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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聂煜城:“这和孩子是谁的没关系,跟孩子的妈妈是谁有关系。”

    沈晚瓷受不了了:“聂煜城,薄荆舟……”

    他们两个是因为她吵起来的,结果现在她成了那个劝架,还被频频忽视的局外人,在两人又开始就孩子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时,沈晚瓷终于忍不住了,抬高声音道:’你们别吵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耳边也恢复了安静。

    沈晚瓷看着余怒未消的薄荆舟,从衣服里扯出来一个薄薄的婴儿枕,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直接砸在了他怀里:“给你,你的孩子。”

    虽然昨天听了顾忱晔的话后,就有了猜测,但真到了这种时候,薄荆舟还是有点呆愣住了,枕头砸在他怀里,他都没反应过来。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想要孩子吗?还不抱好,都要掉下去摔死了。”

    薄荆舟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把快要掉落的枕头重新抱住了,完全忘了怀里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孩子,而只是一个枕头。

    “这个?”他看了看沈晚瓷,又看了看怀里的枕头,“你没怀孕?”

    聂煜城‘呵’了一声。

    薄荆舟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人,视线转过去,却见对方脸上没有半点的意外,他又将视线投向沈晚瓷:“他也知道?”

    第494章

    狂犬病疫苗

    聂煜城知道,顾忱晔知道,爸妈肯定也知道,所以他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还跟个二傻子似得觉得自己多了个倚仗,就算沈晚瓷现在生他的气,有这个孩子在,他迟早能把她哄回来。

    结果——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被他掐变形的枕头,想起之前沈晚瓷送给自己的那个十块钱的廉价枕头,当时虽然觉得她的话奇怪,但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原来,那个就是他的孩子。

    沈晚瓷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很难受,本来想挑个合适的时间再和他挑明这件事,没想到一冲动,就……

    “薄荆舟,当时的情况是没办法,在你失踪后,薄氏的其他股东都蠢蠢欲动,各种动歪心思,爸虽然想让我进薄氏,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受到了不少阻拦,所以才……”

    这些,沈晚瓷就算不说,薄荆舟也知道,他是来印证沈晚瓷到底怀没怀孕的,可真印证后,又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垂下手,捏着枕头的动作像是在掐着它的脖子:“我知道,我今晚就先回去了,孩子的事,我们抽个时间再谈。”

    他打开门,跨出去一步,见聂煜城还杵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伸手就将他给拽了出去,“人都送到了还不走,非要人赶?”

    聂煜城十分笃定的道:“放心,晚瓷不会……”

    赶我走的。

    话还没说完,打开的门就被沈晚瓷‘砰’的一声关上了,两个幼稚男被关在了门外,耳边总算清静了。

    她盯着紧闭的防盗门,还能隐约听到门外两人拌嘴的声音,直到走远后再也听不见了,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公司在这两人手里没垮,简直是神迹。

    洗完澡,沈晚瓷躺在床上给秦悦织打视频,昨晚她没给她打招呼就先走了,后来给她打电话,她也只说了两句就匆匆挂了,不知道在做什么。

    视频接通,秦悦织放大的脸出现在了摄像头中,她敷着面膜,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干嘛呢,小宝贝。”

    沈晚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好好说话,你的小宝贝不是昨天那群小鲜肉吗?”

    说完后她顿了几秒,秦悦织居然难道没有附和这话,闷声不吭的用手指在脸上按摩吸收。

    “昨晚霍律师送你回去了吗?”

    霍霆东虽然在公事上不近人情,但为人还是挺有风度的,而且他对悦织也有意思,应该是送回去了。

    一提到这事秦悦织就来气,也顾不得敷着面膜说话会不会长皱纹这事了,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居然把我一个人扔下了,万一霍霆东对我起了什么先奸后杀的歹心,我现在估计都在地府排队等投胎了。”

    沈晚瓷:“……”

    她昨晚接到陈栩的电话,临时有点公事要处理,又知道霍霆东肯定会将人安全的送回去,见秦悦织吵架吵得正上头,便没有打扰她。

    秦悦织嫌举着手机累,就将手机卡在了支架上,身子往后一靠,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她穿着低领的睡衣,离摄像头远了,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镜头里,沈晚瓷一眼就看到了她锁骨处被衣领遮挡得若隐若现的吻痕,正着脸色问道:“他昨晚欺负你了?”

    ‘欺负’这个词一出来,秦悦织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那处痕迹,声音里全是怒意,贴着面膜也掩盖不住她气到扭曲的面容:“他属狗的,他咬我,我今天还特意去咨询了防疫站的医生,需不需要大狂犬病疫苗。”

    昨晚他说完那句话后,被她一通炮轰,什么猥琐男、变态男、色情男这类的称呼,全都一股脑的往他身上砸。

    霍霆东居然十分好脾气的任她骂,大有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意思,秦悦织当时还觉得奇怪,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三好男人,居然这么好说话。

    只是那时自己单纯,以为他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失分寸,才没有还口。

    事实证明,她不是单纯,是单蠢,因为霍霆东不止把她的小礼物全都扔进了垃圾桶,还一上车就动嘴咬她。

    咬的位置还是锁骨这么暧昧的地方。

    是真的咬,痛意直冲天灵盖的那种,还留下了两排牙印。

    沈晚瓷:“……

    秦悦织一边吐槽一边扯着衣领,把锁骨上的伤露出来给她看:“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说不定以后还会家暴。”

    吃了这么大一个瓜,沈晚瓷沉默了半晌才接话:“你想的倒挺远的,都开始想家暴的事了,正常难道不应该是想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或者老死不相往来了吗?而且家暴是指家人之间发生的暴力行为吧,你和他,最多算是殴打。”

    “……”

    等了半晌没等到秦悦织的回话,沈晚瓷正准备说话,视频断了。

    沈晚瓷忍不住笑了下,也没再回拨过去,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点开微信看看有没有什么必须要回的消息,然后就看到最上面的一条薄荆舟发来的未读信息,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第495章

    再要个孩子

    屏幕上只有一行字:晚晚,我们把孩子补回来,好不好?

    “砰砰。”

    敲门声惊醒了沈晚瓷,她急忙放下手机,穿上拖鞋去开门,一边走还一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门外,是去而复返的薄荆舟。

    她拉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走了吗?”

    “我要不走,怎么能把聂煜城那厚脸皮的带走?”薄荆舟说这话的时候还挺得意,他走进去,刚一关上门,就把沈晚瓷拥入了怀里。

    沈晚瓷没动,任他抱着,“这段时间,煜城帮了薄氏不少,你别每次见面就和他过意不去。”

    “在其他事情上是兄弟,在你面前的时候就是情敌,我不怼他,难道还要客客气气的请他喝茶?”

    这一点,他和聂煜城都分得清,所以那次在观景台,聂煜城没有和秦赫逸一起送晚瓷去医院,而是和顾忱晔一起上来救他了。

    怀里的温香软玉带着蛊惑,让他抵不住内心升起的想要亲近的渴望,唇瓣落在沈晚瓷的眉心,一点点挪在她的唇角,“晚晚,孩子是假的没关系,我们今晚补个真的回来……”

    他凑到她的耳侧,声音黯哑,微乱的气息中带着昭然若揭的情欲:“好不好?”

    和刚才看到信息时的反应截然不同,男人慵懒的声音就在耳侧,性感而散漫,被他呼吸拂过地方瞬间蹿起一股酥麻,沿着那一片肌肤,一路蔓延到脚底。

    沈晚瓷身体一软,幸好腰被薄荆舟揽着,她才没有狼狈的跌倒。

    她偏开头,手将他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外套攥出了褶皱,脑子里乱哄哄的,却还强留了几分理智:“你这么频繁的出入我这里,就不怕被纪思远发现?”

    “他最近自顾不暇,没工夫再来监视我。”

    为了破坏薄氏的新项目,他故意设了套,顾忱晔将计就计摆了他一道,纪思远偷鸡不成蚀把米,引火烧身,正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干净呢,哪还有空来关注他。

    也正是因为他这次的动作,才让他们找到了藤,顺藤摸瓜,想把对方埋在薄氏的钉子一举拔除。

    她就说薄荆舟怎么突然这般毫无顾忌了,不止光明正大的来门口堵她,走了还又折返回来。

    男人细细的抿吻着她的侧脸,辗转往下,滑过她的脖颈,停在了女人线条性感的锁骨处。

    沈晚瓷穿了双平底的软毛拖,薄荆舟低头的姿势维持久了,有点累,索性双臂用力,想将人抱起来安置在玄关的鞋柜上,“我看网上说,有几种姿势会比较容易受孕,我们今晚都试一遍……”

    他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沈晚瓷一下子跟炸毛的猫似的,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薄荆舟,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内容,别跟条淫虫似的,你以为孩子是那么好怀的?”

    “一次不行我们就多来几次,总能怀上的……”

    沈晚瓷打断他:“你给我闭嘴。”

    现在这种情况,她哪有什么心思怀孕生子。

    “好,我闭嘴,我直接做,”薄荆舟托着沈晚瓷的臀,把人抱起来,骤然的悬空让她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两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贴得更紧密了,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薄荆舟所有的反应都无所遁形,不过他也没想过要隐藏,“晚晚,我们已经快五个月没有过了,就一次,好不好?我……轻一点。”

    沈晚瓷并不抗拒这种事,静谧的深夜,两个相爱的人以这样的姿势贴合着,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心猿意马,她本来就已经动摇了,再听到他这种委屈巴巴的祈求的语气,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犹豫,也是因为别的事。

    薄荆舟见沈晚瓷没有再拒绝,欣喜若狂的低头再次吻了上来。

    沈晚瓷下意识的仰头,回应他的亲吻。

    衣料摩梭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在人耳中格外的清晰,充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遭的氛围凝固般的安静,从被薄荆舟掌控住的后脑到脊椎都升起了一种细微的麻痒,沈晚瓷眼前一片眩晕,后背贴着墙壁,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服,承受着他铺天盖地的亲吻,直到感觉到身上一阵凉意,沈晚瓷才回过神来,猛的推开了他,气息不稳的道:“没有东西。”

    薄荆舟没有设防,一下被她推开了数步远,思绪还沉浸在刚才那个让人意乱情迷的亲吻中,“什么东西?”

    问完后才反应过来沈晚瓷的意思,他低声道:“晚晚,我们要个孩子。”

    沈晚瓷:“那孩子出生后,是姓薄还是姓陆?以后他问我要爸爸的时候,我是告诉他他爸死了,还是告诉他他爸在当卧底,你见到他的时候要跟他装作不认识?还是你要我怀着孕,等着你回来。”

    薄荆舟:“……”

    情欲褪去,他眼底那层蒙蒙的雾色恢复了清明,一脸歉疚的伸手揉了揉沈晚瓷的头顶,往前一步将人揽在了怀里:“抱歉,是我思虑不周,太急躁了。”

    怀孕是个辛苦的过程,他不舍得让晚晚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哪怕可以搬回薄家老宅,老宅里有江雅竹,有保姆,也可以请月嫂,但那些人都代替不了丈夫这个位置。

    他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完全平复,薄荆舟松开她,“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男人一边往浴室里走,一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解了锁,点开购物软件。

    浴室门关上,里面很快传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沈晚瓷从鞋柜上跳下来,薄荆舟让她先睡,她这样哪里睡得下去,身上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薄荆舟此刻估计比她更难受。

    这么冷的天气,她光是听到水声,没听到热水器的声响。

    浴室里,冰凉的冷水从头顶落下,薄荆舟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身体的热度被带走的同时,某处的反应也被强行压抑住了,水珠坠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沿着棱角分明的轮廓滚落下来。

    他微微仰头,冷水就打在了他剧烈滚动的喉结上,下颌、脖颈和肩膀三个点拉扯出一条性感修长的线条,清晰的暴露在灯光之下。

    “咔嚓。”

    浴室紧闭的玻璃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他猛的站直身体,扭头,戒备的看过去,这是这几个月置身在危险中,他的身体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

    原本紧闭着的门此刻被打来了一条缝,正缓缓被人推开。

    (今天太卡了,只写出来一章,剩下的两章明天补上)

    第496章

    吓到你了

    晚瓷就在外面,没听到其他动静,那推门的十有八九便是她,想明白这一点,薄荆舟紧绷的身体也瞬间松懈了下来。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水声,淅淅沥沥,随着门被越推越开,水声中混进了他急促的心跳,并且愈演愈烈。

    薄荆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溢出两个低沉的音节:“晚晚……”

    他将水调成了热水,但即便是这样,浴室里也还是冷得跟个冰窖似得,沈晚瓷一走进去、就被迎面扑来的冰冷水汽冻得狠狠打了个哆嗦,十一月晚上的京都,已经很冷了,更别说这几天还降温:“薄荆舟,你这么受冻,要不以后都冲冷水澡算了,能省不少钱。”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薄荆舟就出了声:“我用的是热水。”

    他一脸坦然,半点说谎的迹象都没有。

    而就这片刻功夫,水已经热了,氤氲的雾气渐渐模糊了他英俊的容颜。

    沈晚瓷的目光落在薄荆舟身上,即便有水流和雾气的遮掩,那些伤疤也依旧十分的显眼,之前一直看的都是局部,如今终于看到了完整的,哪怕之前早就知道,也已经心疼和震惊过了,但如今再看到他这满身的疤,心口处依旧有细细密密的痛意蔓延开,顺着四肢百骸延伸到身体各处。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疤,薄荆舟沉默的关了水,扯下旁边毛巾架上的浴袍披上,“抱歉,是不是很吓人?”

    浴袍是女士的,他穿着有点小,手和腿都露出来长长的一截,但好在宽松,除了长度外,其他并没有不合适。

    薄荆舟系腰带的手被人握住,握住他的那只手温暖而柔软,力气小的几乎能忽略不计,但却成功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沈晚瓷看着他,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没有,没有吓到我。”

    浴袍的系带没系好,前襟敞开,露出男人带着微微湿意的胸膛,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贴上去,沿着那些疤轻轻的往上抚摸:“当时痛吗?”

    痛。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浑浊的空气里时时刻刻都弥漫着血腥味,还有个神经病天天来他面前问他‘痛不痛,想不想死,要不要逃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催眠一次,他不知道那是哪里,身上别说防身的武器,连个硬东西都没有,面对那用手指粗的钢筋焊成的窗框和铁门,根本毫无办法。

    他一边要忍受没日没夜的身体折磨,一边要努力分清真实的记忆和被虚构出的记忆,在那种毫无希望、又身心皆受折磨的境地中,绝望远比身体的痛更让人难以承受。

    他之前还想过要在沈晚瓷面前用苦肉计,让她心疼自己,但现在,听着她压抑的嗓音,那些心思早就没了,“不痛,这些都是船着火的时候受的伤,当时情况紧急,完全没感觉到疼。”

    沈晚瓷瞪了他一眼。

    骗子。

    真要是着火的时候受的伤,那也应该是烧伤,而且这么多疤,怎么可能都是·那时候受的。

    但薄荆舟既然不打算说,沈晚瓷便也没再继续问,有些事既已知道就好,没必要非弄个水落石出揭人伤疤,“当时我们都在附近,你是怎么被他带走的?”

    “不知道,他在船上薰了药,我当时陷在昏迷中,但大概也能猜到,水上不能走,便只能走水下了,”薄荆舟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事,回答得十分敷衍,趁着沈晚瓷思索之际,他就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动作,将她的手反剪到腰后,把人揽进了怀里,“我在洗澡,你进来做什么?”

    沈晚瓷眉梢微扬,泛红的眼尾弯起,没好气的道:“看你冻死没有。”

    男人将她抵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是因为心疼我,想帮我才进来的?”

    “才不……”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已经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来,随着男人气息的靠近,霎时而来的,是他近乎凶猛的亲吻。

    薄荆舟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下……

    另一只手将她身上薄薄的吊带睡衣扒下来,喘息声贴着她的肌肤,一下比一下急促:“晚晚,快一点。”

    沈晚瓷手酸的不行,无数次想罢工,但看着他的那些疤,又忍不下心:“你能不能快一点。”

    “恩……”

    男人只是口头上应,却半点没有停顿,哪怕沈晚瓷实在受不住松了手,也能被他再拉回去,甜言蜜语的哄着继续。

    他贴着她,胸口剧烈起伏,急促滚动的喉结时不时的蹭过她的额头。

    浴室里,冰凉的空气变得滚烫,沈晚瓷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身前是男人的胸膛,她喘着气,脸颊上布满了红晕,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迷茫的雾气。

    落在男人眼里,就变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动静终于停了,薄荆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侧脸。

    他打开水龙头,将两人清洗干净,又拿了浴巾把沈晚瓷身上的水珠细细的擦拭干,才将人抱出了浴室。

    他刚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沈晚瓷就翻身背对他,整个人蜷缩进了被褥中,她没穿衣服,后背又没盖好,被窝里有些透风,但她现在手软得根本拿不起来,也没心思去管了。

    “晚晚,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

    没人理他。

    薄荆舟低笑了一声,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从抽屉里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很舒服,沈晚瓷本来就累,

    暖意融融的风里,她很快就睡着了。

    吹干头发,薄荆舟又去衣橱里找了睡衣和内裤给她换上,房间里开了空调,等做完这些,他的身上已经自然干了。

    门上传来敲门声,薄荆舟没有换的衣服,就直接裹了睡袍去开门。

    开门之前他在猫眼里看了一眼,是外卖员,手里还拎着他买的避孕套,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沈晚瓷,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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