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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的精液打湿。

    今天又会被穗高抱吗?被那个男人在性技巧溶解全身吗?

    ——自己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惊觉到这件事,透也羞耻得脸颊倏地红了起来。

    断断不可能!自己只是被迫!他也不喜欢被他玩弄呀!

    不一会儿,穗高踩着安静的脚步回来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事,正好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不懂他的话的意思,透也慢慢地抬起头。

    “如果你不能走,我替你叫车,怎么样?”

    透也被解放了!

    在感到安心,另有一股激烈的感情冒出来,透也有点狼狈。

    不能否认……透也有点失望。

    “不,我自己可以回去。”

    透也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

    全身还处在紧绷状态,阴茎还炙热硬挺着,正要驱走透也的理性。

    不,不可能会这样!

    怎么会期待呢?自己压根儿就不希望被这个男人抱!

    “我很期待再决一胜负!”

    男人用挑逗的声音说,把唇压在透也留了一点汗的额头。

    自己从来就没喜欢过!

    被穗高爱抚就有快感,自己都想诅咒自己!

    “慎原先生,你能不能教我打撞球?”

    透也很积极地要求道,正在写企划书的慎原张大眼睛看过来。

    “撞球?以前我找你的时候,你不是拒绝我吗?”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无论如何,不学会撞球是不行的。”

    打撞球是十年前流行的事,那时学会打撞球的慎原,现在也会乐此不疲,可是像透也这种年轻人,很少有人懂得撞球之乐,透也过去被邀请时也都一再拒绝。

    “可是啊!但你的脸色不太好,如果有时间玩乐,不如回家睡觉补眠!”

    “我没事,也许是因为今天天气不好,所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可是……负责穗高老师的编辑工作,责任真的这么重吗?”

    透也仿佛被慎原看透心事般有点怯意。

    如果能抛开自尊心,把经过的事都告诉慎原,自己也会轻松多了。

    但和穗高所交易的是付出自己的身体。

    透也实在很难启口,他害怕被穗高践踏殆尽的自尊心的残渣,都会被夺走。

    “还好。是我自己不中用,无法和老师好好沟通。”

    “喂,今年年终真的能出版吧?”

    “今年也许有困难,我的目标是放在明年年初,为了这个我才要学打撞球!”

    对透也极力的解释,慎原轻轻点头好像是在说“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和穗高老师的约定,如果撞球我打赢了,他就替我写原稿。”

    “搞什么名堂!竟然会当真接受这个条件。”

    可是提出这个打赌的是还是自己呢。

    和穗高的撞球比赛结果是三战三败。

    可是最后一次失败的做爱,因为穗高中途接到电话必须出门,所以预留着,总之,透也已经被穗高抱过两次了。

    如果不赢得比赛,就没办法请他写原稿,对这规则两人早已有默契。当然透也也很懊悔提出这种愚笨的打赌。

    想和穗高一起工作,又要他写出新的原稿,就非赢他不可,只要透也输球,就只有任他抱。

    令自己感到害怕的是,嘴里说不想被穗高抱,可是上次中途作罢,自己还有些失望。发觉这个事实的时候,透也自己都难以相信。

    所以这次一定要想办法赢他才行。

    被抱了两次而已,却连续做了好几次那天做爱的梦。

    他想藉埋首于工作把恼人的事都忘掉,所以拼命加班,让在家睡觉的时间变短。

    即使如此,梦里还是出现穗高。

    在梦中,自己还是被穗高所抱。

    梦中的自己有着疯狂的热情,因而显得更为焦躁,最后终于对穗高屈服,且哭泣着哀求他赐给自己最想要的。

    奇怪,自己一定有毛病。

    一定是被穗高抱了两次受到打击,所以脑子才出了问题。

    如果说自己对美和没有罪恶感,也不真实。

    到底要如何区分什么是工作范围,什么才是自己的欲望?

    如果被穗高抱是快乐的事,且能把辛苦的工作转化为肉体的愉悦,那么这次可能就是真正的背叛。

    “看你一脸疲倦的样子,为什么还要去打撞球呢?穗高老师竟然也会提出这种无理的提议!”

    慎原点点头,轻拍一下透也的背部,这种稀疏平常的动作都会使透也感到心虚,怪不得他会打从心底讨厌自己。

    ※

    ※

    ※

    接着是8号子球。

    只有单方面压倒性优势的比赛展开了,可是难得穗高竟未把8号球打进袋中。

    透也把很难打的8号球打进去,接着又很慎重地把9号球也打进袋中。

    窒息的紧张感在霎时消失,透也忍不住抬起右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真漂亮!”

    事先已经说好今天只以一局决胜负。

    透也终于在第四战辛苦地获得第一次的胜利。

    “按照约定,你可以开始写原稿了吧?”

    “好,我就写二十张。”

    真令人喜出望外。透也接受了慎原好几次的特别训练,显然奏效了,也许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天份,可是没有想到打赢穗高的日子竟然平临。

    穗高一向不提出大纲,在完成原稿交出来之前负责的编辑对其所写的内容一概不知,所以透也要看到原稿还要等好久,可是总算向胜利迈进了一大步。

    “你今天的姿势和以前不太一样,除了我以外,你还向谁请教过?”

    “我是向慎原讨教的!听说他很喜欢打撞球!”

    “如果输给他的话,你也和他上床吗?原来你马上就找到第二个男人,手脚还真快!”

    他椰揄地说,然后抓住透也的下巴。

    “除了和你之外,我不会和别人打这种没有常识的赌!”

    “谁知道?”

    穗高低声笑着,突然把透也的身体压在撞球台。

    透也不知道穗高哪根神经不对劲。

    “也许来检查一下比较保险。”

    “检查什么?”

    “上次打赌的份还保留着,藉此顺便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穗高若无其事地说着,一边把透也的双手拉过去,透也表面上在抗拒他;因为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明白地被定位了。

    “除了我以外是否有男人教你而改变,看姿势就能充分显示出来!”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你要冲个澡吗?到这边来!”

    透也被拖进去的并不是客人用的浴室,而是在二楼主卧室穗高的专用浴室。

    放满水的浴缸里飘散着蒙蒙的水气。

    客人用的浴室已经够宽阔了,主人用的浴室更宽大,从很大的窗户可以看到海,是开放式的。因为是在四十楼,不会直接碰到外气,且从浴室可以看到很大的用玻璃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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