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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却被身子里难以抑制的,让萧璟弄出的情潮,折磨的忍耐不住。

    那股感觉,熟悉又陌生。

    好似在她尘封的,不曾记得从前里,也曾有过。

    云乔脸色微白,在萧璟熟门熟路的动作中,在自己早已适应他触碰,甚至渴望更多的情潮里,意识到,她或许早就已经失了身,甚至和眼前这个自己全然不记得的男人,有过许多次这样的事,或许,还要远超她同自己夫君沈砚在榻上时的亲密。

    她真的早已失身吗?真的和他,做过许多次亲密事吗?

    云乔心中怀疑,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萧璟。

    那双眼睛,有疑虑有惧怕有恐慌,也有种种说不清的情绪。

    萧璟瞧着她这双被泪水洗得再干净不过的眼,看到她眸底的怕。

    轻笑道:“怕什么,孤又不是没弄过你。”

    男人裹着喘息的声音入耳,云乔心里似有一块儿大石咚咚的砸。

    原来……原来他们从前,真的不清白。

    她眼神畏怯,抖着声音问:“你……我……我们从前,就有过这样的私情吗?怎么会呢,我……我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云乔本能的觉得,自己不会主动做出这种婚内失贞,与人偷情苟且之事。

    萧璟听着她抖着身子,颤着嗓子说着这话,嗤笑了声。

    一根手指从她后腰处探进她亵裤里,勾着弄了下,在云乔嘤咛声中,沾了水意抽出,抹在她脸上。

    笑意浪荡玩味道:“从前在扬州,你几次三番勾着我,而今忘了便想全不承认吗?”

    他说着,另一只手揉着她身前软肉里力道猛地一大,只掐的云乔痛哼,才贴着她道:“你怕是不记得了,从前,我去你府上,你给我奉茶时,用得都是你的奶水呢……”

    云乔损了记忆,自然不记得前事,闻言羞窘至极。

    连连否认:“不……不会的,你胡说,我怎么会干出这样……这样不要脸皮的事情来!”

    萧璟低首舔弄着泼在她身上的牛乳茶,吃了几下后抬首,唇上水亮,勾弄着她身子道:

    “娇娇儿,你就是不要脸皮,那日佛寺里,你说是去上香,却青天白日里扒看衣裳,光着身子在佛殿里给女儿喂奶,孤在里头,可都瞧得请清楚楚,蒲团上头都沾着你的奶水呢,若不是孤给你把那蒲团给处理了,怕是扬州佛寺里,就传遍你做得事了。”

    他话里的那个女子,实在太过大胆,云乔怎么也想不到,那会是自己做出的事。

    却又总莫名觉得无比熟悉,好像,她真干过这样的事一般。

    他动作越来越放肆,话语里刻意提及从前在扬州的事,存心逗弄云乔。

    提及佛寺里的事,又说起在假山里同沈砚一墙之隔的亲密。

    云乔一个劲儿的摇头,泪珠儿如同断了弦般的落。

    她越哭,萧璟喘息声就越重。

    “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云乔已经被他的话语勾起几分隐隐约约的朦胧记忆,却还是摇着头否认,不肯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萧璟听着她一叠声的否认,顺手从榻边的暗格里,抽出一本书来,扔在她身上。

    书页被砸开,里头几张夹在书中的纸页掉落在一旁床榻边沿。

    云乔愣愣看去,不知晓那是什么。

    萧璟松了握着她身上白嫩的手,侧过身子,拍了拍她臀肉处,哑声道:“去,捡起来瞧瞧,都是你从前的样子。”

    那里头,是萧璟从前给云乔画的春宫图。

    云乔不明就里,抖着身子往床榻边沿爬去。

    她上半身早没了遮挡,只那肚兜堆叠在腰间,沾了牛乳汁,淫靡的不成样子。

    两条还穿着亵裤的腿,也在方才让萧璟膝盖顶弄的,不自觉的抖。

    如今爬向床榻边,跪伏在那边沿处,伸着手,去够那落在地上的纸页,腰肢也弯塌下。

    捏着那纸页,跪伏着,打开了瞧。

    纤腰处,身前白嫩的一侧,还都是萧璟的指痕。

    褪去罗袜的玉足,抵在萧璟身前处,也带着颤。

    纸页上龌龊不堪的姿态入眼,那画上的女子的脸,赫然就是她自己。

    云乔吓得丢了纸页。

    身后的男人,早在瞧着她跪着榻边,颤着身子,身前白嫩轻晃,腰下臀肉浮浪时,就已暗红了眼睛。

    此时听得她惊叫,骤然就动手,扯烂了她身上仅剩的那亵裤,握着人脚踝,将她一双玉足拉到自己身上,一下下往自己身上坚硬处撞。

    云乔余惊未消,小脸惨白,被他这猛地一拽,身子半跌在床榻下头,手中纸页因着萧璟这般孟浪激烈的动作,脱手坠地。

    那摊在地转上的一页,是她衣裳褪到腰间,白嫩处挂着汁水,半坐在书房桌案上,捧着身前白嫩,伺候他的样子。

    淫靡,又龌龊。

    浪荡,又不堪。

    云乔不敢再看,慌忙闭眼。

    萧璟拿她一双玉足按在自己身上泄火,外头来送冷茶的奴才入内,云乔捂着口齿,不敢泄出声音。

    此时,隔着一双玉帘,外头那奉茶的宫人,隐隐绰绰,能瞧见里头的淫靡情态,却看不真切。

    一时竟晃了神。

    萧璟一手捏着云乔足底,一手拎起那茶壶,猛地砸向玉帘处。

    寒声道:“还不滚出去!”

    下人忙扔下那壶冷茶,慌不择路的退了出去。

    云乔一个劲儿的蹬弄着他,想让他放开自己。

    可她那力道,跟挠痒痒似的,非但不曾让萧璟放开他,反倒如调情一般,更惹得他畅快。

    面色暗红的男人,喘着粗气,被她那双玉足一下下的蹬踹,闷哼了一声又一声,不仅不肯放开她,反倒哑着声音哄她力道重些……

    第166章

    衣冠禽兽

    玉帘外的奴才们纷纷避开,不敢近前。

    玉帘内的女子哭音阵阵传来。

    午后寒风吹得那一颗颗穿成帘幕的玉珠,止不住地摇晃。

    里头的女子,也在一阵阵哭音里,抖着身子,浑身浮起战栗后的异样。

    榻上衣裳齐整的男人,一手捏着她玉足抵弄自己。

    一手将她膝盖弯着,手探进那方才撕扯烂的亵裤口子里。

    一下下刺弄。

    半边身子悬在床榻边沿外的女子,又哭又叫,摇着头躲避。

    可她此刻让人攥着玉足,又被他握着膝盖,怎么躲都挣不脱。

    他探进那亵裤口子里的揉弄,和压着她玉足撞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一下下应和。

    终于,被刺激而出的小疙瘩浮现在女子皮肉上,引得她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

    女子哭音战栗,羞到极致,掩着面哭,连瞧榻上男人一眼都不敢。

    算不清多久时日过去,榻上男子总算闷哼了声。

    结束了这难耐,又纠葛的磨人情事。

    他衣裳整齐,端的是一副衣冠齐整的模样。

    那腰间往下处,却已全然濡湿。

    连带着,将云乔足底、脚趾,全都染得黏腻脏污。

    欢情事了,他气息回缓,松了掌中人的玉足,起身理了理自己衣裳,下了床榻,往衣柜处走,寻了件绣着青竹色的白日锦衣换上。

    又对着衣柜一侧的铜镜,扶了扶方才狂浪之际,歪了些许的发冠。

    伏在榻上的云乔,连起身的力气都无,小腿、玉足,乃至于每一根脚趾,都颤栗不已。

    她嗓子都哭哑了,泪眼朦胧地抬首,看向前头立着的萧璟。

    萧璟面朝铜镜,背对着她。

    云乔透过铜镜,瞧见他此刻换了干净衣衫,又扶正了发冠的模样。

    这人榻上那样胡来,下了榻,却好一副正经的模样。

    那脸上潮红褪去后,便又恢复正经端方的假面。

    明明做了禽兽行径,偏偏生了副君子相貌,往那铜镜前一站,哪里瞧得出他半分浪荡像。

    云乔伏在榻边抹泪,腿儿和一双玉足,酸麻发颤,抖得都下不去榻清洗,憋屈的不得了,咬唇捶着一侧的枕头,低声骂他“衣冠禽兽”。

    铜镜前的萧璟闻言轻哼了声,眼底都是餍足后的舒畅,也懒得与她计较。

    回身重又走向榻边,瞧着她半边身子悬在外头的可怜模样,目光扫过她方才被自己逼着打开,此刻都还合不上的双腿见,露出的那被他扯烂的,让他手指伸进去数不清多少次的亵裤口子。

    动作随意的,将手指落在那早被弄得湿透的口子处脱线的布料,勾着那线扯,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哼声道:

    “骂什么呢?怎么不大点声?”

    他都说了骂字,可见早听到了云乔的话语,却偏偏还要来问云乔。

    云乔哪敢将骂他的话光明正大讲给他听,只慌忙伸手去挡他抽弄那亵裤处被撕烂口子的手。

    “别……不要,别再弄了……”她羞得不成样子,恐他还要做什么。

    萧璟瞧着她这副模样,手指勾着那挂丝的线,猛地一扯。

    拽下了云乔亵裤。

    “都湿成这样了,还穿什么穿?”

    云乔吓的惊叫,此时青天白日,她下半身被扯去亵裤后全无遮挡,吓得慌忙转身,往前头床榻里爬去,想拿着被衾蔽体。

    却不知这副扭着身子爬的模样,有多么淫靡勾人。

    萧璟喘息声又重了下,扬手打在她身上软肉处,拽着她抖动不已的小腿,将人压进怀中。

    “光着身子在孤寝殿里摇着你那白肉爬,存心勾谁呢?嗯?”

    话落时,另一只手,恰好按在云乔方才弄湿的地毯处。

    云乔被他打得身子轻颤,闹着推他,呜呜咽咽地哭。

    萧璟手按在地上,只觉掌心一片湿。

    他眉心微蹙,当即猜到了那是什么,故意抬起手,轻嗅了下,而后拿那只手,捏着云乔脸颊,骂道:“还敢哭?瞧瞧你,前头欠下的债还未还完,今日又将孤寝殿的地毯都弄湿了,说说,准备怎么赔?”

    云乔只觉这人当真是没良心的黑心债主,嗫喏又憋屈。

    嘟嘟囔囔的反驳:“你……明明是你……是你弄得我……”

    她话未说完,后头的那些字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萧璟闷声笑着,倒是乐意为她补上。

    那沾着她湿水的手指,沿着她脸颊,抚弄着她唇珠。

    贴着她身子,低声道:“是孤怎么?是孤弄得你湿透了亵裤,把下头地毯都弄湿了,还是孤弄得你,腿儿抖得动弹不得,只能摇着臀肉爬着走,嗯?”

    萧璟话说得委实过分,云乔被他言语惹得又羞又怒。

    实在忍不住委屈,气得咬牙骂他:“你……你无耻!你不要脸!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萧璟听着她骂,非但不恼,反倒更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拿那被她弄脏的手,拍着她脸颊道:“怎么?夫人做得出这些淫荡事,孤却连说都说不得,夫人怎这般无理霸道?明明是夫人身子浪得很,湿了孤的地毯,还在孤寝殿里不穿衣裳光着身子勾孤,如今却倒打一耙,来怪责孤的错处,谁将你教得这般不讲理?嗯?”

    明明是他要云乔脱了衣裳拿身子给他暖着床榻,明明是他扯烂了云乔亵裤,明明是他硬拉着她胡闹,明明是他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逼得她不得已在这寝殿里光着身子让他抱在怀里。

    眼下却口口声声,都说是云乔的不是。

    云乔心下气怒不已。

    偏偏说也说不过他,骂也不敢多骂。

    到最后,又气又羞地猛地一把推开他,不管不顾扑到床榻上头,抱着枕头,嚎啕大哭,只觉自己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被这么个不要脸皮还舌灿如莲的人欺负羞辱。

    榻上小娘子哭得凶,连自个儿还光着身子一丝不挂都不管了。

    只一个劲地抹泪,委屈的身子抖了又抖,那一身的软肉也随着哭音打晃。

    她哭得又急又气,甚至打了好些个哭嗝儿。

    萧璟瞧着榻上哭得厉害的云乔,讪讪摸了下自己鼻子。

    这才意识到,方才几番逗弄,怕是真惹着她了。

    第167章

    不许洗

    ……

    夕阳西下时分,寝殿里床榻上,披着萧璟寝衣的云乔,坐在榻上抹泪。

    榻边,屈膝半跪的萧璟,一手握着她脚踝,一手摊在她足底。

    手边是一盆净水。

    男子带着薄茧的手,舀起一捧水来浇在那玉足上。

    水温偏烫,萧璟手中带着薄茧,又皮糙肉厚,自是不觉的,云乔却被烫的猛地一颤,脚趾蜷缩。

    嘤咛着:“烫……”

    下意识想要挣脱他的手,却不小心将洗脚水的几滴,溅在了萧璟脸上。

    白净温雅的一张俊朗面皮上,挂着几滴水珠。

    其中一滴,溅在他鼻端,滴落坠在他唇珠上,竟滑进他口齿间。

    萧璟脸色微沉,抿唇抹了把脸上被她方才踢闹,溅出的水。

    云乔眼瞧着那滴水珠,滑进他唇间,却噗嗤笑出了声。

    她脸上还挂着泪呢,眼下噗嗤一笑,倒是分外滑稽。

    云乔意识到自己笑出声来,忙吓地捂住口鼻,不敢再有动静。

    可那方才的笑音,还是清晰落进了萧璟耳中。

    她后知后觉地找补,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殿下您大人有大量,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倒是学聪明了,解释找补不说,还有再给他戴一顶高帽。

    萧璟抹干净脸,冷哼了声,握着人脚踝,抬眸盯着她问:“哪里不是故意的?踢了孤一脸你的洗脚水不是故意的,还是幸灾乐祸的发笑不是故意的?”

    云乔对他的畏惧怕意,眼下不知不觉消去许多。

    闻言顺着他的话回道:“都不是故意的呢……”

    萧璟嗤笑了声,低首捏着她脚踝,取了帕子沾湿,待帕子凉了凉,才覆在她足上擦弄。

    他拿的是自己的帕子,比云乔的帕子粗硬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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