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苏栀脸蛋瞬间红的要命:“越春寒……孩子还在呢!”孩子?
听到孩子二字,越春寒鬼使神差的低头看了眼苏栀紧窄纤细的肚子,他黑瞳深邃,有些若有所思。
昨天……那么多,不知道会不会有中标的可能性,苏栀的肚子,会不会此刻也正在孕育着他的孩子呢?
第149章
苏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捂住肚子,也多开越春寒的视线。
好在越春寒很快移开视线,也并没再说些什么。因为苏栀身体的缘故不能够下炕,所以越春寒很自然地下了炕去烧水煮饭。
苏栀的腰疼的厉害,昨天晚上经过了那样的几乎半夜摧残,让她的浑身都酸痛的不行,不只是某个t地方难受,全身都像被碾压了一样。
只不过面对越甜甜时,看着她脸上的纯真笑脸,苏栀脸热,尽量装的若无其事。
越甜甜:“……?”
越甜甜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疑惑,她歪着脑袋在越春寒和苏栀之间来回巡视,好奇的皱起了小脸。
爸爸和栀栀姨姨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觉他们之间气氛怪怪的,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他们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难不成真的像柳姨姨说的那样洞房花烛了?洞房花烛是什么意思呀?大人们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好难懂。
越甜甜的疑惑没能解开,很快发现了更大的疑惑,原本只是纤细瘦弱却很康健的苏栀姨姨,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晚上连动弹都费劲,而且稍微做一点大的动作,爸爸就要非常紧张的凑过来扶住她,好像栀栀姨姨有什么重病一样……
呸呸呸。
越甜甜发现自己乱七八糟的往不好的地方想,连忙在心里呸呸两口,但却依旧很疑惑,总觉得栀栀姨姨今天总是脸红的厉害,腿好像受伤了一样。
虽然爸爸和栀栀姨姨看起来好像是想要瞒着她,但是越甜甜还是听得非常清楚,她清晰地听到爸爸凑到栀栀姨姨的耳边说什么要帮姨姨上药,然后亲眼看到栀栀姨姨捶捶了爸爸一拳,姨姨脸上红的要命,本来就非常漂亮的面容显得更加艳丽,好像电视剧里面的明星演员一样。
她眨了眨眼睛,更疑惑了。
上药……以前爸爸不也经常帮栀栀姨姨上药嘛?那个时候姨姨都没有说些什么,现在怎么爸爸帮忙上药姨姨还要打爸爸呀?而且爸爸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好像也有点脸红的样子。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最奇怪的是看起来没什么大伤的栀栀姨姨,居然请假了一天没有去诊所上班,而且早上上学的时候也是爸爸领着她去上学的,说是让栀栀姨姨在家好好的休养,可是栀栀姨姨明明身体上就没有伤呀?她究竟是哪里受伤了呢?好奇怪。
越甜甜疑惑着,但也乖巧地听话,被越春寒牵着去上学,家里此刻只剩下苏栀一个人,她终于可以松了口气,不必要一直强壮镇定。
腿间还是疼的厉害,既然家里没人……还是先自己涂个药吧。
这样想着苏栀把自己的衣服褪去,脸蛋红的要命,强忍着害羞低头,却瞬间脑袋嗡的一下。
她好像受伤的地方已经被人涂上药了,过去了一晚上,药的痕迹已经有些淡了,像是被身体吸收,但却依旧粘稠,很明显是药膏的痕迹。
在这个家里还有谁能够帮她上药,她还没有丝毫察觉,这个人显而易见了,不是越春寒又是谁。
苏栀完全没有印象,昨天越春寒是什么时候帮她上药的,很有可能就是在她昏睡的时候,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越春寒亲手触碰最隐秘的地方,还近距离的接触,苏栀就脸烫的吓人。
所以说他们已经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而且也是夫妻关系,但是这种行为还是让苏栀感觉很尴尬,很不知所措。毕竟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苏栀连墙上挂的灯笼都要让越春寒灭了,害怕让烛光映在她的身上,害怕自己的身体被越春寒看到,她实在是很害羞。
所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上过药之后,苏栀的大脑轰的一下瞬间空白一片,极为羞耻的脸蛋通红,咬紧了唇瓣。
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她昏睡的时候,越春寒是怎样一只手扣上药膏往她的身上涂抹,和她有怎样亲密的接触,一想到那个画面苏栀就感觉脚趾抠地,浑身都难受,尴尬的让她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
……他,他该不会把她的身体都看遍了吧,那她那个灯笼灭的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苏栀咬紧了唇瓣,眼眶内全是氤氲的水痕,朦朦胧胧的看起来极为羞耻,脸蛋也温度烫的惊人,嫣红一片。
啊啊啊啊啊!
苏栀几乎差点要在炕上打滚,尴尬的浑身都难受,而越春寒这边也没有闲着,他没去镇子上的水果店,反而留在了村内。
他去了他以前最讨厌去的村内的杂货铺。
农村的杂货铺内不只是售卖一些零碎的商品,主要也靠打麻将抽成赚钱,并不算大的屋子里摆放了两三张桌子,平时大家忙着农活结束以后想要消遣都会来这里打两圈麻将,男女都有,基本上都是以消遣为主,打的并不算很贵,毕竟大家都不算很有钱,但是确实是有点乱,平时乌烟缭绕,对于平时不抽烟的越春寒来说,他非常厌恶这股烟味,所以平时如果不是要来买东西基本不怎么来。
现在并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大家都很闲,店内的桌子已经摆满了人,男男女女都有,坐的满满的,正在一边抽烟一边打麻将,不时的听到有麻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还有伴随着烟雾缭绕的烟味,汇聚成闹哄哄的浓烈场景。
越春寒推门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人谁都没有在意,大家都忙着打手里的牌,嘴里吆喝着,不少人脸上夹带着兴奋或是沮丧的情绪,完全没有顾忌推门而入的他。
但店老板却一抬眼就看到了越春寒。越春寒在村子里的名声很响,他平时除了买东西以外并不常来,所以店老板也以为他是来买东西的。
因为有些害怕越春寒,所以店老板下意识招呼了越春寒一声,引来了店铺里那些打麻将的人抬头的注视,见到越春寒的身影,那些个有些混不吝的男人们张扬的身形都有些收敛了,面上也有些讪讪,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惹的越春寒生气,因此杂货店内吵闹的声音一下子都寂静了起来。
他们本来以为忍一下越春寒就能走,万万没想到越春寒不仅没走,反而径直往他们打麻将的地方走来,找了个空凳子坐了上去,黑沉的深邃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桌子,在他们的脸上来回扫视。
所有人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些人忍不住尴尬的笑,小心翼翼地问他:“越,越哥,我们这里是有谁惹了您吗?您这是来找谁的还是……?”
越春寒不说话,他们都一个个的也不敢打麻将,都小心的脸上陪着笑,甚至有人胆子小的还准备直接起身溜出去,不想在这里打麻将了。
但越春寒表现的却很冷静,他仿佛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那些谨慎和小心翼翼一样,声音平淡:“你们打你们的,我只是过来看看,不用把我放在心上,把我当成空气就行。”
听了他的话,周围的所有人都互视一眼,表情都有些难以言明。
……虽然越春寒是这样说的,但是他这样一个高大健硕眉目冷峻的人坐在他们身旁,他们是个人都会感觉到不自在,怎么可能真的把越春寒不放在心上,当做空气对待。
而且如果他们真的不把他当回事,越春寒一旦只是跟他们客气客气,觉得他们对他不礼貌不尊重,反而对他们进行殴打可怎么办?
周围的人实在是非常的难办,他们下意识挠了挠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只能硬着头皮像越春寒说的那样,尽可能的忽略他,只不过一个个的都态度收敛了,再也没有了越春寒进来之前的放肆。
好在后来有人推门而入,是当初和越春寒一起去镇子上拯救苏栀和陈清的那一伙人其中的两个。
他们两个人经过了和越春寒的相处,明白越春寒并不是大家印象中的那样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脾气暴躁,反而态度很不错,而且还有很多大家意想不到的本领,他们甚至跟着李二柱一起喊越春寒叫寒哥。
此刻他们推门进来以后,看到了越春寒,非常亲昵又兴奋的冲着越春寒打招呼。
“寒哥你怎么来了?是来买东西的吗?要买什么?我来掏钱!”
“你可别拿你那三瓜两枣的钱来侮辱寒哥,寒哥需要你来付钱吗?寒哥你要想吃什么东西和我说就行,渴不渴呀,我给您买瓶水喝!”
“寒哥要吃什么和我说就行,我来给您买!”
“我来我来!”
“……”
他们两个人对待越春寒的态度恭敬的有些过分,讨好的像狗腿子一样,甚至连为越春寒买单都要争打扭起来,还一口一个寒哥的叫的非常的亲热,这让不少在杂货店内打麻将的人看得非常的惊讶。
毕竟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之前对越春寒感官最不好t,平时最对越春寒不以为意,结果没想到现在他们两个竟然对越春寒恭恭敬敬态度这么的讨好,这让不少人都傻了眼,难以置信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怎么狗腿子成了这样。
越春寒对待他们态度看起来稍微能够和缓一些,但是依旧还是和刚才一样的说辞:“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打麻将,你们不用在意我,玩你们的就行。”
闻言他们两个人也有些惊讶,但是因为知道越春寒的性格,所以也没有太扭捏,听了越春寒的话,直接上了桌,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打麻将。
有了他们的在场气氛瞬间没有之前那么的尴尬了,和缓了不少,开始的那些屋里的人也下意识松了口气。
人在打麻将的时候,注意力会下意识的放在手里的麻将牌上,他们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害怕越春寒会突然发怒,但打了几圈发现越春寒真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安静的用那双黑眸看着他们,也并没有发什么脾气,他们这些人打着打着也就真的忘记了越春寒的存在,一个个的眉飞色舞,比刚开始的模样多了很多鲜明的人气。
一桌四个人,三四张桌子十来个人,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不再拘束,人稍微精神放松了,话也多了起来。
男人们说那些荤段子说的唾沫横飞,摸手里的麻将牌都能想到那些事儿。
“我们家婆娘啊皮肤比这个麻将牌还嫩,你们不知道,这女人啊和打麻将一样,不能硬碰硬,得软着来……”
原本还蹙着眉头视线随意落在周围的越春寒,忽地竖起耳朵,拿起手里准备好的纸笔认真的抬眼,摘抄起来。
“嘿嘿嘿这把手气真好,果然前戏得做到位,我这把洗了手应该再去焚香,这样手气更好!”
“去你的,你以为是弄你媳妇呢……”
越春寒因为一些粗俗的字眼微微蹙眉,但还是拿起纸笔认真的记录起来。
“要我说啊,打麻将你们都不行,我媳妇说了我这双手有魔力!不仅我媳妇喜欢,麻将牌也喜欢!哈哈哈哈哈。”
“说什么呢,你老婆觉得舒服,麻将牌又不知道舒不舒服,它能懂个啥哈哈哈哈,走狗屎运了而已,我就不信你下把还能这么有点子。”
越春寒蹙眉,越春寒记笔记。
观察到他动作的周围人略微有些呆滞。
越春寒这是……在干嘛啊?搞什么奇奇怪怪的动作??
第150章
杂货店内乌烟瘴气,男人们吹水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放肆,不少人已经彻底遗忘了一旁凳子上还有一个越春寒,跟着同桌的人一起吹嘘闹腾,说一些男人之间最喜欢的荤段子,说得唾沫横飞,惹的桌子上的女人都一脸嫌弃,他们却还是在嘻嘻哈哈。
这一打就到了中午,不少人输了钱索性把麻将扔到桌子上一推准备离开:“不玩了不玩了,回家吃饭了,累了,晚上再来玩。”
旁边椅子上坐着的越春寒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眉目冷淡垂首把自己手里记得密密麻麻的本子合上,也站起了身。
村子里的人身高都不是很高,越春寒这一站直,一米九几的个子几乎要顶到天花板,把他们衬得跟个小鸡仔似的又矮又瘦弱,越春寒穿着外套也能看得出来那一身结实的肌肉,肩宽体阔猿背蜂腰,漆黑的双瞳略微低垂扫他们一眼,众人都觉得心里发颤。
刚才越春寒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坐在他们后面,他们竟然真的把他忽略掉了,现如今越春寒起身了,他们这才惊醒。
不少人刚才吹嘘的表情瞬间僵住,仔细想想自己刚才有没有在兴头上说了什么话惹的越春寒不高兴,有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话,思来想去浑身都止不住的流了一层冷汗。
好在越春寒好像真的就只是过来闲着没事溜达的一样,并没有对他们刚才的那些话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只是一只手攥紧了手边的一个书本模样的东西。
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能上到初中都已经算是高学历了,平时大家在地里忙活着种田,一年到头能够摆弄纸笔的也只有记账的时候了,除了这以外基本上没什么摆弄纸笔的时候。
有人想起之前越春寒在这里坐着认真记笔记的样子,感觉有非常强烈的反差,即使害怕越春寒也下意识的多看了越春寒几眼。
越春寒又高又大,满身腱子肉一身力气,干起农活的时候几个男人都比不过他一个人能干,平时又一副脾气暴躁不好惹的阴鸷模样,很容易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大字不识的只会卖力气的糙汉子。
读书写字这种事情落在越春寒身上,总有一种非常割裂的感觉,宛如铁汉绣花一样,但实际上他似乎并不是大家印象中的那样刻板印象?虽然只是瞟了一眼看不到里面记载了什么东西,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看着非常让人震撼,不少人提笔忘字连几个字都写不出来,而越春寒却洋洋洒洒写了那么多,看着似乎笔迹还很大气磅礴的样子。
有人咋舌,也不知道越春寒在这里呆了半天写了那么多东西都写了个啥,看着那么认真严肃的样子,该不会是要学麻将准备赢他们的钱吧?
在一屋子人懵逼的视线中,越春寒夹着他的笔记本推门出去,把那个记载了密密麻麻笔记的本子视若珍宝的紧紧夹在臂弯,这也让屋子里的人更加好奇。
他们互视一眼,忍不住挠头。
……笔记上究竟写得是什么啊!越春寒今天好奇怪啊!
杂货店开在路边,越春寒回忆着笔记里的东西,一抬头就看到了路对面走过来的乔悦。
乔悦还是一如既往穿得和村子里的人风格完全不同,有种特别时尚洋气的感觉,头发剪了利落的短发,睫毛又长又密,像洋娃娃一样。
她像是要来杂货店买什么东西,径直朝着杂货店的方向走来。
越春寒和她不熟,只是因为上次买车的事情才产生交集,因此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对着乔悦敷衍的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家,却没想到他会被乔悦喊住。
“越春寒,越春寒——”
乔悦小跑着跟了过来:“你等等,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就耽误你一会儿工夫。”
越春寒很诧异,他和乔悦没有什么交集,想象不出她能和他讨论什么事情。
乔悦的孩子已经可以满地爬了,平时越春寒偶尔也能看到她抱着孩子出来遛弯,身边总是跟着她那个人高马大的丈夫江城,江城把她看得跟眼珠子差不多,今天却没看到江城的身影,应该是去部队上班了。
越春寒眯着眼驻足,等着乔悦开口,却没想到乔悦沉思了半晌,竟然对他道:“越春寒,我们一起合作做生意吧。”
越春寒瞬间挑眉,漆黑的双瞳缩了一下落在乔悦的身上。
越春寒在镇子上从摆摊卖水果,到现在的开了家水果店,这些在村子里别人来说都是不知道的事情,他们只觉得越春寒一天天见不到人影,在家睡大觉,不务正业,也觉得他家境很贫寒很穷酸,一年到头赚不到几个钱。
越春寒包了一整座山头和朋友们种水果的事情村子里的人也基本上都不知道,甚至不少人都觉得苏栀这个开了诊所的大夫和他在一起很委屈,他们全家都靠苏栀的诊所赚钱,苏栀是在扶贫。
这些话越春寒不止一次听到别人偷偷说过,但他从来没在意过,而且越春寒本身也不是张扬的人,闷声发大财是他的人生准则。
因此,在乔悦主动说要和他一起做生意的时候越春寒非常惊讶,毕竟在村子里的人眼里他是游手好闲一天天见不到人影的懒汉,看着又五大三粗空有力气,根本不像是个会做生意的料,在这种情况下乔悦会主动找到他一起合伙做生意?这岂不是另一种扶贫?乔悦这是图什么呢?她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乔悦脸色认真,完全看不出有要和他开玩笑的样子,她顿了顿开口:“或许你可能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说的每一句都是认真的,我觉得你很有才能,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被大家发现而已,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合作,将来我们赚到的钱都可以对半分,可以一起努力。”
越春寒觉得乔悦说的话非常的有意思,他自己有什么才能没有被大家发现,但t是乔悦她却能发现?明明他们两个没有什么接触,互相之间连句话都没有怎么说过,只是因为上次的买车事情,才有了第一次的面对面交流,在这种情况下,乔悦却说她发现了他的隐藏的才能,并因为这个才能要和他一起合伙做生意?
越春寒审视的眼神在乔悦的脸上扫视,本来不觉得乔悦是在和他开玩笑,但在她说完这段话以后,反而让越春寒感到很疑惑,觉得她是喝了,或者是真的在和他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你要相信我。”
乔悦看到越春寒脸上的防备和不理解连忙开口解释,但是面对越春寒的询问,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只能说自己是看到了越春寒身上的才能。
但才能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渺茫,尤其是做生意这种事情涉及到金钱的交易,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东西就莫名其妙的要和越春寒一起合伙做生意。
越春寒只觉得她奇怪,以为她闲得无聊来找他开涮,瞥她一眼就转身离开。
他还要回去照顾苏栀呢,没闲心和乔悦浪费时间。
而在他身后,乔悦抓了一下头发表情有些懊恼:“这就是蝴蝶效应吗……”
……
越春寒在杂货店呆了很长时间,临到中午他也急着回去,家里的苏栀还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下地,他得回去给苏栀做饭。
杂货店距离他家的路程并不远,稍微走了一会儿就到家了,没想到的是苏栀竟然硬撑着身体在那里做饭,只不过因为身体的缘故,她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两腿打颤,不时的蹙眉表情难受。
天气一点点转暖,苏栀穿了一件浅粉色的长袖长裙,她腰身非常的细,掐腰款的裙子被她穿得更显腰肢盈盈一握,四肢纤细。
可能是怕头发长碍事,苏栀把那头黑色的长发松松的编了一个麻花辫,辫尾用丝带缠绕着,
脸蛋巴掌大一张,脸颊边有碎发垂下更显她柔弱干净。
平时苏栀一般都是披散着头发,极难能够看到她收拾打扮,以前那素面朝天的模样就已经特别招人,现在这幅模样,即使越春寒知道苏栀只是随意收拾了一下,也还是让他移不开眼,心口扑通扑通的跳。
苏栀一只手撑着锅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炒锅内的食物,锅底下的柴火烧的有些要燃尽了,她俯下/身想要塞一节新的柴火进炉灶,没想到大腿一酸整个人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小心——!”
越春寒忙不迭地凑过去,极为熟练的用宽厚的大掌搂住苏栀纤细的腰肢,炙热的视线落在苏栀慌乱的脸颊上,目光如炬:“小心……”
苏栀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一慌,她挣扎着手掌抵在他的胸膛:“放,放开我。”
她一害羞脸蛋瞬间宛如盛开的花瓣一样艳的极盛,眼眶内水痕弥漫,睫毛乱颤,连嫣红的唇瓣都咬紧了,极致的美貌扑面而来,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越春寒呼吸乱了片刻,双瞳漆黑浓烈。刚才在杂货店内记的那些笔记的内容一瞬间涌入了大脑,暧昧的,乱七八糟的内容,明明是以前他最不屑一顾懒得去听的东西,之前他却比学习课本上的知识还要认真。
他认真的时候记得的东西都很牢,之前那些信息他记的非常清楚,比如所谓的前戏,比如不能硬来,比如重要的是要让女生舒服。
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苏栀忍不住声音发颤,努力推搡他:“越春寒……你,你别乱来,现在还是白天呢。”
第151章
苏栀上午刚刚给自己上完药,此刻腿软腰也软,被越春寒揽着腰搂在怀里,心也颤肝也颤,咬着唇瓣不停地推他。
实在是昨天晚上越春寒给她造成的阴影有点过大,她现在还疼着呢,走路都打晃,腿都没办法和之前一样正常走路,某个地方稍微一活动就抻的慌。
靠近越春寒的时候,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干净的皂荚味,苏栀脑子里只能想到昨天晚上他汗流浃背一滴滴汗滴在她身上的那股浓烈的欲色,想到他脊背绷紧块块结实肌肉和清晰腹肌人鱼线的模样。
“越春寒,你,你别乱来,现在还是白天呢。”
苏栀实在是怕了越春寒,总觉得越春寒经常不按套路出牌,之前就是,明明她都要出去接甜甜放学了,却还是被他按着不管不顾的一顿亲,惹得她去学校走了一路被人看了一路。
想到这里,苏栀更加用力的推了越春寒一下,脸蛋红的要命。
越春寒双目灼灼落在苏栀身上,看到她宛如晚霞一样的娇美面容,他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强忍着心里的燥热,尽量保持平静的把苏栀放开。
他比谁都清楚苏栀现在的状况,本身苏栀昨天晚上的药就是他帮忙上的,他也清楚苏栀现在的还没有养好身体,昨天晚上那撕裂般的带着红色血痕的伤口还深深的刻印在越春寒的脑海中,他怎么可能还敢对着这样的苏栀做些什么,他连心疼都来不及。
身体上的躁动越春寒无法控制,毕竟现如今的他不管看到苏栀做些什么都难以制控,只不过现如今的每次身心躁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明明有老婆也吃了一回肉,但因为没有经验把老婆弄伤了,还把老婆弄的不愿意和他接触了,好不容易吃了一回就被迫停了下来,还要过着看得着吃不着的苦逼生活,越春寒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明的郁闷。
但毕竟苏栀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越春寒即使是再怎么身体憋得难受也要极力的忍耐。
他放下苏栀,看到苏栀脸上防备和抵触的表情,哑着嗓子开口:“别害怕苏栀,我回来帮忙的,你身体还没休养好就先上炕躺着,今天的饭我来做吧。”
“不用了……”苏栀有些迟疑。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惊呼一声,整个人忽地凌空,被越春寒轻轻松松的公主抱揽着大腿和胸口抱在怀里。
苏栀躺在他的怀里下意识揪住越春寒的衣襟,脸色涨红:“越春寒……你,我说了不用的,我能行……”
她趴在越春寒的胸口,越春寒开口说话的时候胸腔震动,震得苏栀脸皮都有些发。她不是第一次被越春寒这样公主抱抱在怀里,但是突如其来的这个公主抱还是让苏栀有些紧张,面皮也逐渐发烫,胸口扑通扑通直跳。
“不要逞强了,都伤成那样了,你还下地做什么?好好养养。”
越春寒大步抱着苏栀朝着屋内走,而被他搂在怀里的苏栀听到他话里的内容,脸蛋唰的一下红的要命,耳根子都通红,死死的咬着唇瓣脸颊滚烫。
……他,他果然是看到了,昨天晚上她的伤口果然是越春寒帮忙上的药,他都看到了……
苏栀一下子紧攥住越春寒的胳膊,尴尬的脚趾蜷缩,一瞬间完全不知道应该要怎么面对越春寒,只能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用这种鸵鸟一样的方式来拒绝和越春寒交流,也借此掩盖自己滚烫的面颊。
越春寒非常轻松的把苏栀抱到了炕上,只觉得她身体还是和之前一样,轻的要命,那么的瘦弱,他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