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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之后又是一阵哄笑声。

    袁非霭站着,任由溅进伞下的雨点打在他的脸上。他依旧面无表情。

    “啪嗒”一声,门打开了,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女子将他向屋内引进。

    屋内嬉笑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收了伞只身向着人群走去。

    看到满屋子的人,袁非霭愣了一下。

    这分明就是高中同学聚会。

    袁非霭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焦急地寻找陈徊的身影。

    陈徊并不难找,他坐在沙发上,长腿支着地双手轻握在一起,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是陈徊夫人吧。快过来。”坐在陈徊身边单座沙发上的男人笑着朝他招手。

    袁非霭看着男人的脸,记忆清晰起来。这人叫楚文,是陈徊高中时代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袁非霭站着愣神了几秒,漂亮的脸看上去有点呆。

    他慢吞吞地走到陈徊身前,然后蹲下,仰视着陈徊的眼睛。

    屋内灯光开的很暗,半明半暗里显得袁非霭的眸光水盈盈的,乖巧可怜。

    陈徊看了他一眼,又侧过头去同楚文对视了一下,轻声笑了,随后将手轻轻搭在袁非霭后脖子上,道,“小玩意就爱撒娇。”

    他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袁非霭坐过来。

    袁非霭起身,很听话地坐了过去。他听见楚文说,真羡慕你啊,有这么漂亮脾气又好的老婆。

    陈徊笑道,看着听话,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他回头问袁非霭,“是不是啊老婆?”

    陈徊笑着,一双桃花眼很勾人,像是贴心的爱人一样,与他十指相扣。

    袁非霭吓得摇头。

    在陈徊面前,他不敢不听话。

    “你小子可真有福气。”楚文看着陈徊身旁漂亮又脆弱的小妻子紧紧握着陈徊的手,看上去有点胆怯又有点害羞。

    怪不得有钱人都找这样的老婆,他要是有钱他他妈也找这样的,太纯了,像初恋。

    外界关于陈徊的老婆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传言,今日一见才知道真假。

    不过楚文总觉得,眼前这位有点……眼熟,自己好像在哪见过。

    “哎,陈徊,这位就是你夫人啊。快给我们介绍介绍。”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走过来,笑着端着酒杯,目光不住地打量着被陈徊牵着的袁非霭。

    袁非霭觉得如芒刺背,这些打量的眼神直直射过来,将他投射到众人的视线中央。

    “别逗小嫂子了,你没看到他都害羞了吗?”楚文看出袁非霭脸上的胆怯出来打圆场。

    袁非霭害怕似的抓住陈徊的手,轻轻挣动了一下,陈徊勾了勾唇角。

    “长得可真漂亮啊,怪不得徊哥舍不得领出来给我们看,原来玩的是金屋藏娇啊。”有男人见状出来开玩笑。

    大家都笑了,只有袁非霭一个人坐如针毡。

    这些人曾经都叫他袁哥,是跟他坐在一个教室里的同学,但如今都叫他嫂子。

    用打量物件的眼光看着他。

    他还来不及感叹世事无常,只求别被这些人认出来就好。不然他真的死的心都有了。

    他扫过一圈周围围上来的人,眼前高挑的女子是他们班以前的文艺委员,叫黄莎莎,现在是个十八线小艺人。

    之所以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八成也是为了拉陈徊帮她牵线找资源。

    而站在沙发旁的男人,叫陆博,前几年刚进的国企。围在陆博周围的几个,是高中时代就狼狈为奸的几个。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贼眉鼠眼。

    看向他的眼神也不老实。

    他自知没有那些凹凸有致,妆容精致的女同学们漂亮,之所以这些人会露出这样的眼神,恐怕只是因为他是陈徊带来的人。

    陈徊作为这些年班级里混的最好的人,自然是被这些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这些曾经在年少时期帮他霸凌过陈徊的人表面上阿谀奉承,背地里恨不得把陈徊的一切分食掉,看着他重新跌回泥土里。

    陆博见袁非霭一直端着,给他递了一杯酒,“不知道嫂子喜欢喝什么,想着女孩子们都喜欢,就随便给你点了一杯鸡尾酒。”

    袁非霭看着端过来的杯子里通红的液体,转身看了看陈徊的脸。

    “给你端过来了,你就喝。”陈徊也从桌上拿了杯酒,掐着杯口跟他碰了一下杯。

    那样子看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很恩爱。

    袁非霭识相地抿了一口,只是瞬间的功夫他就觉得胃里像是有火在烧一般。

    他太久没喝酒了,这杯鸡尾酒是勾兑的,度数不小。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眼前就开始发晕,天旋地转的,他没办法,只能将脑袋靠在陈徊的肩膀上,小声地嘀咕道,“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看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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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同学凌辱

    “再等一会儿啊,老婆。”陈徊的声音很有磁性,他贴着袁非霭的耳畔轻声说着。

    袁非霭眯着眼睛看他,心里想的是,如果没见过陈徊的真面目,他说不定真会被陈徊给吸引住。

    富有磁性的声音和出挑的容貌,高学历和经久以来练出来的适中的好身材。

    思及此,袁非霭觉得下身一痛,早上被陈徊捅过的地方现在还痛得打紧,整个阴唇都肿了,又酸又痛地贴在一起。

    陈徊是个疯子,床上床下都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越来越黑,同学们开始逐渐离席,时间过了十一点,算上袁非霭和陈徊,剩下的人也不超过十个。

    陆博和他几个朋友同楚文喝的醉醺醺地,陆博借着酒劲凑到陈徊跟前,大着舌头问,“徊哥这几年看到袁非霭那个贱人了吗?”

    没等陈徊开口,黄莎莎反而先念叨了一句,“听说家道中落以后,没多久就出意外死了。”

    “不过那种人啊,死了也是好事。”

    楚文看了一眼陈徊的表情,确认陈徊没有生气才敢接着二人的话继续说,“袁非霭当初好像连高中都没读完就辍学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他家好像还没落败。你们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袁非霭虽然有些醉了,但听到几人的讨论关于自己的事。还是忍不住听下去。

    即便他知道这些人口中他低入尘埃。

    “听说是被人强奸了。后来好像是受不了了就自杀了。”黄莎莎清了清嗓子道。

    陆博闻此一言嗓门儿提高了几分,“活该!”

    “像袁非霭这种畜生,死一百回都不多。”

    袁非霭睁开惺忪的眼睛,望向陆博的脸。

    这人在高中时代就不讨人喜欢,那时候他连个袁非霭的跟屁虫都混不上。

    总是跟在袁非霭身后骂陈徊,连说的话都大差不差。

    “陈徊这种婊子养的,死一百回都不多。”

    袁非霭面上没什么变动。

    陈徊只是笑着附和。

    几个人见陈徊没那么抵触提起当年的事,便借着几分酒劲儿开始扯着袁非霭说起当年的事。

    “嫂子你不知道,跟我们同一个班的当时有个同学,在学校的时候没少折腾徊哥,要不是徊哥本事大,说不定当初就被这人折磨死。”

    “就是就是,那人心眼儿特别坏,什么泼脏水,让人用手心帮他灭烟,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几分越说越起劲,恨不得要将记忆里的袁非霭 拆成几瓣。

    陈徊顺着他们几个的话,还真把手心亮在了袁非霭眼前,像是在印证几人的话。

    袁非霭的酒劲完全消了下去。

    陈徊手上的伤,他可比这几人清楚多了。当年自己抽完烟,一不高兴就要让陈徊伸手,陈徊不伸,他就会找几个人按住陈徊,狠狠把烟灭在陈徊手里。然后跟着一群人扬长而去,不管陈徊的死活。

    他依稀记得,陈徊手上被烫得直出血,握不住笔,上课的时候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手就紧紧攥着,不敢松开被老师看到。

    “老婆,你看。”陈徊把手心放在袁非霭面前晃了晃,虽然已经结疤了,可依旧触目惊心。陈徊嘴角弯弯的,眼睛里也是笑意。

    袁非霭硬着头皮应和道,“还真是……可怕。”

    陈徊将他的手拽过去,用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中很有神采地道,“还好一切都过去了,老婆你说是不是?”

    袁非霭不敢答话。

    出乎意料地,陈徊倒真没有难为他。陈徊电话响了,嘱咐了一句就出门接电话去了,只剩下剩下几个同学和袁非霭坐在一起聊天。

    这几个人都有些醉了,袁非霭跟他们没什么话好讲,又怕被几个人发现他就是袁非霭。于是找了个由头,躲进厕所去了。

    他一抬脚就觉得身子有点虚。

    慢吞吞地走到厕所门口,蹲在门口静悄悄地呆着。

    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陆博来了。

    “嫂子,你怎么不进屋啊。”陆博没进厕所,反而奔着袁非霭来了。肉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厕所门口的灯光要比屋内的亮一些,袁非霭坐在灯光下,他的面孔被清晰地照着。

    陆博一抬头,皱着眉头愣在那了。

    “你……怎么长得这么眼熟呢?”陆博走近一步,去拉了一把袁非霭的手。

    “你不是袁非霭吗?”陆博看着袁非霭那张脸,精致又漂亮。虽然比起之前更妩媚了一些,但确实是一个人无疑。

    他不会看错。

    “陈徊行啊,怪不得提起你来他不生气呢,原来他把你这个婊子给娶回家去了。”

    “他的那两个小崽子不会也是你给生的吧?”

    “袁哥?”陆博喝多了,带着一身酒气凑到袁非霭面前,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

    陆博那张油腻的大脸凑过来把袁非霭恶心的够呛,对眼前人连推带搡。

    “我说这些年怎么没见到你呢,原来躲起来给男人吸屌去了。”陆博越说越起劲,借着酒精竟然开始跟袁非霭动起手脚来。

    他抓着袁非霭的手,抬起另一只手去扯袁非霭的衣服。

    袁非霭咬着牙挣扎着。

    他想喊救命,又害怕被其他人发现他就是袁非霭。

    陆博贴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见他挣扎得厉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狠狠道,“老实点贱货。”

    “陈徊打电话去了,他们几个喝多了也听不见。你痛痛快快让我搞一下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滚!”袁非霭低声要挟着,被扇的那边脸嘴角破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你都让陈徊上了,让我上一下怎么了?”陆博说着把手往袁非霭裤子里摸。

    “滚开,畜生!”袁非霭眼睛气的通红,他恨不得把陆博碎尸万段了。

    “你在干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陆博的身后传过来,陆博一惊,回头就看到站在他身后冷眼看着他的陈徊。

    他吓得一抖,连忙把手从袁非霭裤子里拿出来。

    “陈哥是他勾引我的。”

    袁非霭没想到陆博这个畜生竟然倒打一耙,他有心想为自己辩解,但看到决断这一切的人是陈徊,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怎么勾引你的?”陈徊冷眼瞧着,颇为不屑。

    “他说想跟我玩玩……”陆博声音有点颤抖,但回头看了一眼袁非霭,一想到这人是陈徊最讨厌的袁非霭,像是多了几分底气,“他说下面痒了,想让我帮他通一通。”

    陈徊挑眉,饶有兴致地说,“还有这种事,老婆?”

    袁非霭嫌恶地别过头去。

    这两个人他都不想看见。陆博很恶心,陈徊是条疯狗。

    “既然如此,那你就陪他玩玩吧,老婆。”陈徊看着袁非霭脸上厌恶的神情,忽然心血来潮道。

    “陆博也算是我的老同学了。你好好招待着,我明早上再来接你回家。”

    “今天晚上你就跟他回去。陆博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像是个贴心的丈夫一般,陈徊又笑着嘱咐道,“陆博,我老婆身体不好,折腾的时候稍微轻点。”

    说罢,像是不关他事了一样,甩甩手就走了,继续去门口打电话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袁非霭。

    他没想到陈徊会说这种话,竟然会真的把他交给陆博这样的人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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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太帅了,骚逼没忍住。

    有了陈徊这句话,陆博像是得了圣旨一样,色眯眯地盯着袁非霭看,咸猪手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摸。

    袁非霭想跑,却被陆博一把抓住头发,像是抓小鸡崽子一样把他抓紧厕所里。

    “疼……你放手!”袁非霭抬脚踹贴过来的男人,却被一把抓住腿,修长的双腿被向两边掰开,陆博把他架在自己身上。

    “你不是挺牛逼的吗?”陆博泄愤一样薅着袁非霭的头发,把他压在洗手池上,用肥厚的手掌摸袁非霭白皙的脸。

    “你不是很会打人吗?怎么,这回被陈徊调教成母狗了,不敢动手了是吧。”陆博身子和他贴紧,用肮脏下流的眼神看他,恨不得把他扒光。

    “还是陈徊会玩啊。”

    “等回头我跟他把你要过来,找人把你轮烂喽。”说着陆博伸手脱袁非霭的裤子,“我都没他妈嫌你个婊子脏,你还拿上乔了。”

    说着他抬手对着袁非霭的肚子就是一拳。

    “呜!”袁非霭挨了一拳,闷哼一声跪了下去,他眼前一白差点昏过去。

    陈徊说他身体不好是真的。

    自从生过二女儿之后他身子骨大不如前,风一吹就要感冒,平时也是总这疼那疼的。

    挨了一拳让他脸上发白直流冷汗。

    “老公……陈徊!”袁非霭喊了一声,声音很小。

    像是不死心。他不信陈徊真的会把自己送给这种人。

    见他没有还手挣扎之力,陆博趁热打铁去脱他的衣服。陆博看上去很兴奋,摸上来的手直打颤,这些年来他玩过的男男女女不少,像这样玩以前瞧不起他的老同学还是第一次。

    一想到袁非霭上学时候那副谁也看不惯的嘴脸,如今还不是要躺着给他操。

    他简直兴奋得不行。

    袁非霭的上衣被他扯掉,露出蕾丝边的胸衣,看得陆博眼睛都直了。

    袁非霭的胸不大,一个坡度很小的隆起,但若隐若现的乳晕却很大,甚至有一点乳头内陷,看起来很软很好掐。

    陆博伸手去抓奶子。

    袁非霭面如死灰,他肚子被打得疼,一滴绝望的泪从他的眼眶落下来,晶莹剔透。

    “砰!”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陆博在袁非霭眼前像是垃圾一样被打飞到一边去。

    袁非霭一抬头,见到陈徊提着一根棒球棒,球棒上还带着温热的血。

    陈徊扭了扭手腕,游刃有余地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前,对准了刚被他打破脑袋的陆博,又是狠狠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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