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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早上,傅祁川和你不是一起来上班吗?就传开了,不少人都在猜你和她谁才是正宫,大多数都猜是你,等着看她笑话呢。”

    她说着,审视地看向我,“还说呢,你怎么和他一起来上班了?赶紧的,坦白从宽。”

    我无奈,“他昨晚搬临江苑去了。”

    “?”

    江莱懵逼,“他不会真是幡然醒悟了,准备搞什么追妻火葬场的套路吧?”

    “……”

    昨晚我还能给她确切的答复,现在也有些迟疑。

    傅祁川的心思,我愈发摸不透了。

    江莱连连摇头,绝望道:“完了,完了,那你肯定顶不住了,他再来两个回合,你的恋爱脑就犯了。”

    “不会的。”

    我苦涩一笑,“你放心,还有傅衿安,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那也得看傅祁川怎么想,你别以为傅祁川看上去好说话,实则无情果决着呢。他如果想解决傅衿安这块赖皮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那更不会了。”

    除非,他哪天知道了他母亲去世的真相,兴许对待傅衿安会有几分改变。

    但在这之前,很难了。

    说到这个,我也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不告诉傅祁川,得哪天回趟老宅问问才行。

    快吃完饭时,我言归正传,“对了,莱莱,演唱会门票你弄到了没?”

    江莱在集团比我人脉广。

    演唱会的事情敲定下来时,我就拜托过她帮我弄票。

    江莱指了指天花板,吐槽道:“这次的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总裁办的有,而且人手一张,谁也没多的。”

    “只有总裁办有?”

    “对啊,你要是真想要,不如趁傅祁川想讨你开心,找他要,肯定要多少有多少。”

    “那还是算了。”

    我和傅祁川,还是尽可能划清界限的好。

    不过,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刚回到办公室,傅祁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走到落地窗边接起,电话那头,男人嗓音磁性好听。

    “周六晚上有空吗,一起去看演唱会?”

    “你有多的票吧?”

    我不主动要,但送上门来的,多少要替林念争取一下。

    “有。”

    “我上去拿两张?”林念总要找个朋友一起去,要两张保险。

    “现在让秦泽给你送下来。”

    “好。”

    “那你呢?”

    “什么?”

    “我回答你两个问题了,你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他嗓音低低。

    闻言,我拿人手软,垂眸道:“有空。”

    当年爱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复复听的都是Eason的歌。

    如今,和他一起听这场演唱会,也算是一场郑重的告别了。

    好好的、体面的,结束我长达八年的爱情。

    与傅祁川又重新同居,相处起来总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镜重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

    好在傅祁川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门时我还没醒,回来时我已经睡了。

    这晚,我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泽,有点吃力地扶着高大挺拔的傅祁川。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线条却棱角分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场。

    这是喝了酒,现原形了?

    我打开门,“喝多了?”

    “不是,傅总说您最近好像不喜欢酒味,应酬上都很少喝酒了。”

    秦泽是个和气人,但此时脸色有些难看,“今天只是应付一杯,就不小心着了道,也是我疏忽了。”

    “谁手段这么龌龊?”我拧眉。

    生意场上这种卑劣手段不少,但傅祁川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

    一般人不敢做这种手脚才是。

    “就是……”

    秦泽刚开口,傅祁川眼皮半掀,哑着嗓音打断,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泽。”

    不想让我知道。

    我也没再多问,和秦泽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烫得要命的体温,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秦泽摸了摸鼻子,“傅总怕又落入圈套,说什么都要回来找您。”

    找我?

    我一个眼看要成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我头疼,“那联系家庭医生了吗?”

    秦泽,“没有,程医生这周出国了,其他医生,傅总不放心。”

    “少夫人,辛苦您了。”

    还没等我说话,秦泽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逃之大吉。

    第34章

    帮他弄!

    着了道是好听的说法。

    其实就是被下了药,能让人欲生欲死的下作药。

    以傅祁川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的性子,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对方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看着傅祁川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只担心他活不过今晚。

    左右为难时,丢在卧室的手机铃声大响,看见来电显示,我如找到救星,忙不迭接通。

    “宝贝儿,我弄到票了,贺廷那家伙手上有……”

    “莱莱!”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你知不知道中了那种药该怎么办?”

    “那种药?”

    “哪种药?”

    “就是,就是药……”

    我难以启齿地开口。

    江莱十有八九是在喝酒,被呛得连连咳嗽,急了,“咳,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你……咳咳咳,你……”

    “不是不是。”

    我想到沙发上浑身滚烫的男人,也顾不上太多了,直言:“是傅祁川。”

    “……他现在在哪儿?”

    “客厅。”

    “你在哪儿?”

    “房间。”

    我被她问得云里雾里,“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办。”

    “去把房门反锁了。”

    “啊?”

    “赶紧去!”

    江莱又急了,“你听我的,现在立刻马上去。”

    我听着她的语气,双腿比脑子动得快,听话地往房门口走去。

    手刚扶上门框,眼前骤然一暗,掀眸,就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

    眼眶发红,被晕染上浓厚的情欲。

    哪里还有平日的冷静自持。

    上半身是黑色衬衣,看着还尚存几分禁欲味道。

    下半身就令人面红耳赤了,除了修长双腿,还有鼓鼓囊囊的……

    尽管我和他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构造,但此时我依旧耳根一烫。

    这种场面,还是太涩了。

    另一端,江莱没听见我接话,纳闷:“阮阮……”

    我刚要应声,手机电量不足,直接黑屏。

    一时间,氧气都好像稀薄了。

    我手足无措,只想逃离,“我,我去给你拿瓶水……”

    却在擦肩而过之时,被男人从背后拥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后颈,激得我一阵颤栗。

    “傅祁川……”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他仿若未闻,双手勾着我的腰,将我寸寸抱紧,直到我严丝合缝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

    双唇贴着我的耳廓缓缓厮磨,空气泛起潮湿,旖旎暧昧。

    耳垂被他含住的那一刻,双腿狠狠一软。

    身后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这么多年的男人。

    饶是嘴里说着能一刀两断,身体却因为太久没有过,轻而易举臣服了……

    只是,尚有一丝理智。

    我捏住他环在腰间的手臂,“傅祁川,我不舒服……”

    是拒绝的话,可是嗓音被他撩拨得发软,好似在欲拒还迎一般。

    傅祁川呼吸愈发沉重,双手一用力,就将我转了个身,按着我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勾勒吮吸,极尽缠绵。

    夜太深,暧昧的声音分外明显,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人的感官。

    我已经分不清,究竟谁的身体更烫一些。

    男人却不满足于此,一手托着我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睡裙浅捻轻探。

    场面荒唐热烈,像是一对新婚夫妻。

    但我们明明要离婚了啊。

    我想推他又使不上劲,急得想哭,“不要,傅祁川,我不要!”

    “别哭……真的不要?”他喉结滚动,双眸猩红,深深地睨着我,看得出来在极力克制。

    “嗯……”

    “好。”

    他闭了闭眼眸,额间青筋爆起,呼吸粗重得要命,却还是慢慢松开了我。

    我轻捏着手心,“那,你……”

    “南枝。”

    他忽而睁眼,情欲不仅一分未褪,反而更深,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唇瓣贴在我耳际,“帮帮我,好不好?”

    许是大脑有些混沌,我竟然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乞求的意味。

    我心尖一颤,“怎,怎么帮?”

    这话一出,在男人的意识里成了应许,他俯身,双手穿过我的膝窝将我捞起。

    骤然悬空,我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形成一个极羞耻的姿势。

    他两个大步走到卧室沙发坐下,而我双腿依旧环在他的腰间。

    被烫得难受,才往后退了退。

    他翻滚着欲望的眼眸往下一扫,嗓音低哑,“你把我裤子弄湿了。”

    我懵了一下,顺着他视线,看见他黑色西裤上一片湿漉漉的……

    我窘迫得不行,却在他的眉眼中看见了愉悦,顿时恼了,“到底要怎么帮你?”

    傅祁川往后靠,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上我的手腕,轻轻摩挲。

    下一秒,我听见了皮带卡扣的脆响……

    浑身一个激灵,手就被他带到了一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他嗓音暗哑,“这样。”

    我瞠目结舌地看向他,脸上火烧火燎的。

    结婚三年,我们不是没有过夫妻生活。

    可虽然姿势很多,但方式正常。

    这样还是头一回。

    我手心的东西恨不得将我整个人都灼烧透,想丢,却丢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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