云乔膝盖弯折,不得不跪在了阁楼的木地板上。
她膝盖处尚有旧伤,这一跪,砸得膝盖生疼,本能的蹙紧眉头,眼底也渗出泪光。
萧璟冷眼瞧她,压着她肩头的力道,半点不曾松开。
“疼吗?疼就对了,不疼,你怎么能记住呢。”
云乔被他羞辱逼迫,膝盖剧痛,不能抬起。
他把她的自尊踩在地上践踏,一再的羞辱她。
云乔眼眶含泪,满眼恨意的昂首看向他,颤声问:“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
萧璟闻言冷笑连连,随手扔去她身上破烂的衣裳,指腹玩弄作践般,抚弄在她脸上。
哑声道:“云乔,你生得这样美艳,身子又浪荡,榻上最得我意,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话落时,将那根手指伸进了她唇齿间,压着她舌头抵弄,甚至捅进了她喉头深处。
云乔一阵干呕,恨极在他手指狠狠咬伤了一口。
萧璟吃痛微蹙眉心,喉间溢出冷笑。
他从她口齿间抽出手指,垂眸瞧着她那双满是恨意的眼,沉声道:“云乔,你对我而言,唯一的用处便是在榻上伺候的我畅快,若是你连这点本事都没了,我委实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值得我费心保着那沈砚和你女儿的命。”
萧璟话落,云乔面色惨白,下意识伸手攥着他膝头的衣衫,紧张急切的问:“你……你什么意思?”
不着寸缕的女子跪在下头,攥着他席上衣料,喃喃低问,眼里挂着泪光,担忧又急切。
萧璟垂眸瞧着她,拿那根,被她咬破后,仍在渗血的手,抚弄着她脸庞,低声回道:“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榻上伺候的女奴就该知晓女奴的本分,一个泄欲的玩意儿,也该有玩意儿的样子,你就是再觉得恶心,再觉得万般不堪,也得乖乖的讨好我,伺候我,让我舒心畅意,否则,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立刻要了你女儿和沈砚的命。”
云乔面色惨白,却也知晓,萧璟这话,句句都是实言。
她浑身发抖,萧璟冷眼瞧她这副可怜模样,喉间冷笑连连,染着血的手指抵在她唇瓣上,哑声命令道:“张嘴,乖乖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听明白了吗?”
云乔恨极了他,满心屈辱,可是想到被他捏在手里的,女儿的性命。
就是再不甘,再恨他,再怨憎,也还是被逼的,不得不乖乖听着他的话,启唇伸出舌头来,一下下舔着他手指上的血污。
云乔咬着萧璟时,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的,因而那伤口上的血珠并不少,她舔了有一会儿,才将血污舔干净。
萧璟瞧着她跪在地上,含着自己手指舔弄血色的模样,眼底欲色更重。
云乔将血污舔干净后,微微闭上自己唇瓣,正欲移开萧璟的手时,他却掐着她脖子,将她人紧拽到自己跟前,起身站在她前头,生生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云乔口中,将云乔唇瓣硬是撑开了来……
第114章
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云乔下颚被他强硬掰开,脸颊两边的皮肉让他拉扯的生疼,蹙紧眉头下意识想要躲开萧璟的手。
萧璟却掐着她后脖颈,强硬的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
云乔嗓音呜咽不已,被折腾的干呕刺激的红了眼眶,模样可怜至极。
萧璟瞧她这副模样,欲念更重。
将人托着腰抱在身前,俯身拿牙齿彻底咬断了她将坠未坠的肚兜带子。
带子被人的牙齿咬断的彻底,从云乔一截子玉颈上滑落。
外头人声喧闹,美人酥胸半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