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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那日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小狗。

    被泥水溅湿了身子,可怜兮兮地,性子却倔强的很,固执地朝他龇牙咧嘴,像极了从前的姐姐。

    “小家伙。”他蹲下来,向它伸出手。

    它保持着警戒的姿态,和他对峙了许久,终于还是一步步走向了他。

    “以后,就剩我们两个了。”

    “叫你什么呢,我也不会取名字……”

    “就叫土豆好了——姐姐最讨厌吃土豆。”

    那个暑假,尽管他并没有把土豆养在家里,可是偶尔也会因为想念,偷偷把它带回家。

    尤其是被关禁闭的时候,土豆很乖,从来不会随便乱叫,所以哪怕被关在安静的禁闭室,他们也能相依为命。

    但终究还是被发现了,他只能反抗。

    最后土豆被扔进了下污水的窖井,再也没有回来。

    他和父亲打了一架。

    那是第一次,他作为这个家傀儡似的珍宝,被打得遍体鳞伤。

    他忍着痛,在笔记本上画了一个小狗与十字架……

    “——对不起。”

    年幼的眉眼,已经染上了一层晦暗的阴影。

    他要改变。

    要找到出路。

    “我想要学打架。”

    “小弟弟,我们这里不教人打架,你可别说我们带坏小孩。”

    他站在那里,羸弱的身躯,苍白的肤色。

    美则美矣,却是不堪一击。

    他抬头看着远处,那里有一个看起来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哥哥,在和人对练。

    不过是少年,却能和大人打得难舍难分。

    “我要学那个。”

    他指着对方,安静而坚定说道。

    就这样……

    一直到了去年冬天,二叔伯被查出了鼻咽癌。

    查出的时候已经是晚期,癌细胞扩散得很快。

    姐姐的,每天都是给二叔伯祈祷的消息。

    再也没有那些带着笑容的自拍。

    二叔伯还没死前,凌家夫妇已经开始犯难。

    “……她还没成年,如果凌耿这次挺不过去,我们就得把她接回来。”

    “把她送去寄宿学校吧,反正很快就18岁了。”

    彼时的凌清远已经是那个穿着妥帖校服,内敛干净的优等生。

    他站在房门外,没有推开。

    眸底掠过一层难以捉摸的神色。

    “清远,又考第一了哈。”

    凌崇亮是大叔伯的儿子——大叔伯一家,也是凌邈夫妇最大的对手。

    兄弟二人为了凌家家族企业的分配一直暗自较劲,只是凌邈夫妇再如何努力,凌家的总公司还是落在了大叔伯手里。夫妇二人自然不甘心,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儿子也是。

    上一代的恩怨牵扯到下一代,凌崇亮也一直把凌清远当成对手。

    只是凌清远实在是太优秀了,凌崇亮每每被拿来与他比较,读书,才艺,待人接物……

    凌崇亮不甘心。

    没有人能完美下去,也没有人甘心自己面前永远有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明明是家族聚会,凌清远还是一个人低调地坐在那儿看书,长辈们对这么一个内敛优秀的后辈赞不绝口。

    凌崇亮一屁股坐到他边上,状似亲昵地说:“你说你何必呢,在你们六中你每次都是年段第一,还那么努力干什么?应该多放松一下。”

    “放松不了。”凌清远头也没抬,“马上就要头疼了。”

    凌崇亮没想到他居然会主动谈起烦恼,赶紧接上话:“头疼什么?”

    “我的那个姐姐马上要回来了。”

    “那个……二叔伯的养女,叫什么凌思南的?”

    “嗯。”凌清远扶着额,“以前家里就不待见她,只要她在,家里就没好过,鸡飞狗跳没得安宁。”

    “那是很麻烦啊……”凌崇亮撑着下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精明之色。

    “是啊……”这边儒雅的凌少爷只能叹气,“如果她真的回我们家的话,估计我也会膈应吧,家里一乱,成绩也一定会被影响,心情也好不起来。”

    “真是辛苦。”嘴上说着看似同情的话,凌清远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掩藏不及的幸灾乐祸。

    “不过,我爸说可能会送她去寄宿学校,或者再找个亲戚脱手,希望是这样就好了。”

    “……那只能祝你好运啊,清远堂弟。”凌崇亮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回去。

    凌清远的手按在书页上,向后靠上沙发。

    目光看着凌崇亮的背影,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丝弧度。

    “妈的,凌隆那个家伙没事插什么手脚,硬是在亲戚里说我连个女儿都不敢养!”

    那天他听到凌邈回来就劈头盖脸地骂。

    “说什么我穷得东西都给了儿子,女儿就是给别人生的,在妈那儿说什么有的没的——”

    “养就养,我还怕了她不成!”

    凌清远靠在阳台边,那一刻清风拂面。

    清隽的少年脸上,笑容自唇角微微牵起。

    那时他在想什么呢?

    好像是……

    呵。

    一群傻逼。

    “清远,清远!”凌思南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唤醒。

    他转过头,姐姐兴奋地指着窗外。

    大年除夕,漫天花火。

    这个家,只有他们两个人。

    也只需要他们两个人。

    时钟走向12点,电视里传来报时声。

    凌思南跳下沙发,快步走到阳台上,看着江边的火树银花点亮白夜。

    她的背影,一如那一天巷口离去时地单薄伶仃。

    可是又似乎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没关系了。

    你回来了。

    [今年,有姐姐陪你。]

    姐姐。

    以后,有我。

    从今往后,这是他们的世界,他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

    ——————————————————————

    我错了,玩脱了玩脱了,居然真的在除夕夜撒刀了(其实也不算刀吧)。

    写着写着就觉得来不及放糖了,毕竟我明天还要上班……

    算了,糖留给正文吧,这个番外是各种之前提到的小细节的补全,你们这么想就行了!

    顶锅盖逃跑。

    写后感想:天蝎座真的太可怕了。

    上章末尾留言清理掉了,重新贴这:我曾经想过《笨鸟先飞》(三畿道的翻唱)作悖论的主题曲感觉很适合,虽然歌词表达的不是一个意思,却多少有点相似的意思……

    我果然很中二。

    兼职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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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e

    兼职男友

    眉睫颤了颤,凌思南打了个呵欠,身上的酸疼感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手从唇上放下的时候,感觉胳膊下夹着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

    凌思南蓦地睁大眼,然后才如梦初醒地僵直起来。

    她低下头,高耸的双峰上,搭着一只属于少年的手臂,颜色比她的肌肤稍深一些,但也不怎么黑。

    肌肉紧实,一看平时就没少锻炼。

    奇怪了……明明天天都在读书,到底都是什么时候练的身体。

    凌思南咬着唇,偷偷摸摸地拎起那只手,想把它从自己的胸口挪下去。

    然后她发现另一个更尴尬的事实。

    ……里面……那个还插在里面。

    而且本来已经疲软的东西,因为她不经意的几番动作,好像隐隐有抬头的意思。

    凌思南无语地右手捂着脸,天哪。

    父亲还在的家里,自己和弟弟居然就这样做了一个晚上,到天亮也没有分开,到底是有多淫乱。

    虽然做的时候很舒服是没错,可是再怎么样也经不住弟弟那样年轻气盛地反反复复啊。

    她对昨晚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弟弟又射了几次已经完全没概念了。

    左手把拎着的那只手挪开,结果还没安生片刻,下一秒它又搭了上来。

    凌思南下意识地偏头,耳垂被人咬了一下。

    “早,姐姐。”少年晨间的声音有丝迷死人的喑哑性感。

    凌思南捂着被咬的耳朵,背抵着弟弟的胸膛,两个人都是一身赤裸。

    身下黏糊糊的,一夜疯狂的痕迹已经渐干。

    外面传来走动声。

    凌思南像是受惊的兔子般吓了一跳,小穴猛地收紧,让凌清远蓦然闭了闭眼,按着声线低语:“别紧张,是刘妈。”

    “就算是刘妈也不能让她知道啊。”凌思南有点害怕,“我们毕竟是亲姐弟,这么有悖伦常的事情,没有人能接受的了。”

    “刘妈做完早餐收拾完就走了,每个周末我都会睡个懒觉,不会打扰我们的。”凌清远一边说,手一边重新覆上姐姐的胸口,从背后搂着她,慢慢地揉捏手中圆润滑腻的雪乳。

    凌思南被弟弟摸得不好意思,整个人都绷着,结果下体杵在穴口的属于他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

    “姐姐湿得倒挺快。”凌清远的唇抵着她的后颈,笑着靠上来,整个人都贴着她的身体,仿佛是连体婴,“别夹太紧宝贝,我不想那么快射。”说完停留在她穴口的性器挺了挺,就着她穴里刚流出来的水,慢慢插了进去。

    她轻声叫唤,猫儿似的,他餍足地低哼了一声。

    “好酸。”凌思南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凌清远拿鼻尖拱她,不过身下的动作也很温柔,肉棒一层层推进,拨开肉褶,和穴内的清液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都那么湿了,说不要是认真的?”

    “嗯……当……然……当然啊……快散架了啦。”明明已经不知道和弟弟做了多少次了,可是还是会因为被他插入而心慌乱跳,跟自己亲弟弟做爱这种事,果然还需要一段时间还才能适应。

    不过,现在她和弟弟,算是恋人了吗?

    能接受和弟弟上床的自己……却完全没想过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听到凌清远的低笑声。

    一条腿从侧面被凌清远抬起来,他微微撑起上半身,换了个角度,性器插得更深,紫红色的阳具完完全全埋进了甬道里,只露出一小截和两个囊袋在外面。

    “唔……”凌思南禁不住向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承受来自弟弟的蜻蜓点水的吻。

    头有点晕乎乎的,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一大早连饭都没有吃,倒是先被人吃了。

    她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躺在棉花上一样软趴趴一团,下体充实得发紧,小穴一阵阵收缩,就听到凌清远抑制的闷哼声,鼻音轻浅,很是蛊惑。

    凌思南忽然想笑:“清远,原来你叫床也挺好听的欸。”

    “……我哪里叫了?”凌清远皱眉。

    “就刚才,那个鼻音的‘嗯’……听得我……”她想形容下自己被他声音勾到的状态,可是怎么斟酌都觉得有点保不住自己形象。

    “听得你什么?”凌清远轻轻捏着她的乳头,故意把鼻子抵在她耳边,学着刚才的样子发出惑人的鼻音:“……嗯?”

    “就……就是……啊……你混蛋……”

    凌清远抬起臀在她的小穴里左右顶弄,磨合着上次找到的那处敏感软肉,顶得姐姐止不住的呻吟,他的手探了过来,指尖伸进凌思南口中翻搅拨弄着她的舌,像是堵住了她的声音,又像是坏心地嬉戏,晶莹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仿佛是刻意配合她刚才说的话,他鼻腔内共鸣的声音一声声在她耳边响起,还带着频率逐渐加快的喘息,撩得她从耳根遍及全身地麻……那种交媾的欲望被少年的喘息闷哼撩拨得更加强烈,淫水从她下体汩汩流出,花穴更是紧紧绞住他抽送的阴茎,让他寸步难行。

    “嘶……好紧……一早起来嗯……”他低喘,“一早就能吃到姐姐……真好……”

    他的喘息声逐渐加粗,放弃了那种磨死人的缠绵,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低喘跟着抽送的频率凶横地撞进她的耳中。

    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小屄被他一下一下操到深处顶弄,她的阴道里酸胀得难受,忍不住扭着腰和他交合得更深。

    “清远……清远……”她忍耐不住地唤。

    “……我在,宝贝。”

    姐弟俩的性器连在一起,噗嗤噗嗤地插出了水沫,晨间的卧室里是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间或是原始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凌思南……你是我的——告诉我……告诉我……”他握着她的腰际,带着气音的嗓糅着海妖低吟一般的磁,勾引得她不知南北。臀部大开大合撞击,全根抽离又挺送,一次次把自己沉进姐姐的身体里。

    她舒服地脚趾蜷曲,肉壁下意识地用力夹住他的肉棒:“……我……我是你的……嗯……是清远的……啊啊——”

    凌思南在恍然之间已经高潮了一次,淫水喷涌而出,浇灌在凌清远的马眼上,收缩着小穴夹得他头皮发麻,很快凌清远肏弄姐姐的频率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钉死在这张床上,两双交错的腿间,粗大的肉茎进出插送的画面格外色情,他的手还不肯放过她,一下子分开阴唇,摸到了姐姐的阴蒂,揉捏扭动。

    “哈……哈……姐姐……”他粗喘着低首埋在她颈间,凌思南被他操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是刘妈还在外面,她只能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失控。

    终于在又一次迅猛地抽送了数十下之后,凌清远腰眼发麻地抖动着阳具,把自己深深埋进姐姐温暖潮湿的阴道深处,射出了一阵温热的精液。

    精液喷溅,顺着毫不设防的子宫口,流了进去,似乎在寻找着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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