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102章：“楚桑宁，我真的很羡慕你”这件事情关乎到她嫁给罗一平到底是对是错？
赵佳云也不知道自己一路上到底摔了多少次，她飞快地跑到江家，疯狂的捶着江家的大门，林秀芝一开门她跻身便进去了。
“哎哎，干什么呢，一平家的？”
林秀芝的质问楚桑宁根本没听到，她跌跌撞撞的跑进屋里，看到周咏卓脸上露出了惊喜，上前抓着周咏卓的衣袖，“你认识罗一平吗？”
旁边吃瓜子的楚远林皱起眉头，“你这个女同志，干什么？我们不需要帮忙。”
赵佳云视若无睹，“你认识罗一平吗？”
周咏卓冷漠拒绝的把人甩开，笑道：“桑宁，和你一同下乡的女知青有些过分热情了。”
楚桑宁也疑惑不解，偏着头看着赵佳云，不明所以的摆着手：“爸，我们虽然一同下乡，但是关系也就那样。”
“爸？”赵佳云尖叫，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他是你爸？”
“对啊，是我爸，怎么了？”赵佳云一嗓子把楚桑宁都吓住了，嘴里的瓜子都差点生吞喉咙里。
赵佳云望着两张相似的脸，坐在地上又哭又笑，活像是疯了一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赵佳云似哭非笑的，瘫软的坐在一旁，盯着楚桑宁，眼里忽然充满了艳羡，小声的说道：“楚桑宁，我好羡慕你，我真的好羡慕你。”
她的声音逐渐的减小，“原来.......原来竟然是我猜错了。”
罗一平不是凭着自己的奋斗成为的首富，而是靠着楚桑宁爸爸，一切都是错的，全部都错了。
自己劝罗一平去县城找活，努力的想让他变成上辈子的首富，都是假的，假的。
“猜错什么了？”
楚桑宁疑惑不解的盯着赵佳云，觉得对方脑子或许有点毛病，她们两个关系也没这么好吧？她一直盯着自己算怎么回事？
楚远林也挡在闺女面前，“桑宁，你们这知青都是这样吗？”都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楚桑宁摇摇头，“我跟她不熟。”
身后的林秀芝急急忙忙的走上前，抓着赵佳云的胳膊，半拉半拽的将人拉出去，“一平家的，你婆婆刚才还喊你呢，你先回家吧。”
赵佳云是什么样子的人，林秀芝也了解的差不多，让她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万一待会发疯伤了桑宁该怎么办？
林秀芝把人哄出去后，直接干脆的关上门，进屋就跟周咏卓和楚远林赔不是，“刚才是我没看住，让人一下子跑进来了，亲家可别介意。”
周咏卓不在意的摆摆手，楚远林也跟着开口：“这女知青奇奇怪怪的。”
楚桑宁收拾包裹的时候，发现江行宴给家里人买的衣服还在自己手里，正好趁大家都在的时候，她拿了出来。
对着一旁吃奶糖的江盼安招招手，“盼安，过来一下，你小叔给你买了件衣服。”
江盼安高高兴兴的走上前，拿着新衣服就开始炫耀，冻得通红的小脸蛋也掩饰不住他的开心，举着衣服在院子里奔跑，“妈，我的新衣服。”
“妈，你快看，小叔给我买的。”
江盼安一直以来都穿着家里人给做的衣服，还是头一次穿大小正合适的衣服呢，林秀芝让孙子穿上，惋惜道：“再买大点就好了，过两年长个子后还能继续穿。”
“大娘，这衣服还是要穿正好才不透风，你看，盼安穿上多好看呐。”
楚桑宁也知道像林秀芝这样的老年人都勤俭节约，恨不得一件衣服穿十来年，她只好委婉的劝着。
衣服都买了，林秀芝还能说什么，让大家拿着衣服先放起来，等过年的时候再穿上。
楚桑宁继续收拾东西，林秀芝和潘文兰进屋把衣服放起来，院子里只有江盼安穿着新衣服不肯脱掉，还想穿出去显摆显摆。
潘文兰在屋里喊着：“盼安，把衣服脱了，妈给你放起来。”
“不要，我今天要穿新的。”小孩子喜新厌旧很正常，再加上这是江盼安的第一个新棉袄，他自然是宝贝的不行。
“快点，现在穿脏了，过年只能穿旧衣裳了，盼安听话，先脱了。”
潘文兰劝完以后，江盼安还是不想脱掉，在院子里跑着跑着，踩到光溜溜的冰，一下子没控制好摔倒了。
江盼安瞬间摔懵了，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屁股疼，嘴也疼。
他摸了一下嘴巴，忽然咳出来一个奶糖，上面带着明晃晃的血迹。
江盼安哪里见过这些，以为自己嘴里有血要死了，张着嘴坐在院子里忽然就哭了。
楚桑宁还以为江盼安摔疼了，上去把人扶起来，轻声安慰：“盼安是不是摔疼了，没事，要是不想脱掉，咱们就穿着。”
“楚姐姐，我....呜呜呜......我好像要死了。”江盼安都不敢大声说话，用手护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再吐血。
“呸呸呸，不许瞎说。”楚桑宁也看到了江盼安嘴里有血丝，示意让他张大嘴巴，看到一颗牙齿上的血迹，瞬间明白了。
盼安这是要换牙了，他最里面的牙齿要重新换一遍，“傻乎乎的，什么死了，你牙齿要换掉了。”
江家的其他人听到声音也出来了。潘文兰哭笑不得的上前搂住儿子，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子，“胡说什么，换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待会让你爸给你把牙薅了。”
这种半掉不掉的牙齿留着也是受罪，干脆一下子拔了。
江盼安闭着嘴哼哼唧唧的，“我不要，疼。”
“不疼，你就闭上眼睛，一瞬间就好了。”潘文兰也是为了儿子着想，牙齿松动了不敢吃东西，时不时的牙疼，还不如一下子拔了。
江盼安不愿意，林秀芝冲自家儿媳妇儿使了个眼色，故意说道：“行，盼安要是不愿意弄，咱们就别动了，等牙齿自己掉了吧。”
“好。”
看似一切风平浪静，不一会儿，潘文兰抓着自家儿子，伸手用两根手指把自家儿子的嘴巴撬开了。
第103章：拔牙，罗老太独闯警察局
“妈.......离干森么？”江盼安囫囵不清的说道，脸上还紧张兮兮的，生怕他妈把他的牙齿薅掉。
江父不在，江盼安他爸也还没回来，林秀芝只好偷偷摸摸的跟楚远林说了一声，让他帮忙把孩子的牙齿薅掉。
只剩下最后一点点了，稍微用点劲牙齿就能掉了。
江盼安眼泪汪汪的控诉：“妈，你说话不算数。”
说好了不拔我的牙的。
潘文兰心里叹口气：傻孩子，妈是说了不亲手拔了你的牙，可没说不让其他人拔了。
趁着儿子现在精神劲正好，潘文兰朝楚远林点了点头，“您就开始吧。”
早拔少受罪，不然又要好几天吃不下饭。
楚远林也是头一次给人拔牙，竟然还有些束手无策，侧着头看着周咏卓，犹豫片刻，“要不、要不你来？”
“这种事情我不在行，你来吧。”
这个皮球又踢到楚远林手里，看着哭的可怜巴巴的江盼安，他还有些下不了手。
潘文兰一只手捂着自家儿子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扒拉开儿子的嘴，“您就下手吧。”
楚远林上前轻声细语的安慰：“没事没事，我不拔。”
他刚说完江盼安张着嘴巴一嗓子就“嚎”了起来，身子扭来扭去的，潘文兰自己差点都没摁住。
还好有林秀芝帮忙摁着小孙子，两人什么都没干还累了一身的汗，楚远林看着江盼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于心不忍，“要不算了吧。”
“不拔了，咱们不拔了。”潘文兰看了一眼自家哭的眼睛都要红的儿子，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让我看一眼牙长得怎么样。”
江盼安哭的抽抽噎噎的盯着自家亲妈。
潘文兰一脸平静，“我就看看。”
江盼安还是年纪小，满眼信任的张开嘴巴，潘文兰伸手摸了摸，趁着江盼安不注意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拧了一下松动的牙齿。
江盼安愣了半秒，浑身僵硬着没敢动，半张着嘴哼哼唧唧的，“牙.......牙，我的牙没掉。”
潘文兰和蔼的笑了笑，抬起儿子的下颌，把手伸进去，凑近牙齿后无情的又拧了一下。
这下子洁白的小牙齿算是彻底掉了。
“哎呦，我们盼安的牙长得真好看，还没有蛀虫。”林秀芝见事情不对，拍着手开始转移小孙子的注意力。
江盼安盯着那颗牙看了一分钟，呆呆的目光忽然就变了，仰着头嚎啕大哭。
虽然一瞬间把牙拔出来不是很疼，但是......江盼安还是被他妈的拔牙手法吓到了。
骗子，呜呜呜呜呜骗小孩子。
在江盼安的嚎啕大哭中，注视的楚桑宁、周咏卓和楚远林都不知所措，唯有潘文兰一脸的冷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的笑意。
“没、没事吧？”楚桑宁轻声的问道。
潘文兰摆着手，“他就是吓住了。”接着进屋找了一颗糖塞到江盼安的嘴里，“去一边吃糖吧。”
江盼安哭的眼睛都红了，还不忘记吃东西，嘴里含着糖没法哭，干嚎了两嗓子哭累了，自己去一边玩了。
默默注视着全程的楚桑宁竖起大拇指，还是亲妈有办法。
江家继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过罗家可不一样，鸡飞狗跳、鸡飞蛋打的吵闹场景，让街坊邻居都受不了了。
在大队长家里看到了警察后，得知儿子真的被抓起来了，罗老太就跟被雷劈了似的，走到家里还没缓过来。
人家警察说儿子往外省运了不少的毒，罗老太当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运毒，那可是枪毙的下场。
罗老太在家里哭喊，坐在地上大骂赵佳云是个倒霉玩意儿，“自从娶了你这个败家的娘们后，家里从来没有太平过，现在好了，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了我家一平。”
赵佳云失魂落魄的坐在一旁，对待罗老太的恶毒言语没有反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上辈子.......上辈子那个男人是楚桑宁的爸，所以罗一平才会发财，才能当上首富？
罗老太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儿子现在还在县城的警察局里，她这个当妈的还要去看看，万一人家在里面对一平不好咋办？
听说还会有严刑拷打，想到自己儿子血淋淋的被捆在木头上，罗老太顾不上找赵佳云的麻烦，回屋翻箱倒柜的找到所有的钱，生拉硬拽的把赵佳云拉上牛车。
两人往县城走去，罗老太一路上着急的都坐不住，连声催着赶牛车的老头再快一些。
本来天寒地冻的，路就不好走，车上的人还一直催着，牛车老头的脾气也不好，拉住绳子，不耐烦的冷哼一声：“你来，你不是着急嘛，你来赶车。”
罗老太要是会赶车的话，老头早就被她揣到一边去了，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罗老太也不好跟人吵起来，露出个哭丧的表情，“我真的有急事。”
老头也不好多说，罗老太这个村里有名的泼妇，现在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尽量，你坐稳了。”
真到了县城的警察局后，罗老太反倒是不敢进去了，推着赵佳云往前面去，怂恿她：“去，你去问问一平在这里不？”
赵佳云视若无睹，浑浑噩噩的站在一旁，对罗老太的话都没有反应。
儿媳妇靠不住，罗老太又担心儿子在里面被人拷打，咬着牙自己进去了，刚踏进去就感受到强烈的安静氛围，她刚进去人家警察还以为她迷路了。
“大娘，您有什么事吗？”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的警察小伙子还挺热情的。
罗老太紧张的不敢直视人，“我、我来找人。”
“找人？”警察的笑容瞬间消失，公事公办的问：“您来找谁？”
“我是一平，罗一平他妈，我来看看他。”
警察对这个人很熟悉，是他亲手抓获的犯人，因为罪名太大，现在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他摇着头，“大娘，现在不能看。”
罗老太张张嘴还没说话，忽然听到一声枪响，“砰——”
第104章：愚笨，作伪证
她吓得直接坐在地上，拉着警察的胳膊，腿哆嗦的都站不起来，“枪、枪声。”
“是枪声，你们是不是枪毙了我家一平，是不是？”
罗老太像是疯了似的，拍打着小警察的手臂，“我家一平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
小警察没说话，每一个到警察局里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只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等结果水落石出后就知道了。
“我听到了枪声，你们是不是把我家一平枪毙了？”罗老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抓着非说警察把罗一平枪毙了。
小警察自己差点没对付过来，还好有人过来帮了一把，跟罗老太解释，那不是真枪，那是平时大家训练用的气枪，声音稍微有点像而已。
罗老太半信半疑，警察也没办法，远远的让罗老太看了一眼，这才把人送走。
人走后，几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里的无奈，他们宁愿去抓人贩子、小偷也不想多管这些事情，一些老太太闹起来吧，真没法收场。
罗老太看到儿子在警察局没受委屈，倒是松了口气，拉着赵佳云就往村里赶，人家警察说这件事情可严重了。
要是没人能证明清白，这个罪就由罗一平担着，往严重的话枪毙，要是有人证能证明他的清白，倒是蹲几年就行。
人只要蹲局子，这辈子也就算是毁了，罗家在长兴村里都会抬不起头，罗老太聪明一世，倒是想了个蠢笨的办法。
让赵佳云去作证，证明罗一平是无辜的，罗老太紧紧抓着赵佳云的手，三角眼吊梢眉的望着她，“你去说，这个工作还是你给一平介绍的，你去。”
赵佳云苦笑一声，“我当初让他不要去，他自己非要去，现在好了，进去也是他自作自受。”
罗老太在县城当着大家的面，对赵佳云大打出手，赵佳云也是个有脾气的，既然罗一平也是个没本事的，那她也不伺候了。
“好，你打，罗一平要是坐牢，我就跟他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赵佳云神色疯癫，早早的后悔和罗一平在一起了，如今人在牢里，她更是巴不得罗一平被枪毙。
这样自己能离开罗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得知那个男人是楚桑宁的爸爸之后，赵佳云的心态是彻底崩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是这样。
罗老太用尽了办法都没有让赵佳云松口，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人仿佛老了十来岁似的，本来就不年轻，现在的脊背都佝偻着。
她忽然想到了江家，江家的江行宴是部队里的人，林秀芝也算是部队家属，只要林秀芝肯出来作证，自己儿子肯定不会有事的。
救儿心切的罗老太顾不上三七二十一，着急忙慌的回到长兴村，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刻，挨家挨户的烟囱中都冒着白烟，大家都在家里做饭。
江家也不例外，桑宁的爸爸来了，林秀芝大展身手要亲自动手做一顿好吃的，让家里的人都机灵点，有些眼力见。
林秀芝做饭、潘文兰帮忙烧火，家里的男人也没有闲着，跟周咏卓和楚远林说话喝酒，大冬天的喝些自己酿的粮食酒身上能暖和一些。
罗老太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她走路歪歪扭扭，敲开江家的大门，直梗梗的冲着林秀芝所在的厨房走去。
潘文兰在后面都追不上她，“罗大娘，您有什么事吗？”
罗老太视若无睹，看到林秀芝就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似的，上前抓住林秀芝的胳膊，还没说话两眼泪汪汪的就要掉眼泪。
“江家的，我家一平被抓了，你帮我去作个证吧。”
林秀芝手上的锅铲子差点掉热油锅里，自己锅里还炸着肉丸子，眼看着就要糊了，身边还围着一个黏人的罗老太，她也没办法，只好催促着人先出去等着。
“待会说，我先把这锅丸子捞出来。”
潘文兰接过婆婆手里的锅铲继续做饭，林秀芝从罗老太嘴里得知这件事后，也有些生气。
“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他们小年轻脑子糊涂，你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也跟着糊涂！”
林秀芝倒不是因为罗一平惋惜，只是觉得因为罗一平一个老鼠屎要坏了他们整个长兴村，万一罗一平真的进去蹲大牢，长兴村的口碑也跟着坏了。
下面的小年轻娃娃找不到外村的媳妇儿，村里的黄花大闺女嫁不出去，这以后都要怨在罗家头上。
罗老太也跟着后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流涕，“我也是冲昏了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你就帮帮我吧，我家一平你也是看着长大的，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她一个人抚养儿子长大，知道儿子是什么人，人老实憨厚没有坏心眼，绝对不可能做出替人家贩毒这种事的。
罗老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林秀芝也算是罗一平的长辈，知道他的为人，犹豫再三，“我帮你去问问，但是我绝对不可能给你作证，毕竟我也不会说谎。”
有了林秀芝的保证，罗老太不知怎得还松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千恩万谢的鞠躬：“哎哎，行，你家行宴是个有出息的，你教育的好，一平的事就麻烦你了。”
罗老太出去以后，林秀芝才把这件事讲给家里人听，潘文兰问道：“妈，你真的要管这件事？”
林秀芝满脸的无奈，“我是不想管，但是吧，总要为盼安以后想想吧。”
他们无所谓，长兴村还有很多孩子呢，要是因为罗一平的事情牵连到名声，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了。
“我不会自己去的，我又不傻。”林秀芝看到儿媳妇儿担心的眼神，忽地就笑了，“等会我让你爸去大队长家里问问怎么回事。”
周咏卓和楚远林第一次来，就遇到这种事，林秀芝生怕他们多想，趁着人都不在的时候，不好意思的说道：“亲家，这次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你们先忙吧，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楚远林不在意的回复。
第105章：名声毁了，殴打罗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