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30章

    他向后一靠,换了个坐姿,左腿交叠在右腿上,掩盖住两腿间不安分的反应。

    乔桥额角落下三滴冷汗。不至于吧,宋导对她说得那句话反应这么大?在她记忆里,宋导的自制力可是非人类级别的(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起反应,好像还是头一回?

    萧曼雨脸色变了变,随即又镇定下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乔桥也笑:“我跟你无冤无仇,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我怎么不去怪别人,单单怪你萧曼雨呢?”

    其他人听了也暗暗点头,你萧曼雨对宋总什么心思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乔小姐没出现之前,公司里多少人盛传你是宋总的情人,现在想想,那流言蜚语怎么不去找别人,单找你萧曼雨呢?

    乔桥:“我虽然不常在公司,但不代表我是聋子瞎子,再说正常人知道自己跟上司被传绯闻,不应该更小心地保持距离吗?”

    萧曼雨:“乔小姐,虽然你这些话是在污蔑我,但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知道你还在上学,没有进入过职场,更不了解职场的复杂。我跟宋总只是正常的工作往来,在其位谋其政,你想让我离宋总远点,不如直接让宋总开除我好了。”

    短短一句话,就给乔桥挖了三个大坑,先给乔桥扣了个污蔑的帽子,再暗讽她学生思维,想法幼稚。最后以退为进,自己率先要求被开除,如果宋祁言真当场开除了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一定会落下个任人唯亲,有失公允的恶名。

    毕竟她萧曼雨只是跟宋总的女朋友拌了两句嘴就被开除,那这样不顾员工情绪的上司,也没什么好值得追随的。

    乔桥好笑地看她:“哦?所以喝了酒往宋总身上倒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咯?”

    有人嗤笑出声,但随即被萧曼雨的眼刀吓得不敢再动。

    乔桥:“你也不用偷换概念,这里不是公司,是私下聚会的场合,说白了,已经不是职场了。我糊的,也不是职场上的萧总监,是私底下没有跟我男人保持距离的萧曼雨。”

    说完,还不忘天真烂漫地补刀:“你自己说,我糊错了吗?”

    萧曼雨手指猛地攥紧,她发现她低估这个娇小的女孩子了,前几次见面,她都躲在宋祁言身后,凡事自有宋总为她料理解围,让萧曼雨误以为乔桥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所以这次发难,她特地选择了举办party的场地,当着公司上下几十号高管的面,让宋祁言不好明着袒护她,就算想袒护,也会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本以为没了宋祁言,乔桥就会像失去保护的小白兔任她宰割,没想到她根本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刺猬。

    萧曼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乔桥反驳得滴水不漏,下不来台的那个,成了她自己。

    乔桥见萧曼雨的样子就知道这场仗她打赢了,她微微一笑,还想趁胜追击,腹稿都打好了,突然腰部一紧,双脚腾空,头上脚下地被人扛了起来。

    “啊!”

    面对下属们惊骇的脸色,宋祁言则一如既往地冷淡:“结束了。”

    也不管别人怎么想,扛着乔桥进入别墅,同时大门重重地关上,隔绝一切探究的视线。

    萧曼雨紧紧抿住嘴唇,目光阴毒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萧总监,宋总既然说结束了,我们就先走了啊?”

    萧曼雨调整了下表情,故作轻松道:“好,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她无视众人复杂的目光,径自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安排侍者按区域把垃圾和吃剩的餐点收拾干净。

    你以为这就可以打败我吗?萧曼雨轻蔑地一笑,宋祁言是强者,只有有本事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边,你可以暂且得意一会儿,或许宋祁言也会觉得你伶牙俐齿地足够可爱。但这些都是暂时的,人是利益驱动的生物,他早晚会发现,谁才能给他最大的助力。

    乔桥感觉自己快吐了。

    她不止一次地出声抗议,要求宋祁言把她放下来,但男人充耳不闻,维持着一贯平稳地步伐进了别墅,上了楼梯,打开卧室。

    如果不是宋祁言始终扛着她,乔桥会以为男人现在很正常,因为他的步子非常稳,也不急躁,一步是一步地往前走,只除了

    他是直接把卧室门踹开的。

    乔桥总算被放下来,只不过放得也不温柔,她重重摔进柔软的床褥里,四肢找不到着力点,像溺水似的四处乱抓。她头下脚上地被扛了一路,突然正过来以后难免血液下涌,让她眼前一片一片地冒着星星。

    然后她就听到了抽皮带的声音。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以至于当时头发根就条件反射地‘啪’立了起来,乔桥觉得非常不妙,手脚并用地往声音的反方向爬。

    她努力爬了差不多四五步,然后一头撞到了一个有点弹性但又不是那么柔软的壁障,接着,她听到壁障似乎笑了一声,同时,乔桥被一把拖起来,双手被拉到头顶上方,皮带一缠、一收,‘咔哒’一锁。

    仅仅用了三秒。

    这还不算完,床头上方挂着一盏壁灯,带一个弯钩的设计,宋祁言把乔桥的手拽过去,将皮带挂在了弯钩上。

    乔桥莫名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腊肉,还是穿在绳子上,高高挂在房梁上的那种。

    她后背靠着床头,手腕也完全挣脱不动,两条腿徒劳地蹬来蹬去,接着又一痛,原来是宋祁言也上了床,他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右腿。

    男人半跪在她两腿中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房间里的灯光又暗,睫毛的阴影像一片黑色的鸦羽似的落在他眼睑下的皮肤上,像玉石上令人惋惜的‘裂’,却又没那么生硬。

    他缓慢地抬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乔桥在party上看见他的时候就在想这个好看的暗纹衬衫如果解开一两个扣子会是什么景色,但宋祁言穿衣服一向保守到有些禁欲,多一寸的皮肤都不肯露出来,所以她在脑子里幻想了一遍之后觉得肯定美翻了。

    但现在看来,她脑补的还不及现实的万分之一。

    宋祁言仔仔细细地解开衬衣,脱下,然后把它稍微一叠,工工整整地放在旁边。乔桥看他做完这一切以后觉得自己都快当场燃烧了,宋祁言太冷静了,他平稳地像一缸水,凉得像一块冰。按理说她都这样了男人应该比她还急切,但宋祁言硬是做出了一种‘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感觉,反正乔桥觉得他叠衣服的那个动作很渗人,有点像猛兽进食前的磨牙。

    “准备好了吗?”宋祁言终于开口了,声调都是温柔的,“你可能一晚上都下不了床。”

    乔桥在心里呻吟一声,她觉得自己有病,宋祁言都这么说了,她居然一点不觉得淫邪下流。

    她常说简白悠长了一张天使脸,可现在看来,宋祁言才更像天使。一个在皮,一个在骨。

    421:奖赏还是惩罚

    宋祁言半跪在乔桥两腿之间,他缓慢地俯身,就在乔桥以为自己要被吻住的时候,男人抬起一只手,把壁灯扭得暗了一点。

    乔桥的手腕动了一下,她突然特别想抓住宋祁言的手指,但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她一下子抓空了,微凉的指尖从她掌心滑过。

    然后她悲哀地想,自己还不如不去抓,也好过没抓住却被撩了一下,简直比架在火上烤还难受。

    宋祁言:“我喜欢我怎么对你?”

    乔桥:“温柔点……”

    话说出口她又脸红地意识到她内心好像更渴望粗暴些?被绑到现在,她连宋祁言一根线头都还没碰到,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乔桥现在只想大吼:不要整那些没用的,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的想法果然得到了实现,宋祁言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颌,一笑:“什么样的温柔?这样的吗?”

    乔桥脸颊被挤得变形,口齿不清地点了点头。

    宋祁言毫无预兆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乔桥那一瞬间想的是:卧槽,我的脸都被捏成胖头鱼了他居然还下得去嘴。

    事实证明,宋祁言不仅下的去嘴还吻得非常动情。

    两人炙热的呼吸纠缠交融,唇齿相触。宋祁言的动作也渐渐从单手捏她的脸变成了双手捧她的脸,宋祁言身量高,直身跪着比乔桥坐着高出一大截。在乔桥眼里,他这样弯腰垂首吻着她的样子就像神明恩泽世人,只除了神明不会吻得这么深。

    舌尖探进乔桥嘴里,撬开她紧闭的牙齿,戏弄她的舌尖,啃咬她脆弱敏感的嘴唇内侧,这感觉比被直接侵犯还要更微妙一点,让乔桥燥热的身体如烈火烹油,只恨自己没好好上程修的逃脱课,否则这时候就能挣开束缚了。

    她随即猛地意识到,她在渴求宋祁言,不仅仅是身体,心理更是。

    宋祁言吻了一会儿,嘴唇才慢慢离开她的,两人之间距离大概连一公分都不到,鼻尖对鼻尖,乔桥以为这是缓一口气的意思,刚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右边的下颌骨就被人舔了一下。

    宋祁言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强迫她袒露出右颈,舌尖沿着颈线慢慢向下走。

    那个部位遍布动脉,血管在皮肤下一股一股地颤动着,宋祁言将两片嘴唇贴在上面,细细啃咬。他叼起一点点动脉附近的皮肤,用牙齿轻轻碾磨,乔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真怕宋祁言一时用力咬开她的血管。

    终于,男人直起腰,用手指轻轻蹭了下嘴角:“我忍不住了。”

    你终于忍不住!你再忍下去我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乔桥又期待又害怕地望着他,薄薄的脸皮让她实在不敢把内心戏说出口,只能努力瞪大眼睛,试图让男人读懂自己渴望的小眼神。

    “害怕吗?”男人略低的嗓音贴近她的耳朵,手指轻盈地解开乔桥的衣服,捏住她胸脯上柔软的肉粒。

    乔桥此时身体就像一根被绷到极致的琴弦,宋祁言哪怕仅仅从上面抚过,都随时会引起断裂的危险。

    乔桥浑身发抖:“别……”

    身上款式老气的肥大衣物都被男人脱了下来,她很快就赤条条的了,两腿大张,能感受到男人勃起的阴茎贴着她的大腿根,又硬又热,想到即将被这样可怕的东西进入,乔桥就想尖叫着逃跑。

    “宋、宋导,你放开我吧,我、我不会乱跑的。”

    宋祁言吮吻着她光滑的膝盖,眼睛斜斜地看过来,眉毛一挑:“不行,这是你私自摆摊的惩罚。”

    他接着又抬起乔桥的右腿,细致地吻着她的脚踝和脚背,然后以同样的语气漫不经心道:“这是对你今晚表现的奖赏。”

    太太太太色气了吧!

    乔桥觉得自己呼吸一下子变重了,恨不得变成一个破布娃娃任他蹂躏,可宋祁言就是迟迟不肯实质性地进入,害得她不得抛掉矜持,难耐地用脚趾去蹭他。

    “很想要吗?”宋祁言笑了一笑。

    乔桥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

    “那就看着我。”

    她只能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泪水望着男人,可怜巴巴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宋祁言瞬间就想到了她在台上模仿猫咪的那一幕,穿着老气的衣服,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动作都是生硬且有些好笑的,却能让台下那些妆容精致的女人黯然失色,并完全点燃他的欲望。

    下体硬得发疼了,宋祁言拉下拉链,阴茎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顶了出来,胀得向上翘了两下,顶端也变得湿润了。

    乔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被光线蛊惑了,她低头含了进去。

    离得有点远,舌尖只能堪堪舔到阴茎顶端,但这样已经足够了,头顶上方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挺腰,性器深深顶进乔桥喉咙里。

    没有一丝不该有的味道,反而清清爽爽的,带一点宋祁言身上常有的薄荷味,硬要再挑点别的出来,只能是雄性荷尔蒙挥发带来的麝香气。

    滚烫的柱体把口腔撑到最大,舌头艰难地舔弄着,还要小心牙齿不要磕到宋祁言。乔桥知道自己的口活不太好,所以很努力地动着舌头取悦,讨好似的。

    她的头发被男人抓住,接着下颌被另一只手托着,乔桥只听见宋祁言说了句‘不要动’,就感到口腔迎来了一阵狂暴的抽插,她刚才含进去的深度比之这个就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喉咙被撞得发痒,两颊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来。

    很快,宋祁言猛地停住了,乔桥感觉嘴里的柱体剧烈地弹了一下,接着一股滚烫带点腥味的粘稠液体激射进她的喉咙,乔桥想也没想的全盘接受,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她不喜欢吞这个,但吞宋祁言的,却半分心理障碍都没有。

    男人拉起她,手指搅进乔桥嘴里,想让她把射进去的精液吐出来,结果发现乔桥全咽下去了,眼眸当即暗了一分。

    乔桥喘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心跳失速得有点厉害,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兴奋,好像这样就能跟宋祁言融为一体了。

    她疲惫地靠着床头,最后那阵子冲刺弄得她很累,刚想歇一会儿,腿就被人分开了,下一秒身体被火热的东西大大撑开,她流了太多的水,让阴茎进入的整个过程毫无阻碍,甚至连痛感都没有,精神极度渴求之下,只剩灭顶的快感。

    他是怪物吗?这么快就又硬了?

    乔桥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却下意识地向后缩,宋祁言不给她这个机会,直到顶入最深处,再也无法挺进分毫,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始不急不躁地顶弄她。

    糟糕。

    乔桥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的身体像磕了药一样变得无比敏感,宋祁言每一次都仿佛顶在她的G点上,而乔桥知道以前不是这样的。

    甬道清晰地裹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结合处擦得好像要冒火,乔桥后背紧紧贴着床头,皮带扯得壁灯‘咯吱咯吱’作响。她咬着牙不想呻吟出声,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张了嘴,她就彻底藏不住了。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窗外的灯辉也渐渐黯淡,来参加party的人应该走得差不多了,连工作人员都回去睡了,没有了音乐和人声,外面的世界变得无比静谧。

    性器插入和抽出的‘噗呲’声又变得无比响亮。

    乔桥羞赧得把头侧到一边,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变成聋子,可偏偏男人就要掐着她的下巴转过脸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的。

    宋祁言在床上也会维持一点风度,不会像秦瑞成一样情热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冒,但他做的事却不遑多让,脸上的风轻云淡与胯下的昂扬形成鲜明对比,更刺激着乔桥的神经。

    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宋祁言暂时将性器退出,俯身温柔地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乔桥身体一震,猛地挺直了脊背,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宋祁言将她的手腕从皮带中解放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摁在床上,狠狠地再次进入。

    乔桥一声也哼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她虚弱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发现离天亮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足够她晕过去又醒来好几遍了。

    422:背靠大树好乘凉

    光线好刺眼。

    乔桥扶着酸痛的腰慢慢坐起来,她以为身上会黏腻难受,没想到上上下下居然很清爽,好像是被人清理过。

    宋祁言就在她身边,男人端端正正地平躺,深灰色的真丝薄被拉高盖住肩膀,双眼紧闭,面色平静,胸口缓慢而有规律地上下起伏,除了头发稍有些乱翘,跟他平时的样子一般无二。

    乔桥静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一阵脸红,昨天的事她记不太清楚了,但脑海中偶尔闪过的画面就足够她想劈个地缝钻进去。喉咙更是哑得发疼,她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哑成这样。

    她想洗把脸给自己降降温,但腰部搭着一条男人的胳膊,稍一动作胳膊就会收紧。

    宋祁言似有觉察,他慢慢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孔渐渐聚焦,然后才转头看向乔桥。

    他的第一句话是:“抱歉。”

    乔桥:“……”都吃干抹净了,就不要提了。

    宋祁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也跟着坐起来:“几点了?”

    乔桥看了下床头的时钟:“下午三点。”

    “还想睡吗?”

    乔桥摇摇头,她睡得够多了,再睡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

    “想吃东西吗?”

    他这么一说,乔桥确实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昨晚体力透支,今天白天又一直在睡觉,腹中空空,四肢酸软急需补充能量。

    宋祁言微微一笑,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起床吧。”

    乔桥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的衣服经过昨晚的蹂躏全报废了,宋祁言的倒一点事也没有,因为全都好好地叠在床尾呢,乔桥都不知道他啥时候把裤子也叠成那样的。

    不过宋祁言不会连续两天穿同样的衣服,所以他还是去衣柜中取了一套新的出来。

    出乎乔桥意料的是,宋祁言也给她准备了新衣服。

    从睡衣到常服,一应俱全,还有拖鞋、发带、护肤品等等,凡是她可能用到的,宋祁言都准备了。

    乔桥穿上小兔子的家居服,惊奇地在镜子前转了个圈:“你什么时候买的?刚刚好耶。”

    宋祁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停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挪开:“很适合你。”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

    男人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一会儿想吃什么,我让人做。”

    乔桥:“我也不知道,下去看看吧。”

    于是两人简单梳洗了一番,下楼来到了餐厅。

    下人送上菜单,乔桥点了两个家常菜,又问宋祁言吃什么,男人摇摇头,意思是吃什么都可以,让她点。

    负责做饭的是个五十来岁的阿姨,手脚很麻利,立马从冰箱里取出需要的蔬菜就做起来,乔桥眼巴巴地看了一会儿,发现她不仅想吃,手也有点痒,还想做。

    乔桥:“宋导,我刚学了一道菜,我做给你吃吧?”

    宋祁言略感意外,挑眉。

    “就……在学校随便研究的,嘿嘿。”乔桥心虚地编了个理由。

    阿姨听见乔桥要做,笑着把料理台让了出来,不过乔桥身上没劲儿,只能指挥着阿姨把需要的材料切好,然后由她坐在高脚凳上炒。

    十几分钟后,一道热气腾腾的麻婆豆腐就出锅了。

    乔桥得意地端到宋祁言面前,期待地看着他:“尝尝,我做的跟饭店的有什么不一样?”

    男人看她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送入口中,仔细品尝了一会儿才认真点评:“很好吃。”

    乔桥大失所望:“只是‘很好吃’?”

    宋祁言淡淡道:“火候刚好,辣味跟豆腐的清香融为一体,这不是初学者能做好的一道菜。”

    乔桥当场噎住。

    她本意只想卖弄卖弄技术,没想到被无情戳穿了。

    这还不算完,宋祁言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眼睛一抬,雷霆万钧的一句话砸了过来:“昨晚我就想问了,你体力大有长进。现在看来还学会了做饭,是谁逼你学的吗?”

    卧槽……

    这就是男人的第六感吗?怕了怕了。

    “没人逼啊……”乔桥心虚地眼神乱瞟,“我自己突然感兴趣了嘛,正好外卖食堂都吃腻了,就想换换口味,百分之百纯自愿,绝对没有人逼我!”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