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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能,这是镇里有名的大夫调配的。”

    “暮天哥,你能帮我擦吗”白天在手里摸过,他想起那种滋味儿就浑身发麻,而且没有镜子的话,他看不见下面。

    楚暮天说:“好。”

    他躺在一张长凳上,褪去下裤,分开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对着楚暮天。

    “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宴玉黎担忧地问。

    楚暮天答:“还好。”

    他用手沾了一点儿瓶子里的伤药。

    “你轻一点好吗真的很痛。”宴玉黎带着哭腔说。

    楚暮天刚将手覆上去,宴玉黎就颤抖着吸了一口冷气,轻声喊道:“好痛好痛好痛!”

    药液凉凉的,敷在伤处确实让宴玉黎舒服了许多,楚暮天擦药的手法很温柔,他不排斥的同时还有点……可耻地爽。

    他直勾勾地盯着楚暮天看,他低头擦药的样子好认真、好温柔,要是睡他的人也这般……呸呸呸,那家伙插他插得那么狠,活像是要将他捅穿了、捅死了般,如何能跟楚暮天比

    擦完了药,宴玉黎舔了舔唇,将腿并拢。

    糟糕,他有反应了,方才手提着胯下的男根,几乎被手罩住,也不知道楚暮天发现了没有。

    “暮天哥,我乳首也疼。”他黏黏糊糊地说。

    楚暮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倒了一些药液在手上,然后罩在宴玉黎胸口上轻轻揉弄。

    “嗯~”宴玉黎哼出了一声奇怪的低吟,覆在自己男根上的手偷偷动了动。

    楚暮天的手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揉。

    “现在好多了,谢谢暮天哥。”

    “嗯。”

    擦完药后,宴玉黎就爬上床休息了。

    迷迷糊糊间睡过去,他朦朦胧胧地看见一个人影儿在自己身上晃,可他脑袋很沉,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被蒙住了眼睛,就像那晚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他的脸颊被捏得很痛,他听到那人命令他张开嘴,他被捏得受不了只好张了嘴。

    他被拽到了地上,那人命令他跪在他胯下,含住他的阳具。

    巨大的男根刚探入个头,宴玉黎就意识到这根东西跟给他破处的那根是同一根。

    他很想喊救命,可他喊不出来,因为等他的睡意消了一半时,他的嘴已经被阳具完完全全堵住了。

    阳根顶到他的喉咙,插得他想干呕,他被拽住头发,男人扶着他的脑袋,享受他的嘴,在他口中尽情地插弄。

    “呜呜……唔唔……”阳根拔出,拉出长长丝,丝落在下巴、脖颈各处,宴玉黎难受得要命。

    好脏。

    嘴好酸。

    “救……”他刚想呼救,阳根再次插进了他嘴里,“唔唔……”

    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反复徘徊的他,只记得最后,被温热带着腥咸的液体喷了一脸。

    第4章

    四

    为查淫贼用嘴试探弟弟的阳根,为求药答应给楚星遥吃鸡摸奶子

    门窗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大清早就醒过来的宴玉黎苦恼地四处查探昨晚那人是如何进屋的,可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查探明白,他甚至都要以为那家伙会穿墙术了。

    要么……宴玉黎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床榻上太阳晒屁股还在呼呼大睡的楚星遥身上,如果对他下手的人是他,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光靠眼睛瞧,楚星遥胯下那根肉柱,确实跟自己被侵犯时幻想的肉柱形状有些差距,但万一他的幻想与现实相差甚远,眼里瞧着与手里摸着的感觉并不相同。

    宴玉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前,他用手拍拍楚星遥的脸:“喂,楚星遥你醒了吗”

    楚星遥睡得跟死猪一样,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没了反应。

    确认过对方不会轻易醒过来,宴玉黎壮起胆子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并将手伸向了他的裆部,小心翼翼地解他的腰带。

    清晨的肉柱神采奕奕,刚被解放,就弹立了起来。

    宴玉黎盯着它瞧了一会儿,犹豫片刻,他上手去摸了一下,轻轻一碰便如触火般缩回了手。可缩回后他就后悔了,这样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嘛。

    他抬眼去瞧了一眼楚星遥。

    依然睡得死死的。

    他放了心,再次将手覆在了肉柱上,他细细地感受着肉柱上的每一寸。

    印象里,他并没有太多用手接触过那个淫贼阳具的记忆,这么摸了一遭,感觉上不是,可他心里别扭地觉得也许是他的感觉出了误差。

    于是他生出了一个羞耻的想法。

    让这根阳具进入下面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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