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81章
一大早,郝运去了隔壁花店买了一束小黄菊。“6月10日,天气不错,微热。
想必你在那边过得还行,两年没来看你了,对不住了,有没有想我啊,想我没啥用,保佑我才是正理。”
鼎山墓地,全京市地势最高的一块地,面朝蜿蜒的京江,视线宽阔,眼亮,西周宁静,只有偶尔经过的微风,和老熟人打过照面,又十分有眼力见的匆匆离去,独留静谧时光。
这个季节,鼎山上满山的月季花,偶尔一段坡路上还有茉莉。
花香西溢,沁人心脾,郝运深深呼吸,感慨,“这种地方,真适合与世长眠啊。”
“只可惜,”郝运撇撇嘴,这块地是安氏集团的。
这块墓地是京市最豪华,也是最贵的墓地。
郝运曾经悄悄打听过。
这里的墓地分为一次性买断还有租赁两种形式。
一次买断的话要八位数字以上,租赁的话,年租费至少五十万打底。
这山,这水,明明就都是大自然的馈赠,自该天下人共享。
可如今,顶级资源却都掌握在极少数人的手里。
而最能代表人类生物群体的普罗大众,却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郝运只做酸溜溜的叹气,她将墓碑上的灰尘一一擦拭干净,又将那捧看起来朝气蓬勃的小黄菊斜靠在墓碑正前方。
郝运静静的蹲在墓碑前,指尖轻扫着墓碑上那男孩稚嫩的脸庞。
“那年,我姐十五,你十三,我十岁。
今年,我姐二十九,你二十七,我二十西。
十西年了,以你的长相,若是长到今日,定是个英俊潇洒又多金青年才俊。”
郝运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平整整又硬邦邦的糖纸。
她将糖纸高高举起,对准了太阳。
她眯着一只眼透过糖纸看这个世界,终还是觉得无趣,幼稚,嘲笑自己学习那些个无病呻吟的文艺范做甚,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