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不、不要……”她努力维持清醒:“会被他看见。”她没说是谁,但是凌清远知道她指的是蒋东明,毕竟广播才刚播到一半。
可是他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光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转过身去调试背后的仪器。
凌思南呆了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动作,意识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又赶忙想把衣服穿好。
可是他不让,在发觉她举止的第一时间,那只手就把她拖了起来。
拉到自己面前,两腿夹着她。
“逃什么,姐姐。”
两个人紧紧偎贴,她露在外面的奶头紧贴着他衬衫的布料,随着她不安的扭动,奶尖抵着料子磨蹭了几下,渐渐地硬挺起来,可是想要阻止的手却被他拉到了身后,只能挺着胸任那一处小粒接受着他胸口的温度,这样三番两次的逗弄之下,身下隐隐有了湿漉的痕迹。
他一只手拽住她的双腕,不知何时戴上了单耳的无线麦,偏着头,长指在麦的挂架上调整。
见到这个场景,她更觉得诡异了,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星期一广播站例行是诗朗诵。”凌清远的桃花眼拉起好看的弧度,细长的双眼皮跟着弯了弯,嘴角微抿,光线映衬之下,见了鬼地漂亮。
她近看他才发现,他的睫毛居然这么长,眼睛居然这么亮。
不对,不对……这不是感叹自己弟弟生得好不好看的时候,“清远……别闹。”
——谁知道蒋东明什么时候回来,回来那就……崩了。
“学生会会长每个月都有一天要在广播站解读近期的活动,所以广播站我很熟。”他根本没被姐姐的焦急影响,兀自轻语着,“顶个班也丝毫没有问题,你信吗?”话末,他缓缓抬眼看她。
就像是旭日初升,由地平线的那一头,一点点透出光亮,他看她的那一眼,亦是如此。
上升,轻绽,耀光。
揉碎了的初阳里全都是自己沦陷的剪影。
明明是这么情色的情境,他身上却见不着半点色情的味道。
凌思南甩甩头,想让自己多几分清醒,只隐约抓到了一个关键字,“顶班?”
“我没有被罚念检讨。”凌清远贴上她的耳廓,眼睑的线条搭下来,阖上,“可是我想为你念。”
被耳边这突如其来的热气呼得一颤,她胸前高挺的花蕊也跟着微微发涩。
是真的很喜欢对着她的耳朵说话啊……明知道她每次都抵抗不了。
“十四行诗怎么样?”凌清远咬着她的耳尖,抿在口中怕化了,舌轻柔地舔舐,一手捻起边上原本带来的纸页幽幽望了一眼,“十四行诗第三十六篇。”
耳朵仿佛是泄力的开关,挣扎的力道随着他的含吮轻咬被关上,凌思南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在调音台上拨弄。
凌思南还想开口的那一刻,他轻轻嘘了一声,清润的少年嗓压下了声线,嗓音似柔似沉,像是水波带着她飘荡落升,“开始了哦。”
……
……
“Let
me
fess
that
we
two
must
be
twain…”
(让我坦言吧,我俩须得分离)
和补习时的口吻不同,凌思南第一次听弟弟用英文念诗。
自然流畅的发音,平翘卷舌拿捏得恰到好处,弹动的舌尖像是含着甘冽的醇酒,入耳的音调香气四溢,每一寸的吐息和呢喃全都化作了醉人的余醺,是让人听了就想要接吻的声音。
“Although
our
undivided
loves
are
one…”
(尽管我们难分的爱原本一体)
他的声音不仅回荡在她耳际,更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校园里,配合着背景的钢琴乐声,悠扬而得体。
抵抗不过是徒劳,呼吸交织如絮轻语。
“So
shall
those
blots
that
do
with
me
remain…”
“Without
thy
help
by
me
be
borne
alone.”
(如此,那些留在我身上的瑕玷,你无须分担,我独自承起。)
一只长指小心地拨开耳麦,他的唇顺着少女洁白美好的胸线向下吻去。
“In
our
two
loves
there
is
but
one
respect…”
(在我俩的爱情里,有一样的心意)
间或停顿吟诗,从容自若。
“Though
in
our
lives
a
separable
spite…”
(虽然生活让我们分离)
凌思南已经管控不住自己的心思,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又有几个女孩能有免疫力。
何况那是她喜欢的人。
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弟弟。
是血缘的唯一。
像是在幻海浮沉,感觉到凉薄的唇齿,啮咬上了乳头的小粒。
发出那样好听声音的舌,抵着顶端的硬实,一勾,一舔。
她耐不住从咬住的唇沿溢出一声吟哦,所幸他把麦挡住了,学校的广播里回荡起一阵沙沙声。
电流像是掐着耳膜和乳头,同时攻击她脆弱的感官,她从眯起的眼眸间微睁开一道缝隙,低眉见他笑容放肆的唇角。
他侧过脸调整姿势,对着耳麦继续吟诵絮语——
“Which
though
it
alter
not
loves
sole
effect…”
(分离纵不会改变爱的纯真)
皙白的指节托起她的乳房,所有物似的肆意揉捏,留下殷红的指印。
凌思南扭着身子躲避,又像是拱着腰把自己送进他手中。
“Yet
doth
it
steal
sweet
hours
from
loves
delight.”
(却从爱情的欢愉里窃走甜蜜的时辰)
他猛地把她揽近自己,让她紧紧贴着他的下体。
那里鼓胀的一坨透过校裤的质料,嵌进她的裙下。
湿了。
自己那里。
全都是水黏着底裤,被他一顶,汁液渗透了棉布。
她咬唇凝着他的眼睛,呼吸抑制不住地喘。
只能抬手捂住口,不让喘息从耳麦中溜走。
他捉着耳麦收声的孔,抬头是笑得暧昧的气音:“……想要么?”
又慢、又轻、又磁。
一瞬间就像是被这个声音顶弄到了高潮似的,她羞耻地摇着头失语。
可是下面的穴口却湿淋淋地吐出了更多汁水,几乎濡湿上了他的藏蓝色校裤。
凌清远还没忘记自己在广播,放开了手,眼神虚着,舌尖只需轻轻一递,就能舔过她的奶头。
“I
may
not…”湿软的舌尖自轻颤的粉色乳蕾上滑过,“——
evermore
aowledge
thee…”
(我也许再不会承认你)
她总觉得那舌尖搅动的水声似乎也被放大到了整个校园之中。
这样的认知让她慌乱又心悸,说不出到底是兴奋还是畏惧。
“Lest
my
bewailed
guilt
should
do
thee
shame…”
(免得我可哀的愧疚让你蒙羞)
那一声“shame”的尾音里带着悔憾和喟叹,却让人止不住沉迷其间。
而他的手却与语言中所蕴藏的情绪截然相反,包覆住她的嫩乳,他的指间溢出几抹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