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苏栀只是想一触即离,简单的糊弄一下就结束的,没想到她亲完越春寒的脸,没等离开就被越春寒掐着腰搂着脖颈在唇舌上猛亲。苏栀几乎是瞬间瞳孔睁大,怕被越甜甜发现,又惊又羞拳头捏紧拼命的敲打他的肩膀,但因为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任由越春寒为所欲为,那些闷哼和话音都被吞入他们两个人的唇舌之间。
越春寒经过几次亲吻已经很娴熟,轻易的撬开长驱直入,攻城陷阵,把苏栀亲得面红耳赤眼眶内水痕朦胧。
眼瞅着就要被越甜甜发现,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苏栀的唇,用自己宽大的肩膀挡住气喘吁吁满脸晕红的苏栀,面不改色的和越甜甜进行交流。
而趴在他身后的苏栀气得用拳头又锤了越春寒一下,但她的力气太小,锤的力气和给越春寒捶背差不多,不仅没能给越春寒造成伤害,反而让越春寒唇角上扬,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越春寒闲着的手在被褥底下包裹住苏栀锤他的手,他还有闲情雅致给苏栀揉手,好像刚才被打的人不是他一样。
苏栀气得又重重锤了他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越春寒今天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很早就起来把饭菜都弄好,苏栀一起床就能吃到现成的热乎的饭菜。
虽说以前早晨也都是越春寒起早做饭,苏栀好可以偷懒多睡一会儿,但很显然以前早晨都是随便吃点,完全没有这么多花样。
越春寒蒸了鸡蛋羹,起早炒了两个菜,还拌了个凉菜,又煮了粥……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桌子上被摆得非常满,苏栀举着筷子都不知道要往哪下口。
她面露迟疑,越春寒就非常热情的接连不断往她碗里夹菜,劝她:“多吃点栀栀,这个是我刚炒的,这个也好吃,还有这个……”
苏栀硬着头皮咬住食物,感觉自己像是被饲养的小猪,越春寒就等着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下手把她吞吃入腹。
想到这里,苏栀又感受到了如同昨天晚上一样的越春寒那饿狼一样的野性视线,她瞬间浑身紧绷,磕磕巴巴开口:“我,我吃好了……”
她来不及把越春寒递过来的食物吃完,随意的啃了两口就慌忙的下炕,拎起衣服就匆匆的往外走,把越甜甜都搞的惊奇抬头。
她疑惑:“姨姨这是怎么啦?”
越春寒舔了舔唇,压下心里躁动的情绪:“没事,姨姨她只是害羞了而已。”
苏栀走路其实都有些不太舒服,总觉得某个地方有些疼痛,昨天晚上她自己感觉到的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也许是真的。
她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越春寒那凶猛的模样就心有余悸,那阵肿胀的酸疼和宛如被劈开的疼痛让她心里有些抵触。
里形容的双方感情互通后的水到渠成,到了苏栀这里倒有点心理阴影的感觉。
她很怕疼,尤其是这种陌生的无法掌握的疼痛,每一寸都让她费力,从未经历过的陌生触感让她发慌,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各个方面都不是完全相符,相差太大的体型让苏栀很受罪,她完全感受不到中描述的那种感觉,反而脑子里只有疼痛。
一想到越春寒刚才把越甜甜支走,把她的房间搬去了隔壁,晚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越春寒有极大的可能又要和她尝试,苏栀的心里就有些发慌抵触。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掌比量了一下,光是宽度就好像和她的手臂差不多,长度好像更加……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苏栀的脸轰的一下红了,颜色宛如要滴血一样。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加快了脚步往诊所走,脚趾蜷缩,心里也开始不停的呐喊。
啊啊啊啊啊!怎么感觉她现在也被越春寒带坏了,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t糟的东西,太糟糕了……
到了诊所忙忙碌碌,时间很快过去,即使苏栀再怎么抵触,天色还是一点点从正午的烈日变到下午的昏黄,又到晚上的黑沉。
苏栀一步步挪动着脚步不想回去,纠结着扭着自己的衣角,思考半晌还是叹了口气把诊所的门锁上了,往外走。
一出门苏栀就看到在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越春寒,他唇角上扬:“我来接你下班。”
苏栀的诊所离家只有一条小巷,路途不远,但天色黑的时候苏栀总是很害怕,连路边的荒草堆她都觉得里面有人,因此每次晚上下班的时候越春寒都会亲自过来接她下班,这次也不例外。
本来苏栀已经习惯了,但现如今面对越春寒的时候,苏栀却总觉得压力有点大,她知道最近越春寒一直想要的是什么,但她却没办法不太适应,也很怕疼。
原著里越春寒是没经验的处男,这么多年都一个人素着,可想而知真的要是让他开荤会有多猛,尤其他还那么天赋异禀,身材壮硕肌肉紧绷,苏栀当初手腕疼的厉害也只能勉强帮他,真的要是进展到那一步,不知道要多么凶猛。
苏栀真的害怕,感觉面前越春寒的脸看起来都带着点野性的压迫感,就像昨天晚上他掐着她的腰一寸寸劈进去的时候一样。
苏栀纠结的攥紧衣角,唇瓣也被她死死咬住,大脑更是一直在乱七八糟的想着对策,怎么才能躲过去今天晚上。
越春寒瞥她一眼,很快发现了她的异样,他停下了脚步。
“没关系,慢慢来,要是不喜欢的话不要勉强,我不希望你有压力栀栀。”
越春寒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太过天赋异禀确实是没几个人能招架的住,更何况是他纤细白嫩,身娇体弱的栀栀了。
虽然刚尝到点肉渣就被迫要中断很难受,但越春寒不希望苏栀感到有压力,不希望苏栀为难,强迫来的不是他想要的,更何况越春寒一点也不想要看到苏栀哭得那么难受的样子,昨天晚上苏栀哭得他心都碎了。
虽然难受,但他可以忍,大不了自力更生,苏栀要是被吓到了,那他可就没有老婆了。
苏栀没料到越春寒会这样说,她缓慢的应了一声,感受到越春寒凑过来签她的手,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摩挲着她的掌心,苏栀脸颊温度变烫,默不作声的低头和越春寒手牵手往家走。
回到家的那一刻苏栀懵了。
家里的墙壁上贴满了红色的大喜字,越甜甜正跷着脚往墙上挂红灯笼。
苏栀惊讶一瞬赶紧上去扶住她:“甜甜,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别摔倒了。”
越甜甜扭头眨眨眼:“隔壁的柳姨姨说了,今天是栀栀姨姨和爸爸的洞房花烛夜,让甜甜不要打扰你们,甜甜觉得还少点什么,就把这个挂上来啦!这样更像结婚那天的样子啦!”
第145章
洞房花烛夜……
苏栀抬眼看着红彤彤非常喜庆的周围环境,嫣红饱满的唇瓣抿了抿,几乎是下意识看向了站在门口的越春寒。
屋内的光亮落在他的脸上,一项阴鸷冰冷的面容有了些柔和,他的薄唇上扬着,虽然依旧是以往那漆黑的双瞳,但看着苏栀的时候却非常有温度。
他怕苏栀摔倒,伸出双臂上来想要接住她,态度极为亲昵:“栀栀,你也慢点,别摔了。”
苏栀有些恍惚。
刚穿越过来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数一数她来这里也有很长时间了,但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在一起的这些时间里发生了好多事情。
刚穿越的时候,她紧张,局促,害怕被越春寒家暴,害怕被越春寒占便宜,害怕落得和原著一样的凄惨下场,连和越春寒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发颤的,抬眼看他都不敢,每天晚上睡觉都不踏实,时刻想着回家,想着前世优渥的生活和好吃的各种食物。
那时候的越春寒性格也怪,孤僻冷淡,对她防备,总是一副很抵触厌恶的样子,连她被人路上搭讪都不管不顾,把她当成原著里的交际花,对她的印象非常糟糕。
谁能想到他们两个人会变成这样的关系,原先对她不管不顾冷淡防备的越春寒,现如今会不停地搂着她亲昵的和她手牵手,喊她栀栀,和她一起为了这个小家而奋斗努力。
而她,本来对越春寒害怕,抵触,说句话都要颤两下,一直处于生怕他会对自己家庭暴力的阴影下,现如今倒是反而成了用拳头锤越春寒进行“家暴”的那一个人。
挂着喜庆红字和灯笼的墙壁看起来和当初刚穿越进来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但这间屋子里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个刚穿越过来不安彷徨纠结,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没有安全感的她,此刻已经把这个破败的狭小的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家。
苏栀还记得刚穿越当天越春寒那冷淡的眼,还有越甜甜谨慎害怕的眼睛,现如今已经完全变化了,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眼神温度。
苏栀把越甜甜抱了下来,看着满屋子热闹的红色喜字和灯笼,坐在炕上对着越春寒忽地一笑:“真好,我现在已经不怕你了越春寒。”
越春寒心口一动,上前搂住苏栀和越甜甜。
他也……对苏栀早就已经没了偏见,没了厌恶,反而喜欢的要命。
以前他对苏栀并不喜欢,结婚也是逼不得已,他曾经后悔过为什么自己要跳下水救苏栀,和苏栀扯上关系。
但现如今,他真的很庆幸,庆幸当初他跳进了水里救了苏栀,才能和现在的苏栀有所牵扯,也庆幸当初跳下水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真好。”
屋内被红色的喜字和灯笼映照的很有新婚的气氛,被抱住的越甜甜打了个哈欠,很有眼力见儿的下炕往隔壁屋子走。
“姨姨爸爸,甜甜困啦,你们休息吧,甜甜要去睡觉啦。”
越甜甜一听说独自睡觉是独立长大的象征,晚上被越春寒从学校接回来后,就已经屁颠屁颠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了,被褥也早就已经铺好,现在直接过去睡觉就可以了。
越甜甜很兴奋,以后她就是有自己房间,拥有自由的大人啦!
苏栀闻言如临大敌,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甜甜……甜甜真的要搬去隔壁睡觉了,这个屋子以后就要彻底变成她和越春寒两个人住的房间了吗?
只有……他们两个人?
墙上象征结婚的喜字颜色喜庆,红灯笼撒下的光也是透着红色的,朦胧的烛光摇摇晃晃,苏栀看着面前五官深邃的越春寒,细白的手指蜷缩着,心口扑通扑通的跳。
这种氛围就好像,他们两个人真的处于结婚现场一样,像是为了弥补当初那个荒唐凑合的婚礼,以及没有洞房就草率躺下的当晚,过了这么久,在他们两个互相互通了心意之后,补办的一次洞房花烛一样。
洞房花烛……
苏栀想到这个词代表的意思,呼吸瞬间乱了,她脸颊绯红,紧紧的低着头放被子和褥子,指尖略微有些发颤。
回来的时候越春寒还对她说不逼她,所以今天晚上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吧。
当初一张炕上平铺三张被褥,苏栀的,越甜甜的,还有越春寒的,现如今越甜甜去了隔壁睡,只剩下越春寒和苏栀两个人,并排铺在一起的两条被褥,即使苏栀中间隔了一条缝,但依旧看起来非常暧昧。
这样看起来,和新婚夫妻好像真的一模一样了。
苏栀头一回感觉这么拘束,她小心翼翼地躲在被窝里换了衣服,穿上了睡衣,把被子盖的紧紧的,侧身躺在了被褥里。
她能够清晰的听到身后越春寒的呼吸声,还有他翻身时的每一个动作,本就寂静的屋内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显得格外暧昧。
苏栀能够感受到越春寒的视线,那样灼热,他在看她。
她下意识咬唇,紧闭双眼尽可能的想要忽略这周围宛如新婚时的喜庆装饰,忽略躺在她身后的越春寒。
可偏偏她最想要忽视什么就来什么。
忽地越春寒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松松的搂住了她的腰,毫无分界感的整个人挪了过来,几乎贴着她的脸在她身边乱t蹭。
他喊她:“栀栀……”
苏栀瞬间被惊到,下意识涨红着脸推他:“你……越春寒,你不是说了今天晚上不越界的吗……你别乱动……”
越春寒声音委屈:“可我也没想到甜甜会把咱们屋子装饰成这样呀,想想我们之间确实是缺了一个洞房花烛,之前结婚的时候太草率,我们之间也有误会,现在这是一个很难得的弥补的机会,错过了很可惜。”
错过什么……是新婚夜吗。
苏栀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要什么,此刻越春寒蹭在她脸颊的温度她都觉得滚烫炽热,她一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咬着唇推他:“你,你说话不算数……”
她推搡越春寒的手被越春寒牵起来凑到唇边亲吻,越春寒眼神很认真:“当初的婚礼实在是混乱,敷衍,咱们两个都没想着好好的有个正式的仪式,既然现在已经被甜甜布置成这样,我们不如就顺势好好享受这个新婚夜吧,当初没能圆的事情,今天我们好好的借着这个机会圆满一下。”
他耷拉着头凑到苏栀身边,模样委屈,那双漆黑的双瞳看起来亮的惊人,满含期待:“栀栀,你觉得呢?”
新婚夜……
红灯笼撒下的烛光摇摇晃晃,苏栀一瞬间仿佛真的回到了刚穿越过来的那个夜晚,只不过当初的越春寒眼神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现在的这个越春寒可怜巴巴亲昵又满含期待,就像一个真的大型犬一样,没有得到她的指令就只敢在她周围来回急躁的转圈摇尾巴,不敢真的冒犯她。
明明他力气比她大,浑身肌肉那么有力量,如果真的想要对她做些什么,苏栀完全不能反抗,但越春寒那天憋得满头是汗也硬是没有强迫她,没有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又看着越春寒晶亮的双眼,周围那红字和灯笼晃花了苏栀的眼,她下意识咬唇,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看到越春寒一瞬间扬起的欣喜笑脸,苏栀又惊又怕,扯住了他的袖口,脸蛋红的要命,眼眶内也氤氲着一团团的水痕:“我,我怕疼……你轻一点……”
她这话一说出来,本就呼吸急促的越春寒,双瞳眼角更加猩红,那股燥热一瞬间蔓延到五脏六腑。
他沙哑着嗓子点头:“好,我轻一点。”
烛光摇曳,越春寒用那带着老茧的手指挑开了苏栀的衣扣,即使苏栀下意识用胳膊阻挡了一下,那白皙的细嫩皮肤还是一览无余。
苏栀急得要哭了:“你,你别看了,把灯笼吹灭了再,再弄……”
其实即使是把灯笼灭掉了,外面皎洁的月光也是能把屋内看得一清二楚,越春寒知道她害羞,所以二话不说起身把灯笼里面的烛火吹灭了,没了那红色的暖光,苏栀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放松的有点早了。
不同于之前那次蹩脚的尝试,此刻越甜甜不在,越春寒动作比之前要大胆的多,也更加的放肆,再也不需要顾忌旁边有小孩子在,而压低声音放缓动作了。
苏栀的腿被分开,纤长白皙的滑嫩双腿盘在越春寒的腰间,她整个人被压在被褥上,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凌乱的落了满被褥,嫣红的唇瓣和白皙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美得宛如妖精一样,极大程度的激发了越春寒的冲动。
他宛如一匹饿狼,贪婪的俯身舔舐苏栀的饱满唇瓣,并宛如顶礼膜拜一样把苏栀的皮肤一寸寸的亲吻,惹的苏栀痒得到处乱躲。
“越春寒,你,你别闹了,你要弄就快点,好痒……”
苏栀的腰被越春寒掐着,他的眼深邃到如墨一样,听到苏栀的话越春寒呼吸急促,薄唇上还残留着刚才和她接吻时的水痕。
因为嫌弃衣服碍事,越春寒胡乱的把衣服扯开脱掉,一举手一抬胳膊,那块块分明结实的肌肉紧绷,宛如雕塑一样漂亮,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感,蜜色的肌肉垒垒,腹部八块腹肌线条深邃清晰,甚至还有两条人鱼线深深的陷入腹中。
不知道是不是屋内温度有点高,越春寒的身上落了一层薄汗,蜜色的肌肤更显得一股欲色。
他深邃的眼野性的盯着身下的苏栀,被注视着的苏栀只觉得那股被当做盘中餐要被吞入腹中的紧张感又一点点袭了上来。
她紧张得攥紧了被褥,刚想说些什么,面前越春寒猛烈的宛如疾风骤雨一样的攻势朝她扑了过来。
“唔……”
第146章
节后的天气很暖,至少家里的被子都已经没有盖的那么厚实了,连穿着的衣服都一天比一天薄。
而此刻屋内更是一派春意盎然,暖的要命。
越春寒那身蜜色的肌肉上遍布薄汗,一滴滴从健硕的胸肌滑到腹部的密实腹肌,再滑落到人鱼线处逐渐消失不见。
而躺在被褥上的苏栀更是满脸晕红,额头也莫名的有些汗渍,打湿了她的刘海和头发,凌乱的粘在她的脸颊和嫣红的唇瓣上。
苏栀很紧张,她眼眶内带着泪,双手和越春寒十指紧扣抵在床褥上,修长的脖颈已经完全露了出来,此刻脖颈包括锁骨处已经遍布艳色的吻痕,密密麻麻的触目惊心。
她哭着喊越春寒:“你,你慢点越春寒……我害怕。”
越春寒此刻已经箭在弦上,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他抿唇,双眸黑沉如墨,眼角猩红一片,强咬着牙隐忍自己:“好,我慢点。”
在苏栀的闷哼声中,越春寒缓慢的开始了自己的进攻。
他像是一个木匠,一手里握着坚硬的锤子,一手里攥着钉子,一点点的敲打着铁钉,往木头上钉锤着,每一次锤击,锤子与木头的衔接处都发出清晰的声响。
木头被钉子一点点凿进去,边缘处的木屑翩飞,单薄的木头被铁钉凿的来回晃动,带着点轻颤,需要木匠用手紧紧的用虎口掐住木头,用手固定住木头才能防止木头滚落摇晃。
与单薄的木头相比,铁钉很长,开始凿进去的时候还有些不稳,木匠需要扶住铁钉才能一点点的敲击进去,因为经验不是很丰富,木匠差点把铁钉凿偏了,幸好及时扶正才没有把木头破坏。
但即便如此,随着一点点的铁钉的没入,敲击铁锤时产生的声响也越来越剧烈,周围的木屑也越来越多。
木头单薄,凿进去一定深度就已经无法凿进去,没有太多经验的木匠缓了缓,选择了长驱直入,缓慢而坚定的举起了手里的锤子,一下下的敲打在铁钉上,直到木头与铁钉紧紧的被凿在一起,紧密的相连。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照亮了屋内。
脊背全是拱起块块肌肉的越春寒上身全是薄汗,连额头刘海都已经被打湿,他结实粗壮的胳膊紧紧抱着苏栀,他们两个人躺在被褥上,越春寒支撑起一条腿压在苏栀身上。
他们亲密的抱在一起。
苏栀那张漂亮的脸仰着,露出白皙却又遍布红色痕迹的脖颈,宛如浅水滩的鱼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一滴滴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脖颈,又落入乱颤的胸口。
越春寒不停地亲吻着苏栀,只因为苏栀在哭。
她眼角不停的流泪,疼到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非常艰难的喘气,间歇性用拳头去锤越春寒的肩膀,但锤上去也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她真的很疼。
苏栀完全想象不出来究竟有谁能够包容越春寒,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有这种能力,她满打满算以为今天会和上次差不多,最多也只是更往前进展一段而已,一点点的进步也算是一种进步。
但万万没想到刚刚她竟然……
好可怕。
苏栀感觉自己几乎已经不能呼吸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动的疼,她不敢活动,眼角全是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涌出。
她怕了,她很后悔,为什么会被越春寒那可怜兮兮的外表欺骗,答应他进行这种行为。
对于越春寒来说可能是享受,对她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有些东西并不只是越夸张越庞大越好……还是要选择适合自己的。
苏栀现在痛苦的难以言表,甚至感觉那处已经有血液流出,像是被撕裂,也像是被彻底贯穿。她因为瘦,肚子那块已经鼓起很大一块,越春寒每一次稍微有点活动,那里也随着活动变化。
她不停地剧烈喘息,甚至一瞬间都害怕自己的器官被捅坏:“越,越春寒……你,你别乱动……让我缓缓……”
越春寒满头大汗,脸蛋也涨得通红,他隐忍,声音沙哑:“好……”
越春寒实际上也并不好受,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让他甚至自t暴自弃的想过要不然拿出来算了,但转念一想今天已经是好不容易商量苏栀才得到的一次亲密接触,经过了今天的事情,如果没什么解决的办法,怕是以后苏栀更加不敢和他在一起了。
越春寒纠结的眉头差点打结,苏栀也满眼含泪,屋内一瞬间气氛变得很奇怪,没什么经验的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打破这种奇怪气氛的是忽地被推开的门。
原本还满头大汗的二人瞬间抬眼去望,惊悚的发现本来应该在隔壁睡觉的越甜甜竟然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门口,揉着眼睛迷迷瞪瞪的想要往炕上爬。
苏栀被吓得不行,头皮发麻。
她此刻的模样可根本见不得人,不说此刻和越春寒的纠缠模样,就说此刻她那几乎只是胡乱搭着的已经被挑开扣子的衣服,还有那遍布红色痕迹的皮肤,还有她那哭得满脸泪痕的红肿眼眶,这都不是能在稚嫩的越甜甜面前展露的东西。
苏栀整个人僵硬住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自己埋进越春寒的胸口,颤抖着身体眼泪因为我们强烈的惊吓又涌了出来:“越,越春寒……!”
她香肩半露,皮肤塞雪一样白,凌乱的黑发披在身后,但依旧遮盖不住那身白的发亮的露出来的皮肤。
越春寒迅速地勾起被子把他们两个人包裹住,翻身抱住苏栀打了个滚,苏栀闷哼一声,只觉得那铁钉往木头深处凿的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