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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专门拆开嗅了嗅,这粉末无色无味,目光又转向桌上的青瓷小碗,那里头我没喝几口,还有大半碗清粥,便恨恨地将纸包里的粉末全倒进去,又用勺子搅了搅,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便让喜宝将小碗放进食盒里。

    我本想叫喜宝送去顾庭雪那里,又担心出什么岔子,思虑再三后决定亲自出门。

    没多久便御剑到顾庭雪的院外,只是喊了几声顾混蛋的名字后,觉察到无人在家。

    我猜测顾庭雪或许在流云宫,一时恼怒不已,不想到处找他,又不愿放弃给他下泻药的计划,一时在他的门外踌躇起来。

    等了一会儿,实在没法子,我便只能打道回府,只愤恨地在心里想改日再好好报复他,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师兄!”

    我回过头,雪团般漂亮的青年正诧异地看着我,竟然是韩棠。

    我此刻看他和顾庭雪一样不爽,只冷漠地应了一声就打算走,只是刚转过身,便被韩棠拉着我的手,叫我停下脚步,我只好回过头,“师弟有何事?”

    韩棠目光看了我一圈,眸光微微闪动,微微笑了一下道:“掌门让我来找顾师兄,没想到谢师兄也在这里。”

    他气质纯然干净,慢慢说话时总比顾庭雪听着让人舒心些,我便没甩开他的手,回答道:“他不在家。”

    “谢师兄是来找顾师兄的?”韩棠静静地问道,仍没放开握着我的手。

    这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踌躇了一下,韩棠的目光已经落在我手中的食盒上,“这是什么?师兄?”

    我差点咬到舌尖,磕绊着回答:“这是,给……给他送的粥。”

    韩棠静了一下,表情明明未变,我却感到他神色变得冷漠起来,周围的温度仿佛都无形中降低了几度,这叫我敏感地暗叫不好,只怕惹顾庭雪那小子生气,却忘记韩棠才是顾庭雪的正宫!

    我如此做,若叫他误会我对顾庭雪有非分之想——

    正暗叫不好的时刻,韩棠似乎轻笑了一下,牵起嘴角道:“师兄总是对顾师兄不一样。”

    “没有——没有不一样!”

    我连忙否认,只怕韩棠看破我和顾混蛋的丑事来,这事无论如何说都是我插足了他们,且不论我现在恨不得手刃了顾庭雪这厮,这事还是万万不可叫韩棠知道的。

    “师兄还给他送粥,我也想喝师兄的粥。”

    韩棠看着我说道,明明是笑着,可我却莫名地打颤,暗骂他是个倒霉玩意,一碗下了泻药的粥,倒还成了什么香饽饽不成?

    “这个,这个不行……师弟想喝粥,随我回院里就有,只是这粥,真的不行。”

    我只能干巴巴地回答,原以为能跳过这一话题,却见韩棠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笑道:“真的吗?那现在能去师兄那里吗?”

    随后,我便莫名其妙和韩棠一起回了院子,进门的时候,喜宝正准备走出来问我情况,见我身后跟进来的雪肤青年,堪勘停下了脚步,恭敬地叫了几声。

    我将食盒递给喜宝,无力地对他说:“今日我请韩师弟来吃饭,喜宝,去小厨房拿点糕点和粥来。”

    喜宝茫茫然地看着我,还是接过食盒进了偏院。

    韩棠跟在我身后进了院子,雪松的气息随风流动,叫人不由得深深呼吸,感到清新微凉。

    我二人落座在小院,韩棠看着我院中的樱桃树,红红绿绿,枝桠上都挂着金铃,叫风一吹霎是好听,又见我院中种着各种高级仙草,高低错落,散发着盈盈光芒,仙草旁还点缀着几株名贵梅花,有绿萼、大红宫春、铁干朱砂,便笑道:“师兄如此喜爱仙草,待我下次去秘境为师兄采些好吗?”

    我在心底哼道,不是最高级的仙草我可全看不上。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师弟。”我装作一个笑说。

    韩棠笑盈盈地看我,喜宝端着餐盘进来,将几盘糕点和桂花清粥放在我二人桌上便退下了。

    韩棠执起小勺送了一口清粥入口,姿态优雅矜贵,我早就不饿了,便坐在一旁只捻块糕点吃,正眯着眼睛吃得痛快,就感到一只微凉的手指轻触我的腮边,睁开眼,便看到韩棠已放下青瓷小碗,笑着道:“师兄嘴边沾到了。”

    我眨眨眼睛,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糕点,你尝尝看。”

    韩棠点点头,又吃相优雅地吃了几口,便没再吃了,我猜测他和顾庭雪都已快到达元婴期,往后甚至不需要再吃人间饭食,忍不住烦闷起来,轻哼了一声。

    白雪般地青年突然开口道:“其实今日掌门是叫我找二位师兄的,原本打算跟顾师兄说完便来找谢师兄,偶然遇到真是缘分。”

    他轻笑着说,我看向他,目光里带着疑惑,“什么事?”

    “下一个秘境修炼,掌门叫我们同去。”他回答道。

    我一时咂舌,惊讶不已,入峰这么多年,除了早些年和这二位天之骄子师弟一同去过秘境,后来我三人差距越来越大,掌门便不会叫我与他们一起,没想到,没想到——

    “真的吗!”我惊喜不已,不由热切地看向韩棠,秘境修炼对修士来说至关重要,往往能获得巨大突破,或是找到珍贵法宝,我未曾料到宋掌门此番竟然会给我这个机会!

    韩棠点点头,我一时间兴奋至极,看他都顺眼了很多,韩棠又说:“秘境危险,师兄……”他看了我一眼,慢慢道:“师兄请一定跟紧我。”

    我正要赶忙答应他,忽而听到一阵风声,正抬起头,韩棠比我快得多,已骤然间起身伸手夹住了直飞来的紫荆树叶。

    那叶子速度极快,几乎撕裂空气发出猎猎风声,此刻被韩棠夹在指缝里。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外面,逆着光,我看到一高大匀称的人影走进我的小院,走进些时便看清了,竟然又是顾庭雪——

    而韩棠正静静地和他对视,我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飘动,只感到头皮发麻、

    好像叫人捉奸在床,却一时说不清是被谁捉的。

    哽多好玟錆蠊系??群肆⑺?九二??1

    8、师兄满嘴谎话,叫人无法相信

    原以为韩棠会开口打破平静,却没想到他二人只对视着,韩棠放下手,目光显得冷静,甚至是有几分冷淡的。

    而顾庭雪的视线只短暂地在韩棠身上扫过,便接着落在我脸上,我觉察到他在看我,因为前一日屈辱的记忆,羞耻悲愤和恐惧涌上心头,几乎没忍住想躲开视线,硬生生靠着毅力梗着身子瞪了回去。

    顾庭雪先开了口,“师弟竟然在这里。”他的语气听不出感情,既不显得愤怒也不显得震惊,向前走了一步,韩棠这才微笑着说:“顾师兄,好巧,我正要和谢师兄一起去找你呢。”

    我心中想我何时要去找他?便听到韩棠清脆如流水般的声音接着说:“掌门今日叫我来通知二位师兄,下一个秘境我三人需得一同前往,路上偶遇了谢师兄,他便邀请我来他这儿用些餐饭,我们正打算吃完一起去告诉顾师兄。”

    他这话说的亲密,倒显得我二人关系匪浅,兄友弟恭——想到他是顾庭雪的姘头,我本能地看向一袭玄衣的高大青年,生怕他突然又发什么疯。

    顾庭雪听了这话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又落在我身上,似乎是露出一个冷笑来,叫我不寒而栗地打了个哆嗦,片刻后,我听他说:“原来如此,我却不知谢师兄如此好客啊。”他语气平淡,可在我听来却知道他是发了大火。

    韩棠笑了笑道:“今日谢师兄专门为我准备了餐饭,却是极好吃的。”

    我听他说这话只觉他在拱火,连忙开口道:“今日是偶然撞见韩师弟,顺路一起来吃顿饭!”

    韩棠眨眨眼睛看着我,我连忙阻止他继续激怒顾庭雪,便又说:“既然二位师弟都已经带到话了,咱们别浪费时间了,为……为秘境做准备吧!”

    顾庭雪扯起嘴角笑道:“师兄要做什么准备?”

    我一时语塞,片刻后握紧拳头道:“修炼,修炼一下也是好的!”我在心里狂骂顾庭雪是个该死的混蛋,只感觉气的要冒火,韩棠听我这么说,在我身边垂眸看向我道:“既然如此,今日下午一起去修炼吧,师兄,待我复命掌门后,咱们练功台见好吗?”

    我听他说话是比顾庭雪动听多了,便赶忙附和,叫喜宝上来收拾碗筷,喜宝看到顾庭雪站在我院子里,吓了一跳,在我眼神示意下才匆匆上前离去。

    韩棠便向着门口走去,快走到时回头看我,口中却问着顾庭雪,“顾师兄,你不走吗?”

    我心里盼着他二人一起离开,却见顾庭雪目光死死盯着我,口中道:“我有些事要与谢师兄说,师弟先走吧。”

    我一时间大骇,只恨不的插翅而飞,韩棠的目光冷了下来,只是到底没说什么,转过身翩然离开。

    韩棠一走,我就立刻要往屋子里跑,只刚跑到门就被顾庭雪扣着后颈的衣衫和腰狠狠按在门板上,这一下痛的我脸颊生疼,连忙大喊:“顾庭雪!你别发疯!——”

    顾庭雪在我耳边轻笑,那声音听着冷若冰霜,“师兄怎么就这么不乖呢?”我悲愤至极,连忙辩解,“我,我只是偶遇到韩棠了,你发什么疯!”

    “那日师兄可是出去睡了韩棠?”顾庭雪在我耳边冷冷问道,我一时心中震惊,原以为他不知从哪笃定我睡了韩棠,原来竟然不知?!

    我惊讶至极,只以为被他诈了,说不出话来,顾庭雪见状,声音变得更冷了,一只手也向上按住我挣扎的手,将我整个人按在木门上,“师兄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我没有,不信,不信你去问韩棠!”我索性破罐子破摔,连忙辩解道:“今日是我想给师弟送粥,才,才偶遇了他。”听我这么说,顾庭雪没说话,我连忙又挣扎,转动手腕想逃脱他的桎梏,却没料到顾庭雪一使劲,捏的我手骨生疼,可怜兮兮地发出呻吟。

    “那师兄告诉我,你睡的人是谁?”顾庭雪又阴测测地问道。

    我一时咂舌,回答不上来,顾庭雪又冷笑了一声,“师兄满嘴谎话,实在叫人无法相信。”我痛得吸气,眼眶也红了,只感觉前夜被他射尿,今日又叫他按在门板上欺辱,实在是被踩进泥里了,便咬着嘴唇不说话。

    顾庭雪见我不回答,松了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转过头,我偏过头不去看他,被顾庭雪捏着下巴转过头来,硬是要与他对视。

    我看向他幽深的眼底,眼眶酸涩,又气又恼,顾庭雪似乎没料到我露出这么一副表情来,伸手要揉掉我的眼泪,我原本泪珠要掉不掉,正努力强忍,叫他一揉便生生顺着脸颊滑下来,气的火冒三丈,伸手推他。

    “关你什么事啊?!我睡谁,我——我想睡谁就睡谁!你凭什么管我!”我气得大喊,顾庭雪微微皱眉,“师兄别说这种话。”

    他为我揩掉眼泪,眼眸中的一点亮光明明暗暗,接着说:“我会生气,师兄别惹我生气好吗?”这话他说得极慢,一字一顿,叫我本能忍住回怼的欲望,觉察到若继续激怒他,只怕要倒大霉,便闭了嘴,在心里暗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咬着嘴唇不言不语。

    “今日下山,专门为师兄寻来丹药调理身体。”顾庭雪松开手,看着我,我这才松了力气,活动了一下肩膀。

    顾庭雪将门推开,不顾我的反应握着我的手腕便将我拽进屋内,拉我坐在紫檀花梨桌前,从袖中掏出一蜀锦淞绣的储物袋,修长手指握着送到我面前。

    我解开储物袋,只见一团锦布裹着寸许大的一颗丹丸,晶莹剔透,衬着暗红色的布料闪闪烁烁。

    纵是我在谢家见过不少珍奇宝贝,也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用手指拿起看着,抬头问顾庭雪,“这是什么?”

    顾庭雪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道:“醒灵丹,对师兄修炼大有裨益。”

    我一时惊讶不已,没想到顾庭雪这厮竟然会帮我求医问药,而且这丹药一看就绝非凡品,不知他是花了多大代价才买来一颗送与我,一时间只感到心绪复杂起来。

    不过片刻后,还是咬着牙将丹丸放回储物袋,仰起头,不屑地笑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顾师弟,省省这些没用的功夫吧。”

    “呵,”顾庭雪好似笑了一下,我侧目看他,见顾庭雪丰韵悠然道:“我不会后悔对师兄做的事,师兄还是早日习惯为好。”

    一听这话我差点气得跳起来,转头面向他破口大骂道:“你竟敢——竟敢——你拿我当什么?!”

    “我拿师兄当宝贝。”他竟然调笑道,在我发作之际,又不知从哪掏出一纸袋,送到我面前。

    我正要推开骂他,嗅到一阵清甜,顾庭雪用另一只手将纸袋拆开,我这才看到红艳艳的果子,大如鹅卵,竟是一串冰糖葫芦,红艳诱人,塞进了甜软的豆沙馅,粘着南瓜仁、芝麻粒,裹上薄脆透亮的冰糖,清甜美味。

    “专门给师兄买的,尝尝看?”顾庭雪笑着说,我一时间不知是否应该继续发作,脑海之中回荡了几幅画面,只感到我此刻又打不过他,白白浪费力气罢了,他又是个一顶一的厚脸皮,和他吵架白白浪费我的口舌。

    便伸手接过冰糖葫芦,咔嚓一口咬下去,只当是顾庭雪的脑袋,也不去看他,也不知是偶然还是顾庭雪打探到了我的喜好。

    每每下山回家,我总要买城东集市的冰糖葫芦吃,一晃已许久未曾吃到,便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

    顾庭雪在一旁看我,突然又开口道:“师兄待韩师弟如此好?我来你这里许久也不曾被招待过一饭一餐。”

    我一听他这话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咳嗽了几声才侧目看他,“每次不是你火急火燎往床上跑?!”

    顾庭雪笑着看我,“明明是师兄体力太差,每次做完都困得吃不下饭。”

    我又咬了一口糖葫芦,恨道:“换谁叫你翻来覆去折腾都爬不起来?!关我体力差什么事!”顾庭雪又露出可恨的笑起来,我气得又喊喜宝的名字。

    没多久,喜宝便跑进门内,朝我二人拱手,“少爷何事?”

    “把给顾师弟的餐盒拿过来。”我说道,在心里嘲笑他,原本都忘了这一茬,没想到他自讨苦吃!

    喜宝愣了一下,连忙点头一溜烟进了厨房,很快将餐盒提进来送到桌上。

    将盒盖打开,桂花清粥还散发着香味,旁边还补放了几块鸡卷鹅饺之类的细点,喜宝布好餐便退下了,我在心里偷笑,将餐饭推向顾庭雪,笑眯眯道:“师弟不说我都忘了,这不是也给师弟准备了嘛。”

    顾庭雪的目光落在清粥上,我眼见他端起小碗,用勺子轻轻搅拌,紧张地都吃不下手中糖葫芦,却见顾庭雪的瓷勺正要送到口中,却又放下了,见我惊愕不已,竟然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来,我一见他这笑就知道大事不好。

    正本能地跳起来,就被顾庭雪拉着手腕硬生生给按住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轻笑道:“师兄真当师弟蠢笨至此?”

    我咬着牙不去看他,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却是被顾庭雪给拉扯着如旋风般按在了帐褥中,手中的糖葫芦不知何时也被他夺去,放在了一旁紫檀桌上。

    我眼见他眼中闪烁着光芒,只感到顾庭雪又是要操我了,吓的挣扎起来,“顾庭雪!你干嘛!”

    顾庭雪眯了眯眼,悠然自得地伸手开始扯我的衣衫,“自然是双修了。”

    “你——”我气得要骂他,“你从中做手脚!我不和你双修!——”

    顾庭雪却是冷笑了一下,“当初勾引我的是师兄吧?今日却不作数了,师兄可是拿我当乐子?”

    我语塞说不话来,你你你了半天,眼见顾庭雪解开我的衣衫就要去揉腿心的软肉,终于没忍住哭道:“我,我下面疼……”

    顾庭雪停了动作,抬起身看我,“我为师兄抹了药。”

    我自然知道他抹了药,更恨极了,气得要死,却还是挤出几滴眼泪说:“你伤我太重!痛得厉害,师弟,今日万万不可。”

    空气停滞了一秒,顾庭雪突然冷笑道:“怕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头才受了伤吧。”

    我最怕他突然又提起那件事开始发疯,便赶忙转移话题,“师弟,今日就别操了……改日,改日再来好吗,这样双修才更有效果……”

    顾庭雪一只手隔着我的裤子揉着腿心,目光盯着我,见我开始颤抖,便又笑起来道:“好啊,师兄莫怕,来日方长。”

    我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双腿交错着,躲又躲不开,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所幸顾庭雪真没继续解我裤子的意思了,反而是伸手到我敞开的胸口,捏揉起小小的粉色乳头来。

    虽然身下生了个花穴儿,我的上身却还是男人样的平平坦坦,也不知顾庭雪在揉什么,只是捏着乳粒时,依旧带着一股快感的闪电直直钻入我的四肢百骸,叫我忍不住躲闪,顾庭雪就好像遇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手指捏着乳粒玩弄,眼见我粉色的乳头涨大挺起变得嫣红,又到我胸口张口舔舐,将整个小奶吞入口中。

    舌头顺着我的乳粒旋转碾磨,直爽得我浑身发抖,握着他的衣衫呻吟,顾庭雪着迷地舔着我的胸口,被冷落的另一边也用手指碾磨捏揉。我从不知道被男人舔乳头都能这么爽,一时间着迷不已,双腿也不由得分开,子孙根不知何时已立起,顶起一片衣物来。

    他换了一边乳头舔,顺带吮吸着嫣红乳粒边的小奶,我呼吸急促起来,想伸手到身下去揉揉子孙根,却叫顾庭雪突然一把握着手腕钳制起来,我没忍住哭腔道:“我,我想要——我要揉揉——”

    顾庭雪从我胸口抬起头,见我脸颊飘红,胸口也叫他玩弄得殷红一片,却恶意地在我耳边说,“我要师兄自己射出来。”

    9、和顾庭雪酱酱酿酿

    我一时间脸红得像要滴血,浑身发抖,平日里和顾庭雪厮混,他操我时我总要伸手去下面揉揉男根,随着穴里的爽快感便能很快攀上高峰,如今被顾庭雪按着手,只感到下身躁动不安,迫切得想要得到一点安抚。

    “庭雪,你,你放开我……”我赶忙恳求他,下身无法控制地往上拱,顾庭雪是狠了心要玩弄我,见我扭动手腕挣扎也不松手,只握得更紧了,另一手在我胸口玩弄着乳头和小奶,笑道:“师兄别乱动,当心伤到自己。”

    我恨极了他,绝望地闭上眼,又恨自己生了个敏感至此的身子,只是叫顾庭雪舔了会胸膛,竟然就硬了起来,表情也灰败下去,咬着嘴唇止住呻吟。

    顾庭雪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拿手指旋转碾磨着我的乳头,见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便又贴上来吮吸,他舌尖灵活,时不时用舌扫过乳尖,又整个碾上来如婴孩般吮吸,好似要从我的胸膛里吸出点奶汁来一样,快感细细密密地涌上来,叫我无法控制地自紧咬着的唇齿间泄出呻吟。

    乳尖被舔舐地越来越敏感,顾庭雪舔了一边便又去吸另一边,一只手指还像是带着闪电般扫过我颜色变得越发嫣红的乳晕,头晕目眩的感觉袭击了我,模模糊糊地转动着手腕,下身也不由得往上挺起,可顾庭雪哪里能让我爽利得如此痛快,只任由我无助地在空中乱顶一气,却吝啬地不给一点抚慰。

    “不,不要……”我忍不住哭泣道,大脑里只被想要释放的欲望霸占,又在一团浆糊般的意识中听到顾庭雪问我“师兄这里会有奶吗?”我迷迷茫茫地摇头,皱着眉头哭泣,又听他轻笑着,吮吻我的颈侧,拨开黑发,我颈子一向敏感,一被他亲吻,便浑身都软了,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整个人也仿佛苦海中的孤舟一样颤栗起来。

    “师兄给我生个孩子,不是就有奶了?”我又听到他的声音,便眨着眼睛迷茫地盯着帐顶,大脑仿佛慢半拍,过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我,我生不出孩子……”

    顾庭雪顺着我的颈子又吮吻到胸前,另一只手顺着腰线缓慢滑到我的胃部、小腹,直按在我的肚皮上,我觉察到他温暖干燥的掌心贴着我肚子上的软肉,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下身的快感不断累积,逼得我就要发疯。

    “操了师兄这么多次,都怀不上孩子……”顾庭雪状似惋惜地念着,我浑身抖了一下,见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火花般顺着我的小腹一路揉下去,我小腹下因着快感紧绷发烫,叫他一摸便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脸也滚烫得不成样子。

    顾庭雪在我小腹上轻柔地揉了一圈,像是在抚摸什么东西一样,我只怕他能往下摸一寸,最好揉揉我的子孙根叫我释放出来,便忍不住抬起屁股,淫荡地朝他的掌心迎合。

    “我说了,要师兄今天自己射出来。”顾庭雪笑道,手指在我的小腹上隔靴搔痒般扫过,目光又锁在我脸上,死盯着我。我一下子委屈至极,期期艾艾地求饶道:“我不行,庭雪,庭雪,我不行——”

    顾庭雪见我屁股悬空拱着,像是嘲笑般地伸出一只手,顺着我脊背的腰窝摸下去,我迷迷茫茫地看着他。顾庭雪的手从我的臀部滑过,落在腿心中的位置,我见他掌心往上虚虚地揉了一下,便浑身爽得直哆嗦,他没实实在在去揉花穴,只消一碰,我才茫然地觉察到不知不觉我竟已流了一屁股的水。

    子孙根也正往外渗出淫液,顶得鼓起的一块布料濡湿了一片,而那男根下的穴,竟在我无心关注的时候淫荡地一直往外流淌着蜜水。

    “师兄,都湿透了。”顾庭雪笑着,抬起头看我被快感染红的眼尾,“若是上面射不出来,下面也能喷出来,师兄如此淫荡,怎么会做不到呢?”

    我听他的话,浑身发软,难受得要哭泣,可身体就好像被暗示了一样,之前一直无心关注的淫穴,此刻却仿佛活了一般收缩着吐露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男根的勃起跳动,牵动着下面的穴也一收一缩,花道都痉挛着,哪怕一点触碰和插弄就能立刻喷出水来。

    “插,插一下,庭雪,你插插我——”我的大脑被欲望熏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叫顾庭雪拿什么东西来插插我,顾庭雪听我这么说,反而是将放在我腿心的手给拿走了,听到我发出委屈的哭泣,到我耳边揉我滚烫的耳垂,逼迫我睁开眼看他。

    “师兄,不是受伤了吗?”顾庭雪恶意地说,“我怕将师兄插伤了,回头师兄又要怪我了。”

    “没有——不会,不会怪你,呜——”我泣音道,只想要么让他插我,要么叫我插他,不论怎样只想赶快射出来。顾庭雪见我又挣扎起来,一边握紧了我的手腕,一边吮吻着我耳垂,叫我浑身发抖,下身的穴又往外喷了一股水。

    “求你了,庭,庭雪……”我又恳求道,在顾庭雪垂眸看我时,抬起头去亲他的嘴唇,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瓣。身上的男人呼吸似是急促了一秒,接着我听他说,“真是对师兄没办法啊……”便又低下头吃我的唇,野兽般撕吻起来。

    顾庭雪见我被亲得浑身发抖,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尾红艳一片,眼底都是生理性的泪珠,终于大发慈悲,不再用几乎要把我吃掉般的样子撕吻唇瓣,而是一下一下轻咬我的下唇,一只手来到我的下身,隔着布料捏揉着我的男根,我爽得立刻发出呻吟,恨不的立刻在他的手心里冲刺起来,正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时,顾庭雪又松开了手。

    我的眼泪刷得便掉出来,痛苦地在他身下扭动,顾庭雪安抚着我,在我唇上亲吻着,又把手移到我的男根下,隔着布料开始揉穴。他是最熟悉我的穴的,虽然布料粗糙,可没叫他揉几下,我便爽得腰眼发软,顾庭雪似是嫌隔着濡湿的布料揉得不爽利,不知手上干了什么,三下五除二便扒掉我的裤子。

    没了布料的阻碍,他修长的手指便直直地顺着子孙根揉到我的穴口,见那平时紧闭如蚌壳般的穴眼此刻都张开了,潺潺往外流水,他的手指揉了一下阴蒂,我这儿已经不知不觉涨大了,叫他一捏,因着尖锐的快感差点大哭起来,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穴口也紧缩着。

    幸好顾庭雪没继续揉,而是顺着粉嫩的花道往下,到翕张的小小入口,咬了一下我的唇瓣,手指在穴口缓慢地滑动着,沾上点点淫液,我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在大脑一片浆糊之际,突然感到顾庭雪将一根手指顺着我的穴口强势地挤进去,甫一插入,便被穴里的肉争先恐后地挤上来,几乎叫他转动不开。

    “师兄,别夹这么紧。”他在我耳边笑道,我哪里控制的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到顾庭雪强硬地转动着手指,硬生生挤开蚌壳般地穴,又插入一根手指,我咬着嘴唇呜呜哭着,浑身都在发抖,整个腰眼往下都酸软不堪,顾庭雪用两根手指并起往里面插,刚摸到一块触感略有不同的软肉,扣着手指往下一按——

    我不知自己是否呻吟了,只感到下身高高抬起,穴心里涌出大量淫液,无人触碰的男根也晃晃悠悠喷出乳白的精液来,竟是被顾庭雪插了一下就插射了。

    意识回笼后,顾庭雪已经抽出了手指,笑着看我,“师兄可真不经插。”

    我没精神和他吵架,只茫茫然地看着他,顾庭雪却不放过我,往前揉我的乱发,看着我红扑扑的脸颊,道,“可师弟还硬着呢,师兄可要负责?”

    我早就困倦不堪,眼下只想休息,哪里有精神给他揉鸡巴,便径直转过头,不去看他。顾庭雪笑了一下,牵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刚一摸到那硬挺的鼓起,我便被吓得一激灵,从茫茫然的放空状态里醒来了,猛地从床上直起身。

    见我瞪大眼睛,顾庭雪抓着我的手放在他鼓起的滚烫上上下移动,叫我的脸臊得通红,我想抽回手,又怕被他按着一顿乱插,便连忙开口道:“我们得去找韩师弟!庭,庭雪你别误事!”

    顾庭雪发出一声冷笑,我敢怒不敢言,见他松开我的手,笑道,“既如此,速战速决吧。”我正在思量他这个速战速决什么意思,便见到顾庭雪三下五除二将鸡巴从裤腰带里释放出来,大呲啦啦地竖直挺立在我面前,见我懵懂茫然的看着他,顾庭雪按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用拇指滑进我的唇角,逼迫我张开嘴。

    我这下立刻明白了——

    顾庭雪,这厮是要我舔他的鸡巴!

    正要挣扎,粗大的鸡巴头就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直直挤进我的口腔,差点呛得我眼泪都被操出来了,而后,我真正意识到顾庭雪的“速战速决”是什么意思。

    这并不是我舔他的鸡巴,通俗来说,完全就是他在操我的嘴。我被按着脑袋无法控制,仿佛沦为一个鸡巴套子,柔软的嘴巴和舌头只能乖顺地长大,而顾庭雪开始不断地往我的口腔深处狂操,他鸡巴生的巨大,哪怕是叫我完全张开嘴也含不下去,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掉下泪珠来。

    也不知这酷刑持续了多久,顾庭雪突然抽出鸡巴,而我正泪眼婆娑,头昏脑胀地跪坐在他双腿间,唇边都被蹭红了,口边是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委屈至极地看着他。顾庭雪终于没再继续折磨我的嘴巴,而是用自己的手圈着鸡巴套弄起来,我傻傻地看着他。

    顾庭雪死死盯着我,那眼底带着某种化不开的浓雾,他的手圈着鸡巴飞快套弄了一会,然后在我还茫然盯着他的时候,鸡巴往前一顶,我正本能地要躲,却被他按着脑袋不准躲闪,下一秒,一股股精液迎面射在我的脸上。

    幸好我闭眼比较快,可还是感到带着浓烈麝香的雄性精液挂在我的睫毛上,鼻梁上,一点一点往下流淌,待我睁开眼后,用手去摸脸,才意识到顾庭雪将精液射得我满脸都是,而始作俑者盯着我的脸,却终于露出了餍足的表情,像标记领地的野兽一样,满意地勾起嘴角。

    “你——你——”我反应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眼皮一眨,就感到精液顺着纤长的睫毛往下掉,顾庭雪笑着看我,“师兄这样真好看。”我听他语气中满是眷恋,好似恨不得我永远都是这幅模样一般,我正要破口大骂他,听到顾庭雪念了个清洁咒,身上脸上的痕迹便倾刻间消失了。

    从床上跳下去换衣服,我气得不想看他,顾庭雪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整理衣物,过了一会儿在我身后为我整理腰带,我气得冷笑道:“顾庭雪,你这幅面目韩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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