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也没出什么大事啊,高逸思琢磨着,就是耽搁了一会儿,敲打了一个摸鱼过分的月嫂,顺带跟他姐握手言和了。结果刚出月子中心的门,贺琛就让他把晚上的行程推掉。
高逸思深感男人心海底针,来的路上真情实感爆发了好几个“啊?到底为什么?!”
贺琛其实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
虽然脑海里有个声音在说只是想再像上次那样安稳睡一个觉,但其实他知道并不是。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他就不会在贺秋脱衣服时没有制止,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折腾,更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姐弟俩衣衫不整,下体紧贴,贺秋腰肢款摆,内衣根本收拢不住呼之欲出的大奶子,贺琛喉间发紧,伸手将她上身唯一的布料脱了下来。
他如愿握到了满手温软,乳波荡漾,在灯光下闪着釉面般的光泽,那颗红色的小痣在他的视线里摇摆来去,莫名有些可爱。
贺琛忍不住舔了一下。
贺秋抖得厉害,身体也霎时紧绷起来,贺琛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握住一边奶子揉捏,同时慢慢吮舔着那颗小痣,直至它的颜色变得深红。
下巴有些湿,贺琛这才发现是她溢奶了。
落地灯就在边上,强光照射下贺秋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清晰映在贺琛眼底,乳白的奶水从奶头里滴出来,随着他的揉捏晃动渐渐汇聚成线往下淌。
直至此刻贺琛才发现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冷静,他的心跳其实非常快,双手指尖也因为血液流动速度过快而发麻,意识更是会出现短暂断片,身体越过大脑掌握了主导权,做出一些理智时绝对不会出现的行为。
他直直盯着在眼前颤动淌乳的粉色奶尖,张口含了上去。
“啊……”贺秋不禁呻吟出声,然后立马被自己用手掩住。
男人热烫的唇舌一贴上来就用力嘬吸了一口,那尖锐刺激的感觉差点让贺秋失声叫出来,他掌心沿着乳根往中间推挤握拢,边吃边挤,接连的吞咽声清晰响在贺秋耳畔。
她全身都沁起细密的汗水,雪白肌肤从内向外渗透出一层潮红般的粉,不由自主地跪立起身,腰肢微弓,胸乳前挺,像是把自己送入了他嘴中。
贺琛垂着眸,吃得十分专注,吃着一边,还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头,时而曲起食指弹击着硬起的奶头,时而把奶尖捏的扁扁的,让奶水滋射在他掌心。
贺秋急促的喘息都被捂住了,但哼叫一般的呻吟却间或流泄出来,她才刚适应让宝宝吸奶不久,哪能经得起男人这么过分的玩弄。
虽然他的动作并不快,但力道很大,每一次卷舔与吮吸都像拉长的慢动作,让贺秋在快慰中恍惚生出一种煎熬的感觉。
脑子里一团浆糊,唯有他一下一下的吞咽声震耳欲聋。
贺琛抬眼,她的身体崩到了极限,偶尔受不住似的抖一下,每当这时贺琛都会被迫埋入暖热的乳肉中,她身上温暖的气息和奶香味全然将他包裹,让他忍不住想攫取更多。
“啵”的一声轻响,奶尖被吐了出来,湿润肿胀泛着靡靡水光,贺琛眼底幽深,低头又用舌头在奶尖上勾了一下。
“啊啊啊……”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似有电流穿过脊背,贺秋尖叫出声,身体骤然弓起,数息之后才慢慢找回意识。
二人紧贴着的下半身都感受到了一股湿热,淫水打湿内裤,属于对方的热度与触感更加鲜明。
贺琛靠躺在沙发里,仰头看她迷乱的呼吸和呻吟。
贺秋不是时下流行的纤细身材,反而有些肉肉的,但四肢匀称,丰乳肥臀,分量都懂事地长在了该长的地方,是很少有男人会不喜欢的类型。
陷入在这种泥潭里,如果不是阴差阳错遇见他,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境地。
光是想象着这种可能,贺琛的心就直往下沉。
他久久凝视着她,乌黑沉静的瞳孔晦暗不明,静默良久,他才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伸手将她按向自己,叼住另一边奶尖的同时,腰身上挺,往她湿透的腿心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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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入v了喔~
趁着v前啰嗦两句,会有点剧透,介意的下面就不用看了。
渣男老公不会那么快下线的,一是下线太快很突兀,二是工具人我留着有用呢,理解大家看着他烦,但是每个角色的存在都是有理由的,所以不着急哈,之后会狠狠得到报应再下线的,看过我其他两篇文的宝应该知道我不是想写无脑肉,一直努力在平衡剧情和肉的节奏,想写出香艳好看的故事,偶尔会有为了吃肉逻辑死的时候我承认,尽力在改了,但是大方向我觉得还是说的通顺的嘞,总之谢谢大家的喜欢和陪伴,接下来也一起玩吧!
0015
15、扇逼
“唔啊……”
贺秋颤得不成样子,腰身一下子软了下来。
贺琛顺着她倒下来的力道后仰,整张脸都陷入充斥着乳香的绵软里,他小口吮吸,像要把这享受般的时刻延长,舌尖抵着奶孔钻磨,一点点舔舐着溢出来的奶水。
大掌沿着她的腰肢背脊往下抚摸,而后罩住浑圆的臀部,边抓揉着臀肉边带动她迎向自己,轻微的“啪啪”闷响不断,那声音掺着水一样黏黏糊糊。
地上光影晃动,女人飘散开的发丝和身体曲线像是水波纹,在越渐升高的气温中荡漾。
贺秋腿心大张,隔着内裤被炽热硬挺的鸡巴磨着逼,肉唇磨得滚烫,淫水湿热发黏,稍稍分开时还会拉扯出几道银丝。
皮质沙发被挤压出“咯吱咯吱”的怪响,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唔……不行……我……啊……”贺秋被剧烈的快感逼得身体蜷缩,双臂将乳肉勒得更加挺翘,奶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对方吮吃的口水声和粗重的呼吸持续刺激着她的耳膜。
喉咙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乌发也在快速的抛送中散了开来,落了满背,内裤被反复蹭动的偏了位置,好几次贺秋都直接感受到了棒身真实的皮肉触感,明明已经被更彻底地肏过,但此时这种挑逗般欲盖弥彰的行为却仍旧让人心尖发痒,把持不住。
贺秋双手撑在沙发背上,控制不住地主动起落,肉体拍击的声音清晰剧烈,像是真的又被那根骇人的鸡巴肏进来了。
无形中有根弦越收越紧,贺秋难耐的呻吟也越发尖细撩人,倏而浪潮掀到了顶,贺秋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哑声尖叫着喷出了大股骚水。
两人身下的沙发彻底被喷湿,水液顺着皮面流到地上,没入地毯中。
贺秋没了力气,急喘着倚进他怀里,她又闻到了那种味道,像置身雪后的松林里,气息浅淡清新,冷香悠长。
之前以为是小瓶子里的,现在才发现原来是男人身上的香气。
贺秋走着神,身体忽然一轻,被人托抱了起来放进沙发里。
男人脱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按住腿弯抬高,微微用力压了一下后停了下来,贺秋迟钝地半&遮&面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这是在示意她自己抱住,便听话地勾住了腿弯。
双腿维持着“M”的姿势,私密之处大敞,这么一来像是她完全将自己呈现在他眼前。
贺秋羞赧微颤,敏感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落地灯光亮的热度,与此同时,还隐约感觉另一道灼热落在身上。
那是男人的视线。
贺琛确实在看她,从她红润的嘴唇,看到因颤抖而晃动不停的乳肉,再到泥泞一片的腿心。
他第一次观赏这个地方,小逼光洁一片,不像是脱毛,而是天生的白虎,鼓胀的肉唇中间陷着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估计被摩擦得狠了,此时和淫核一起肿胀起来,显得更加饱满,像精雕细刻的玉石。
但手感肯定比玉石好得多,是湿热软嫩的。
这么想着,贺琛伸手覆了上去。
“啊……”贺秋猛一哆嗦,双手险些脱力松开,她没想到男人竟然会摸她那里,全身上下的感知神经仿佛都聚集在了一处,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指腹沿着细缝划了一道,刮出“咕滋”一口淫水。
贺秋简直羞耻的要昏过去,小声恳求道:“不要……不要摸那里……”
贺琛置若罔闻,他在柔软的小逼上按了按,又挤出一泡汁液,贺秋连着腿根都在打颤,忍不住想合拢腿,又被他强硬地拉开。
“啊啊……”贺秋差点惊跳起来,身体用力挣动了一下,手也没把住腿弯。
那瞬间尖锐的痛意沿着神经脉络在身体里左突右撞,最后交织成情欲的大网,铺天盖地将她笼罩。
不等她再挣扎,贺琛单膝跪在沙发上,捉住她一边脚踝架高,对着湿透的骚逼又是接连拍打。
果冻似的软肉剧烈抖动,每一下抽打都飞溅起一片淫水。
娇躯疯了般抽颤哆嗦,贺秋咬着唇哭喘,骚逼被扇得火辣辣的,明明很痛,但紧随而来的却是灭顶快慰,逼得人发疯。
“啪啪啪!”
闭合的逼缝在扇打中微微张开,贺琛渐渐根据她的反映掌握了技巧,一会儿对着勃发的淫核发力,一会儿又换着角度,让手指陷入肉缝之中。
贺秋痉挛着拱高了屁股。
一道细小透亮的水线从甬道里飙射出来,“哗啦”浇在沙发上。
她终是到了极限,迷乱地摇着头,双腿绷直踢蹬,哭喊着高潮了。
0016
16、射精
泄身时的逼唇犹在剧烈颤动,扑簌喷出汁液,正对着灯光显得那画面更有种冲击般的放荡和淫靡。
这是他的亲姐姐。
贺琛在全身血液往上涌的时候,这个念头突然针扎般的冒了出来,但还没等大脑传送出停止的信号,另一种诡异的亢奋和刺激就轰然搅动肾上腺素,像卷携着滔天巨浪,转瞬间就将他吞没。
思想的转变就在眨眼之间,一念及那些伦理纲常的禁忌,此时手上触碰的,眼里看到的,属于贺秋的一切都更加变得如罂粟般蛊惑。
很多记忆的画面在眼前闪现,那是小时候的贺秋,面孔稚嫩,皮肤因营养不良透着点蜡黄,但一双眼睛熠熠生光。
“妈妈说你叫阿琛是不是,我是你阿姐!”
“你吃烤土豆么,我偷偷藏起来的,可好吃了。”
“……”
“阿琛!阿姐带你捉鱼去好不好?”
“那片树上的果子不能吃,看着红但其实可苦了,你想吃的话阿姐帮你去山上摘!”
“……”
但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笑容越来越少。
“阿琛,为什么这次这么快就要走了,我会很想你的。”
“阿琛,你帮我求求妈妈,带我一起走好不好?我很乖很听话的!”
当时的贺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哀求的眼神,他下意识捂住了袖子,布料之下还未愈合的新旧鞭痕与伤疤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再后来,年少的单纯与懵懂从她眼中褪去,她变成了贺琛后来更熟悉的那副老实温吞的模样。
“阿琛来啦,我给你煮了点甜汤,你坐吧,我干活去了。”
“……”
数年时光呼啸而过,二人各自成长,步入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我下个月要结婚了,你……你来吗?”那是他们第一次不通过罗芳,私下里电话联系,贺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羞涩,“没空也没关系,我就是问问。”
听见贺琛肯定的回复,她兴奋地不知道冲谁说了一句:“你听见了吗?我弟弟说会来!”
可能就是因为这句话,让贺琛从当时准备了很久的创业资金里抽了一半出来包了红包。
婚礼上面带幸福笑容的贺秋,因为打了赵家辉斥责他的贺秋,白天拉着他的手温柔求和的贺秋,千百种面貌烙印在他眼底,又一齐消散。
经年如烟般逝去,此时他只看得见她娇躯痉挛,在他眼前高潮的模样。
贺秋神智昏聩,大口喘息着,眼罩被眼泪打湿大半,沉沉压在脸上,之前她还能从缝隙里窥得男人一线西装边角,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昏沉间她感觉自己被抱起,走动,然后放在了柔软下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