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7章

    岑晚费力应承了一阵,被他狠厉抽插得断断续续地呻吟,直至闹出了脾气,拧着眉毛跳着脚骂了出来,“你那玩意是租的一会儿要还是吗!”

    着个什么急?!她下面酸死了,站都站不住。

    钱缪短暂地一愣,轻笑,力道丝毫没减,嘴上倒是飞快承认错误,“不好意思,饿久了,吃饭吃得不太体面。”

    岑晚被噎得没话,这厮不要脸的程度与日俱增,她现在被捣得头昏脑涨,思维也跟不上,正想着应该怎么回击,一不留神膝盖软得踉跄,脸差点撞上镜子,被他攥着自己的手臂,被迫挺直了腰。

    “但是吧,我觉得你应该也能体谅。”

    钱缪眯着眼睛贱兮兮地笑,故意加重了抽插的频次,水润的声响愈发剧烈,昭示着岑晚有多热情。

    “啊!……你别!……呃嗯……”

    他轻车熟路地用肉棒的前端在穴道内顶弄她最脆弱敏感的软肉,“我宝儿比之前缩得还紧呢,是不是?”

    岑晚的泪花沾满了眼睫,脸上潮红,被钱缪锁在怀里,双腿打颤,不停地乱叫,中间夹杂着钱缪的名字。

    钱缪感觉心脏像是被裹着细细密密的线,一扯一扯的,又热又涨,舒服又难受,扳过岑晚的脸,吻住红肿的唇瓣,不由分说探进口腔搅动,把她可爱的“嗯嗯啊啊”变成可怜的“唔唔唔唔”。

    钱缪坏心眼儿地磨蹭那个点,戳来辗去,反复几个来回,岑晚终于在他的怀里没了声音,僵直了身子,痉挛着涌出一股潮热。

    他也是极力忍着才没释放,猛地从她体内抽出来。脚底一片狼藉,钱缪扶着岑晚的腰挪了一步,缓了片刻又重新插了进去。

    她这回彻底呜咽着哭了出来,手抵着镜面说自己要歇会儿。

    钱缪喘着粗气,柔柔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身下凶得依旧,不让半分,“今天真不太行,旺旺加油。”

    还让她加油?可真说得出来!

    岑晚上气差点没接着下气,咬着嘴唇止住哭声,开始铆足劲儿夹他,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的人喘的更厉害了,随后是耳廓上的疼痛。

    她又被咬了。

    “真舒服。”钱缪得意洋洋说,“我家旺旺真厉害。”

    岑晚高潮了好几轮,现在目不视物,听觉和触觉无限放大,面红心跳,说不出话。

    “乖宝儿呢?舒不舒服?”

    他从后面抵着岑晚,几乎整个人都压在镜面上,冰冰凉凉,刺激得她很快又要迎来高潮,哭喊得更凶了,偏生钱缪兴致高涨地还在问。

    岑晚的手也被他牢牢扣住,身下被被顶弄得酸麻至极。清亮的水液失禁般淋在镜面上,彻底卸了力,累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任由钱缪抱着抽插。

    “这镜子被喷湿过多少次,你记不记得?说对了放过你。”

    这谁数得过来啊?

    之前钱缪兴致来了就拉着她在家里的各处做,衣帽间“景致”独特,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之一。

    岑晚闭着眼睛轻蹙着眉,明明不耐烦,说话声音却变得甜软,“……好多次呢!”

    钱缪大笑出声,快速抽插了一会儿,搂紧怀里的人,性器抵在最深处畅快释放。

    傻妞儿可真聪明,知道他想听什么。1﹁长褪咾!啊咦…制…作

    钱缪在结婚不久后做了结扎,这也间接更加放纵他们之间的性事,毕竟大概没有男人能抵得住灌精带来的满足感,尤其是之后再看着白灼从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下缓缓流出来的场景。

    岑晚一开始是准备自己做皮埋的,她不想生孩子,尤其是从婚前就一直被岑家不停叮嘱和询问怀孕相关的事,岑晚几乎产生了厌恶。

    钱缪调侃岑家是「大清帝国」,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母凭子贵那一套呢。

    岑晚负责企业里的研发板块,经常要出差,那时候钱缪父亲的公司经营的红火,分公司刚起步,也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需要钱缪四处跑。两个人算是聚少离多,在岑家人眼里就成了貌合神离。

    结婚的头三个月,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凑不上20天,有次钱缪去外地盯项目进度,母亲郑晓黎难得致电,指责岑晚缺乏手腕儿,拿捏不住人,让她赶紧生个一儿半女的去堵住别人的嘴。

    岑晚烦得要吐了,电话里没说什么,却在当天就去了医院咨询了皮埋的事,并且做了前期一系列检查准备工作,预约了手术时间。

    钱缪每天睡前都会雷打不动跟她视频扯闲篇儿,岑晚有几次都很想跟他说,但是看到钱缪的笑脸,又把临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不想让他不开心,也不想跟他吵架。如果换位思考,自己是钱缪的话肯定要生气的。

    明明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可她却自作主张,还心意已决,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只剩下通知他了,想想确实挺不尊重人。

    但是岑晚实在不希望避孕这件事掌握在别人手里,建立在钱缪每次戴不戴套上,她太被动了,这个感觉很不好。

    她还要被郑晓黎催着,看岑家人的脸色,太恶心了。

    岑晚24岁,她甚至觉得自己到现在也都处于叛逆期,岑家人越希望什么,她就越要反着来。

    钱缪是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突然回来的,门开了,他欢快地喊了一声“旺旺”,她心里咯噔一下。

    “钱缪,我跟你说个事儿。”

    岑晚想了想,追着进了卧室,靠在衣帽间的门口。

    “什么?”

    “我想去做皮埋。”

    “那是什么?”

    钱缪这几天挺忙的,想着早点回家,把工作都赶着做,没怎么睡好觉,现在脑袋邦邦疼,听岑晚说着一个他闻所未闻的词。

    岑晚看他皱着眉头,心里又沉了沉,垂着眼睛,认真解释说是一种避孕方式,把抑制排卵的药装在一个细管里然后埋到胳膊里,避孕成功率在99%以上,而且能持续起效5年。

    钱缪没太明白她一定要做这个手术的意义。

    刚发生关系那阵儿,他俩在这方面的观念都不强,岑晚吃过两回避孕药,后来钱缪还是因为他们一个哥们儿的女朋友意外怀孕了,敲响了警钟。

    听说那个女孩子吃药了但是也没起效,听说做人流的时候特别受罪。后来钱缪戴套非常规矩,一次不落。

    他想,岑晚这么好的姑娘,他可不能把人糟蹋了,虽说这姑娘有时候挺狗的吧。

    老话说「是药三分毒」,现在岑晚要做这个皮埋也是要打药啊。

    “我戴套不行?”岑晚没说话,钱缪闻自己哪儿哪儿都是臭烘烘的,着急去洗澡,摸了摸她的脑袋,“哦哦,那再研究研究,我回头瞧瞧。”

    岑晚还是没说话。

    钱缪走了几步觉出不对劲儿了,折反过来,“已经做了?”

    “……还没。”

    钱缪叉着腰,打量她,呼了一口气,“准备什么时候?”

    “明天。”

    钱缪冷呵了一声,甩着胳膊走了,刚到浴室就气哼哼地掉头回来,拿了手机又继续去了浴室。

    岑晚没管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实则心烦意乱,钱缪过来掀被子的时候她还是没睡着。

    “你近些年都不想生是不是?”

    岑晚背对着他,“……嗯。”

    钱缪找人问了医生,关于皮埋有什么风险,结果那人说自己就做了皮埋,挺安全的,他这才放宽了心。但是她出于职业道德,还是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副作用都向钱缪告知了一遍。

    其实听说结扎也挺方便,岑晚如果没安全感,想要一个一劳永逸的避孕方法,他去做手术也没什么不行。

    “你别做了,我做。”

    她猛地转过身,“什么意思?”

    “别皮埋了,我结扎不得了吗。”

    虽说皮埋的副作用因人而异,但是岑晚这身体也没多好,何必非得开那个盲盒呢。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平静道,“这是我的事。”

    “我乐意,我也不愿意生!行不行?”

    这姑娘说话是真够难听的,钱缪觉得自己要是跟她生气,估计这辈子都生不完,早气死了。

    那就不生气呗,孩子也不生了。多容易。

    岑晚现在这么决绝地准备避孕,估计她家里把她弄烦了。她自己也就是个小姑娘呢,就得开始操这份儿心了,真够难的。

    钱缪在黑暗中叹了一声,声音里透着疲惫,手贴着床面划过来握岑晚的手,捏了捏。

    她听见他说,“长大了真没意思,你辛苦了。”

    岑晚眼睛发涩,险些哭出来,钱缪还有下一句——“过来抱抱。”

    她手脚并用,紧贴向他。岑晚知道钱缪还得说要亲一个,于是在他发话之前吻上他的唇。

    至于他俩去岑家吃饭,摔盘打碗演出一场夫妻不睦都是后话了。

    ……

    ……

    衣帽间的软凳上,岑晚坐在钱缪怀里缓神,模模糊糊地快睡过去,他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

    岑晚打钱缪的手,“有完没完!”

    “还没。”

    ----------

    多说几句,发文的时候写的是女主做皮埋,引起了争议,想了想还是改吧,写文看文都图个开心,别被膈应到了。

    把出警评论删除了,再来一个影响心情估摸我也写不下去了。

    上本许翡人设使然,导致do的时候都不能剧烈,我怕把他写崩。所以在po上看到那些个放飞自我的男主,我其实是很羡慕的,你们懂我意思吗?这篇文的初心就是想写一个风格不一样的男主,性事上开放些的,广阔试验田能任我发挥的。

    然鹅作为一个有三观的作者,我又觉得必须为内射做出合理解释。用正当理由可以不戴套的,除了吃药(我不想让女主吃药),基本就剩皮埋和结扎了。

    对天发誓,我在构思的时候写的男主结扎,但是后来觉得让女主主导避孕这件事,更符合她的性格。

    然后争议就来了,然后我就改了。

    好了,现在这个障碍被铲平,就让钱缪和许翡角逐男德标兵吧。

    祝好梦,以上。

    约会

    约会

    这次是面对面抱着,岑晚是真的浑身没力气,软趴趴地靠在钱缪肩膀上舔咬,手指摸他胸前的小红豆,甚至故意把呻吟声放得更恣意些,想激他快点结束。

    旷了两年多,现在上来就做三遍,人都要废了。

    结果钱缪更起劲儿,捧着她的臀瓣上下颠动,不知疲倦地甚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随着两人的动作,胸乳总是会相互蹭到,是带着小勾子一般,要把魂儿都要勾走的那种痒。

    岑晚腿酸软得乱晃,穴里被撞得涨麻,仰着头撒娇似的哼哼。

    “干什么?累了?”钱缪知道她要说话,明知故问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