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叫爸爸,帅哥请你吃D(灌精)
陈厉瑜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味道,是一股又香又腻的性味,混杂着浓烈的白酒醇香和清新的果香。他知道自己有点醉了,而且应该不止一点,自己刚刚扶着墙吐了好一会,感觉胃都要吐翻了。
因为吐得太用力,他指甲都嵌进了附着在墙体上的厚厚的青苔里,墙皮里的水垢都被自己的手掌挤压了出来。
又黏,又腻,又潮湿。
他现在的感觉应该很迟钝,但是这股奇异的味道却让他的嗅觉异常灵敏,像是全身的五感全集中在了这一点,非常地鲜明。
刚刚那群人有意无意地抓着自己猛灌,不管是红的还是白的,就着那些阿谀奉承、竭力讨好的话,全都像倒垃圾一样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腐烂,有没有发臭,只感觉周围的味道让人窒息,让人恶心的止不住地想吐。
这些所谓的荣耀,仿佛已经在自己手里握着,但是却那么虚无缥缈。
这些人,包括自己那关怀备至,德高望重的导师,带着虚伪的假面来对待自己,不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吗。
这些都是他们强塞给我的,不是我要的,根本不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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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最后不也接受了吗?
不过,这就是成功的滋味吗?
怎么这么苦涩?
这么地让人难以忍受?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牲畜,只剩下了生物本能,蜷缩着身体,反刍个不停,恶心的东西混合着酸苦的胃液在自己的消化道来来回回地不停地灼烧,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难受。
小白看着他像傻逼一样眼神空洞,精神涣散的脸。
冷哼了一声,他用力地捏着对方的下颚,出乎意料地,还挺顺利,对方竟然没有反抗。
头已经被揪得仰成了90度,夹杂着口水唾液的食物残渣的液体顺着陈厉瑜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小白拽起了陈的衣服下摆,包裹起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到对方嘴巴里,疯狂的一阵乱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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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脏了,“小白嫌弃地啧了一声,”让你老子我教教你,什么是真正地科研实验,哈。”
还嫌捅得不够深,“嘴巴张大点,对,就是这样。”
“法,止不住地大量的唾液感觉下一秒又要流出来。
脏,他嫌弃我脏。
陈厉瑜强忍着生理的不适,努力的适时地吞咽着,将口中腥臊又香甜的混合粘液兜住,又一次次地咽下去。
小白也感觉到了,身下的人在努力克制着呕吐的冲动,狭窄的喉管在不规律地蠕动,自己捅得狠了,喉咙底部还会突然猛地往前挤,他感觉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感觉被取悦了,小白一笑,“哇,好乖,我同意了,叫爸爸。”
身下的人好像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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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刚刚乖乖收起来的牙齿突然就嗑到了小白。
“操!”小白有点生气,扬起手来准备赏他一个大耳刮子,结果下一秒,牙齿竟然又收起来了。
陈厉瑜的眼睛已经涌出来一点生理性眼泪,这些眼睛显得好亮,就这样死死盯着小白,像要把小白盯穿一样。
这眼神看的小白心里有点发毛。
过道里突然涌来一阵穿堂风,小白暴露在空气里的下体感觉有点发凉,脑子顿时像被清凉油涮了一遍。
脸上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啪”的一声耳光,小白的手轻轻的落在他脸上,用指甲沿着他的耳廓,慢慢刮到他的下巴上,又轻轻了抚了抚。
“真乖啊,爸爸疼你。”
小白心里有点发虚,他冲着陈厉瑜嘿嘿一笑,“看好了,别眨眼。”
他从东西从对方嘴巴里抽出来,右手握住,手掌一下子就变得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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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下眼睛,自己快速撸动了起来,他嘴唇微张,微微仰起了头,只咬住了一点下唇,红得要滴血似的,表情痛苦又隐忍。
他即将迸发的那一刻,小白低下了头,两人视线交汇,空气一下子又变得灼热,他又将东西捅倒对方嘴里,“哈哈,这操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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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再这样搞,自己可能会精尽人亡。
小白蒙着头在床上呼呼大睡,丫鬟过来报了好几次,一会说是他那居心叵测的小二娘要来探望,一会又说是谢家急切切地派人来问过了好几回,又要来拜访。
小白烦得不行。
太虚了。
他妈的真的太虚了。
现在他只想睡觉,谁他妈的都别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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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蒙着头,闭着眼。
谁来也不应,谁也也不答,就赖在床上装死,睡了个天昏地暗。
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感觉精神充沛了,想着吃顿好的,结果因为已经入夜,下人们也都退下了。
他在屋里里找了找,只能随便把桌子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糕点往嘴巴里塞,将就着乱填了点东西。
他连发髻也没梳,穿着长长的里衣就从小门偷偷溜出去了。
晚风吹来夜花香。
有道是,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预告:下一个老攻即将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