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9章

    他缓缓转头，看见第三根立柱的阴影里站着第三个人——穿着清洁工制服的老头正对他微笑，浑浊的眼球里泛着不正常的金属光泽。

    “小朋友……”那位面容沧桑、满脸皱纹且遍布着褐色老年斑的老人缓缓地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轻轻地按在了林默那瘦弱的肩膀之上，语气沉重而又神秘地说道：“你可知道吗？

    你刚才看到了一些本不应该被你瞧见的东西啊！”

    伴随着这句话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滞住了一般，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恐惧。

    剧痛从肩胛骨炸开的瞬间，林默的意识被拽入某个扭曲的空间夹层。

    清洁工的指甲化作液态金属刺入他的皮肤，却在触碰到星图纹路的刹那发出高频尖啸。

    等林默恢复视觉时，发现自己正站在公寓楼下的便利店门口，手里还攥着半包没付账的止血绷带。

    雨幕中的城市霓虹在视网膜上拖出彗尾般的残影。

    林默冲进电梯后疯狂点击关门键，首到金属门完全闭合才敢查看肩膀——五个细小的血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皮肤下的银蓝纹路像电路板般明灭闪烁。

    当他在浴室镜前脱掉残破的衬衫时，终于看清后背浮现的完整星图。

    那些交错的银线构成某种超越欧几里得几何的拓扑结构，每当视线聚焦在某处，就会有三维坐标系自动在脑海中展开。

    "星际导航系统..."林默对着镜子呢喃，指尖抚过锁骨下方新出现的菱形晶核。

    窗外忽然划过闪电，他看见对面公寓楼顶站着三个黑色剪影，其中某个身影的左耳正在雷光中反射银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