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沈佳仪鼻子一抖,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脸上擦了什么?”她仔细瞧了瞧薇薇安的脸颊。
“没什么啦。”薇薇安笑笑,心中暗道,这女郎不知是哪里来的土包子,连美白的铅粉都没见过,或者她见过,这会儿故意让她难堪,逼她承认自己化了妆才好看。
“时候不早了,女郎,我们走吧。”狼人恭敬地朝薇薇安行了个礼。
那绝世美人朝沈佳仪淡淡一笑,提着裙摆先走一步。
嬷嬷还在命侍女用力束紧她的腰带,“要像薇薇安小姐那么细,这也是为了女郎好,女郎总不想被人比下去吧?”
“我想!我想!真不用那么紧的!”她还惦记着吃些东西呢!
好说歹说,终于逃过一劫,她也好算提着裙摆出门了。
这酒红的大裙子太大,遮得她看不见下楼的台阶,着实不方便。
石阶有点滑,她一个不小心,悲催地踩空了。
“啊呀呀呀呀!”不远处的小公主一个闪身迅速扶住她,“老天,沈佳仪,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沈佳仪险些崴了脚,后怕地吸了吸鼻子:“小公主,我可不可以,不去晚宴?”
伊西斯叹气,“王兄要薇薇安一同入席,她说她一个人不大合适,就叫上你一起,王兄便答应了。他既然答应,你也不好弗他面子。”
栓Q,她没惹任何人……
小公主接着嘱咐:“王室的座次靠前,你的在后方,和女孩们一起用餐,路西法派了保护你的狼,你只管吃就好了,不必担心。”
沈佳仪点了点头。
这场晚宴很盛大,沈佳仪一路看见好多好多狼人,还有衣着华丽的人族女孩们。
她还偶遇了安塔,笑眯眯地朝她挥了挥手。
女祭司停下来,同她寒暄几句。
“沈小姐,最近可好呀?”
小姑娘便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还告诉她:“我没哭鼻子。”
逗得女祭司轻笑个不停。
侍者引路,带她到了后方的席位上,人族的女孩子们乖巧地端坐着,给她让了个位置。
或许是她打扮地太妖艳,一路上总有狼朝她这边看过来,那些眼光惹得她寒毛颤颤。
宾客到齐,成条的大长桌坐满了狼人,偌大的正堂门庭若市,粗略估计也坐了百来号客人。
她和女孩子们坐在最末端,距离王室的席位好遥远,即使厅堂有隆隆的回声做扩音,她仍旧听不清狼王在说什么。
相比卖呆去瞧狼王,小姑娘对餐具的兴趣更浓。
桌上摆着各种肉类,血浆,水果,每个盘子都好大。
个人的小餐盘上横着一把餐刀,狼族似乎还没开始使用叉子。
崩溃。
而且她还很困,脑袋始终是浆糊的感觉。
狼王说了不知多久,她就控制不住地打瞌睡,垂着小脑袋,一颠一颠,还是身边好心的女孩戳了戳她,她才稍稍精神些。
捱了片刻,大家终于开始吃饭。
她此时又冷又困,感觉像要生病了,也并没有什么食欲。
大家都用刀子切肉,然后再用刀尖扎着吃肉,沈佳仪也只好学他们那种吃法,刀子很锋利,她每回吃下去,都小心翼翼的。
菜品大多是野味。
鹿肉跟山羊肉也就算了。
怎么特么还有孔雀肉刺猬肉?
好崩溃,完全不在她的食谱内,这种肉不会携带什么病菌吧?
狼族挺会享受的,还准备了DJ歌舞团。
她凝眸一看。
唱歌跳舞的都是群公狼,这舞……也不能说是像舞,只能说,是很直白地摔跤打架。
还有这歌……怎么说,一群大老爷们在那大声嚎嚎,而且狼嚎,有点像哈士奇警报器的声音。
家人们,耳朵好痛!不行了!
好在这歌尚且有点节拍,粗犷是粗犷了些,也算个怡情的音乐。
似乎是上帝听见了她的祈祷,狼族终于切歌,这会儿猛男们换了动作,开始噼里啪啦地敲战鼓,嚎叫也更加……难以形容。
沈佳仪:QAQ
她突然想起安塔之前对她说,狼族里掌管诗乐舞蹈的,是公狼。
难怪。
难怪跳舞唱歌的都是公狼!
在经历了敲战鼓,敲船桨,敲人骨,各种嚎叫之后,狼族终于肯歇歇。
安静转场的功夫,身边的女孩子们提起裙摆走了出去。
她要不要也跟上?
……算了,她懒得动了。
女奴们穿着轻盈的小裙子,仙女一样穿梭在席间,给公狼们倒起了酒。
沈佳仪原先并不知道,为何狼人执着于让女奴穿这种低矮的抹胸裙子。
现如今目睹她们倒酒,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金丝玉器的雕花美酒壶,是要女奴们夹在胸口暖过,再跪着倾倒进公狼们的酒杯之中。
沈佳仪不是很懂,但也大受震撼。
女孩们走光了,偌大的长桌上,就只剩她一人。
或者应该说,那片区域如今就剩下她一个人族女孩。
公狼们注意到她,一只,两只,三四只……周遭的公狼开始盯着她,肆意打量着,眼神挑逗又露骨,就像她根本没穿衣服一样。
完了完了完了……
沈佳仪默默握紧了腕上缠着的玻璃坠子。
就在公狼们蠢蠢欲动之时,身边的侍女低声请她去亲王那坐坐。
她真的……差一点就被这群狼们吓死了。
小姑娘提起裙子就去找路西法。
裙摆太长,她步子又快,接连被绊了两回,穿过长长的一排餐桌,才找到他。
亲王的位置就在狼王之下,与塞尼德亲王对面而坐。
他没法离席,便只能叫人护她过来。
小姑娘今天穿着明艳的红裙,裙摆很蓬,腰束得也细,难得露出纤柔的肩膀,与压得紧实的乳沟,她皮肤白,手上又叮叮当当地缠着很多蛇镯,跑来时捂住弹跳的胸部,金蛇便贴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
他晓得她是遮掩,但蛇性本淫,她这般动作,在别的公狼看来,便是明晃晃地勾引。
况她今日打扮得实在明艳,若说从头到尾地妖艳也就罢了,可小烟熏配炽烈的红唇,风骚淫荡的妆容,非生着一双雾蒙蒙的清澈黑眸,那双漂亮的眸子映着华堂吊顶的水晶烛灯,粲然又清冷,乌亮澄澈似有星星沉在溪水之上,轻轻使力,摇一摇就散了。
第0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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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7
280当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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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谙世事的干净纯粹,越是描摹她以妖俗淫荡,她那股子清纯就更添破碎。
也因为不喜欢这套装束,她那种放不开的委屈气质,倒有些逼良为娼的凄楚之感。
难怪公狼总盯着她瞧,对她蠢蠢欲动,眼神露骨。
就连向来疼爱她的亲王此时瞧见她的模样,也微怔了几秒,胯下火辣辣地涨起来,当即有了些硬邦邦的射意,旁的狼,恐怕更想当众撕了她的衣裙,将她压在席间狠狠亵玩一番,逼她行那苟合之事。
“过来。”他朝小姑娘伸出了手。
宫铃的声音。
狼王应声瞧过来。
主位要高众席位一级,处于高位,他垂眸便瞥见亲王握住女孩的手,揽她坐在一旁,低声同她说了些什么。
那女孩一身艳俗着装,祈求交合的蛇镯交叠着戴了好几个,乳沟几乎完整地暴露在外,抹胸拉的极低,都快遮不住那沉甸甸的胸部……
狼王撇开视线,不忍直视,心里也不明白路西法究竟是找了个什么玩意回来。
薇薇安跪在他身边,狼王不用她倒酒,不用她布菜,她便也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跪坐在一旁,做个漂亮的花瓶。
她也低头看向低处的沈佳仪。
小姑娘拢着手,哈了口暖气,看来是冷到了。
亲王便拥她入怀,握着她凉凉的肩膀,问她是不是冷了。
而后便一直拥她在怀里暖着,手下不停地给她切肉吃,切好的肉块堆成小山丘,满满当当地装在她面前的小盘子里。
女孩在刀尖上咬了一口肉,那一小口,像猫咬得似的。
亲王便把剩下的肉块塞进嘴里,捡她咬剩下的吃了。
薇薇安呆呆地瞧着他们,猝然,亲王冷冷抬眼。
那一抹眼刀森冷暴戾,与美人窥视的视线直直撞在一处,吓得薇薇安立马垂下眸子,不再偷看。
狼王偏头,低低压了亲王一眼,那浑身带刺的小亲王才收敛了冷气,仍是颇为警告地瞪了他的女奴一眼。
他怀里,女孩抬手摸了摸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颚,像一只怀里撒娇的奶猫,伸出爪子碰了碰主人,很娇很俏。
亲王这才收回眼神,低低哄着她又吃了些浆果。
筵席过半时,仅有的几匹母狼施施然退场,沈佳仪看见伊西斯走了,安塔也走了,她就也想走。
路西法也不想她再留这,于是撩眼看向王座。
狼王并没有屏退薇薇安。
少年觉得心烦。
这古怪的女人像有什么大病似的,非拉他家姑娘一道作陪,她不走,佳仪也不能先走。
好烦,他家小姑娘胆子小,再待下去,吓着她怎么办?
葡萄汁里的药效过了,沈佳仪这会儿也暖和些,路西法喂了她好些酸酸的浆果,她食欲上来了,坐在他怀里专心吃饭。
亲王哄她:“宝宝,今天乔迁,你跟我喝一杯?”
小姑娘点了点头。
冷不丁想起那些女奴倒酒的方式,正为难之际,亲王直接拎着酒壶,大刺刺地给她倒了一盏。
指腹擦过杯口,喂到她嘴边,“喝一口。”
小姑娘听话地喝了一口。
然后就呛酒了,这酒太烈,辣得她疯狂咳嗽,亲王忙给她递来一杯清淡的蜂蜜水,她此时正难受,咕嘟咕嘟全喝了。
呛酒怪难受的,小姑娘呛得双颊绯红,抬手轻拍了拍胸口。
身后抱着她的公狼,盯着她暴露的乳沟,久久挪不开视线。
才一口,她就感觉头有点晕。
这酒这么烈吗?
可突然哗啦啦一声,瓷器碎掉的声音,吓得她身子一颤,忙抬头看去,便见席位上的公狼一把扯过倒酒的女奴,隔着桌子将她拖拽到胯下,撕了她的衣服便狠狠咬下去。
她惊惧万分,本能地抬手:“哎……”
路西法一把扯回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牢牢握在掌心。
“路西法,他们……”女孩的声音有点慌。
“他们在交配。”路西法轻声解释。
“不对啊……”她努力睁眼,可是好困,她酒量这么差吗?
身子一歪,她软软地倒在亲王臂弯里,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侧,又沉沉睡了过去。
有了那只公狼起头,其余躁动的公狼也放肆起来,拖拽着身边的女奴开始了肆意的凌辱。
筵席上混乱不堪,到处都是交合的肉体,到处都是低吼与凄惨的尖叫。
亲王抱着怀里昏迷不醒的人族少女,揽她趴在自己胸膛,一手握着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冷眼瞧着席上的公狼们渐渐暴露了本性。
塞尼德同样放浪,身下两个承欢的女奴,母狗一样跪在他身下。
整个筵席,只狼王与亲王仍旧淡定,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人样。
伊比利斯得空与脸色惨白的薇薇安说起话来,“坎贝尔小姐,看到了吧?”
薇薇安缩着身子,点头如捣蒜。
“小姐的才学,当真令人惊讶,可是父兄传授的?”狼王语气平淡,似随意的家常,却又处处暗藏杀机。
好在薇薇安不是小门小户之女,心眼与手段也足够多,“女儿家卑贱,父兄怎肯花心思培养?都是奴从书里习得的。”
狼王笑:“是么。”
薇薇安不卑不亢地作答:“都兰有位吟游诗人,除了吟唱古诗歌,还会兜售东方的书卷,奴看不懂东方的文字,好在诗人会吟唱,奴便听了个一二。”
“你是贵女,在都兰受过最优良的教育,如果连坎贝尔小姐都看不懂,那么孤很好奇,诗人究竟要把书卖给谁呢?”狼王思维缜密,卜一听完,便戳穿了薇薇安的谎言。
薇薇安脸色一时更白。
瞧见路西法给那人族喂了药,狼王心里是不痛快的。
瞧啊,路西法也知道狼族做的不光彩,才刻意不让她知晓。
可笑,他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
浪费这些无聊的心神,未免过分愚钝蠢笨。
再瞥一眼,亲王抱着那妖里妖气的人族少女。
少女纤白的手腕上,金蛇镯子纠缠在一处,好似手铐一般缚住了她的双手,无力地背在身后。
亲王箍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沉闷又缓慢地耸动着。
每次耸动,怀中的女孩都要随着他的动作,被撞得轻轻一颤。
宽大的裙摆遮住两人交合的私处,衣衫整齐的表现下,是狂乱姌合的下体。
她穴里好紧,路西法没法给她舔出水来,就只好塞了催情的药丸。
裙摆遮掩着他的动作,亲王用手指将药丸捣烂在她粉穴里,凭着药效催她流水。
昏睡过去的小姑娘不胜药力,身子酥软地靠着他的胸膛,意乱情迷地喘息了起来。
他便借着裙摆的掩护,群狼看不见的少女裙下,用手指抠挖顶弄,掐得肉核肿胀充血,对着肉珠又弹又捏,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窄穴之中放肆搅弄,迅速送她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