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妈妈，你的心脏给清柔阿姨好不好手术刀划开我肚皮时，五岁的儿子踮脚递来器官捐献协议。
监护仪尖叫着，我眼睁睁地看着江临风搂着陆清柔转身离开：植物人也好，省得办离婚手续。
再睁眼，我回到了江临风送白月光钻戒的那天。
这次，我抓起钻戒砸在他的脸上：这么爱演苦命鸳鸯我送你们骨灰盒当婚房吧！
1
家人们！三秒倒计时！
我举着直播手机冲进珠宝店，江氏太子爷出轨现场，点赞过万我撕她衣服！
弹幕瞬间刷屏——
卧槽！这姐真敢！
镜头里，江临风正搂着陆清柔的腰，摩挲无名指上的钻戒：内圈刻她生日。
前世记忆针扎般涌入——
产房那日，陆清柔捏着我儿子的手，刀尖抵在我肚皮上：临风说你的肾更新鲜。
陆清柔将我的新生儿抱走：
这孩子需要健康的母亲。
五年前，江临风拔了我的氧气管；五年后，我重生在婚礼前七天。
刷卡！
展柜上，江临风摸着着那枚钻戒，
清柔手指细，内圈再加颗碎钻。他满是溺爱地说。
我低头看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前世他说婚戒要私人订制，结果婚礼当天，只给了我便利店的银环。
我抬脚踹开玻璃展柜，三十八枚钻戒噼里啪啦砸在陆清柔脸上。
她惊恐地后退一步，我揪住她头发，刀尖抵住她脖子：
江总，刻小三的生日多俗，不如刻奸夫淫妇
林晚江临风大惊，下意识地护住陆清柔。把刀放下！
林晚！你疯了江临风掐住我脖子，指节青筋暴起。
我憋红着脸打开直播：家人们！未婚夫给小三买百万钻戒，我该放哪首曲子《今天你要嫁给我》还是《葬礼进行曲》
弹幕炸了：
卧槽！江氏太子爷出轨了！
这女人好刚。
陆清柔的真丝肩带恰好滑落：
姐姐别误会，我和临风只是……
我刀锋一转，擦过她的脖子，手一抖，划开她的衣襟。
她惊呼一声，胸衣边的黑色纹身暴露在镜头下。
家人们！小三左肩纹奸夫，右边纹姘头，江总好福气！
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林晚正式宣布退婚！
江临风猛地压住我的头，按在玻璃上：快关直播！
我冷笑着挣脱他的手，突然瞥见橱窗外停着辆黑色库里南。
周砚白倚着车，冲我晃手机——屏幕上是江氏走私船的监控画面。
咳咳……我用力扒开他的手背。
猜猜现在抛售江氏股票能赚多少
他触电般松手，我跌坐在碎钻石堆里。
他扬起了右手，一巴掌扇了过来，我的脸瞬间热辣滚烫，我捂脸哽咽：非要当着小三的面打我
陆清柔扑过来抢我的手机，高跟鞋踩中碎钻滑倒在地。
快看小三走光。
她的裙摆张起，风光乍泄！
我抓起钻戒砸向陆清柔。
林小姐，合作吗这枚带血的钻戒……够换江氏破产吗周砚白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他指尖夹着钻戒，那是陆清柔耳坠上掉落的。
内侧刻着江氏货号A-038。
2
三千万，西郊烂尾楼。我将收购合同拍在江临风面前。
他扯松领带冷笑：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坟场啊！
三年前强拆时，死了六个人，夜里总有哭声——这不正是江总发家的风水宝地吗
前世他靠这块地狂赚二十亿。
但这次，我要让他的商业机密变成催命符。
收购合同签字后，我直接砸在了江临风脸上。
三个月后，政府突然宣布烂尾楼划入地铁规划。
江临风带人闯进工地，一脚踢开彩钢门：你早知道内幕
我歪头擦掉唇膏，平静地说：江总不如问问陆清柔，上周三她在希尔顿2301房见了谁
他被我激怒，按住了我的头，压在混凝土样本上，钢筋碎屑扎进我的皮肤，针刺痛传遍全身。
烂尾楼里死过六个钉子户，今天你就是第七个。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江氏走私船坐标已锁定，今晚收网——
周砚白斜叼着烟，站在门口：江氏的走私证据，够合作吗
火光映出他锁骨上的疤痕，与江父旧照里的婴儿胎记一模一样
3
暴雨如注。
陆清柔收买的工人炸断了承重墙。
钢筋砸了下来，泥石流裹着钢筋冲了过来，周砚白拽着我滚进水泥管。
他把我整个人紧紧地护在怀里，怕死就抱紧！声音带着命令。
冰冷的泥水迅速涌了进来，将我们包围。
我俩搀扶着，从水沟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爬出来。
周砚白从泥里捡起一块怀表，里面夹着我妈年轻时抱着我的小照片。
林家大小姐，你猜江临风为什么非要你死
他嗤笑。
我拽出陆清柔收买工人的录音——
弄死林晚，临风给你三倍工钱！
快递员递来咖啡时，我的宠物猫妙妙突然蹿上桌。
它舔了一口杯沿，下一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妙妙！我颤抖着抱起逐渐冰冷的尸体，指甲掐进掌心。
周砚白打翻咖啡杯冷笑：陆清柔下毒的手段，还是这么下作。
手机叮咚响起，匿名短信附上一张照片——
我儿子被捆在椅子上，嘴巴贴着胶带，眼泪糊了满脸。
配文：棺材备好了吗下一个就是你儿子。
4
周砚白扯开衬衫，心口疤痕狰狞如蜈蚣：我十岁时被烟头烫的。
我不由心生怜悯——疼吗
他扣住我手腕：可怜我不如想想怎么让江临风和小三互咬！
周先生这么热心帮我，图什么我逼他至墙角眼神坚定地看他。
他捏碎混凝土块：知道我妈怎么死的吗江远山把她锁在船仓上，亲自点的火。
林晚，我们是同类。
我踢开脚边的麻袋，三十七条蛇窜了出来。
我打开夜间拍摄模式开始直播：
风投大佬徒手抓蛇，点击量过亿，不过分吧
周砚白捏住蛇头，毒牙离我脖子就差半寸。
怕了他拽着我往门房里钻，八块腹肌上鞭痕交错。
我反手把蛇塞进他的领口：周总，咱们是一根绳上拴的毒蛇。
霉味呛鼻，他压住我直播的手机：
你往我口袋塞追踪器时，没发现我在你项链上装了窃听器
探照灯刺破夜幕，江临风带着保镖围住水泥管。
夜风中陆清柔的声音传来：临风，我拍到他们偷情的视频了！
周砚白故意配合演戏，反手扣住我的脖子，在闪光灯中吻我。
我咬破他舌尖时，摸到了他胸前的微型摄像机开关。
第二天热搜爆了：
风投大佬深夜废墟激吻。
江氏太子爷捉奸反被拍。
5
监控拍得清清楚楚——陆清柔给包工头塞钱时，裙摆下还露出江临风的鳄鱼皮带。
我甩出截图：江总，小三连行贿都要用你的卡
她让包工头出面作证，举报江氏使用海砂混凝土，偷工减料。
她给房建部门群发的邮件，落款标注都是实名举报人林晚。
调查组找我谈话时，我却一脸懵逼！
我蹲守在陆清柔的大门外，堵住了陆清柔，打开直播：小三陷害我不择手段
data-faype=pay_tag>
我就是让你和江临风知道，老娘我不是好惹的！我大声喊道，血液直冒头顶。
谁招惹老娘，死路一条林小姐，你的死期到了，准备棺材吧！
她说完，一甩头钻进车里，一溜烟跑了！
周砚白发来短视频，传出陆清柔的娇喘：临风，等林晚死了，江氏就是我们的......
次日头条：江氏太子爷为小三挪用公款，股票跌停！
配图是陆清柔刷卡买包的监控。
6
江临风冲进我办公室，满脸怒气！
为什么要陷害我他质问道。
我边涂指甲油，边说：你就没问问你的白月光，谁在陷害你
你猜陆清柔陪王行长睡觉时，喊的是你的名字，还是周砚白
他卡住我的脖子，撞向落地窗：你以为攀上周砚白就能……
我打开手机，放出陆清柔陪床的视频，娇滴滴的声音在叫：砚白。
江氏集团筹钱都送骚货上门服务
他暴怒，用力一推，我的头撞向玻璃。
玻璃爆裂时，我头上的血流了下来。
我的手机短信来了。
周砚白发来：江氏股票跌停，可以收网了！
我举给他看，他一脸懵逼，落荒而逃！
7
福利院电话响起：林女士，您儿子被江总接走了。
视频里，江临风捏住孩子下巴：想要他活，就拿遗嘱来换。
我攥紧U盘，指甲掐进掌心，儿子是我仅有的亲人了，我倍感绝望无助。
周砚白按住我发抖的手：信我，你儿子早被我调包了。
8
宴会厅。我佯装着没站稳，撞翻香槟，扑倒在周砚白怀里。
他衬衣只扣三颗纽扣，八块腹肌显露无余。
这个角度正好能让二楼露台的江临风看清，我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他解开衣扣，腹肌上有陈年鞭痕：我十岁那年，他派人把我吊在阁楼抽打了三天。
他突然咬破嘴唇，将血抹在我锁骨，对着隐藏镜头笑：大哥，我留的印记好看吗
我手勾住他的衣领，余光瞥见江临风捏碎了红酒杯。
周砚白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嘴巴压了过来，我俩一起撞进休息室。
真皮沙发硌得我后背生疼，他膝盖卡进我腿间：林小姐查户口的方式真特别。
看来江临风连我母亲怎么死的都告诉过你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现在去开门，江临风会看到你衬衫上的口红印。
周砚白撕开我肩带：好奇我的疤
不如先解释你项链里的微型摄像机。
我凑近他耳朵：周先生不想知道江临风杀父的证据藏哪儿吗
当我们两唇相贴时，门被踹开，闪光灯闪动。
奸夫淫妇！
江临风暴怒的拳头挥向周砚白，却被他反手按在墙上：大哥连捉奸都要带记者
我蜷缩在沙发角，露出伪造的掐痕：周先生强迫我……
大哥，陆清柔身上的纹身我都细细摸过
你睡过她江临风揪住周砚白衣领的手在发抖。
不如问问你的小白花，上周三在希尔顿2301房见了谁
我打开手机，播放短视频：
陆清柔裹着浴巾开门，走廊的灯光照亮了男人手腕上的佛珠。
江临风后退时，我捡起地上破碎的酒瓶，抵住他的咽喉：你猜陆清柔流产的孩子，到底姓江还是姓周
次日头条：江氏太子爷捉奸反被绿！
配图是陆清柔肩头纹身特写。
9
烂尾楼工地，我下班回家。
突然楼下闪出四个蒙面大汉，拦住我的去路，连拖带拽，把我架起塞进了面包车，后来我就不省人事！
当四面海风吹来时，我被冷醒，五花大绑地躺在走私船的甲板上。
船上装满了了货！身边站着几个醉汉。
我的项链吊坠上微型摄像机还在！
这是谁的船，装什么东西我大声喊道。
这娘们醒了，该喂鱼了！
去当冤死鬼吧，问那么多干嘛你的死期到了！
这是我们江氏的走私船，生物制剂，想知道吗另一个醉汉说。
这些生物制剂是非法交易我一惊，冷风使我浑身发抖。
海水呛进了我的鼻腔时，我在快速地下沉。
死亡向我逼来！
陆清柔尖笑着，按下潜水钟操控键：你妈当年就是这么死的！
你儿子早已被临风卖去给黑诊所挖器官了！
记忆碎片翻涌：
前世被陆清柔按进浴缸：你的肾更值钱。
江临风搂着陆清柔站在ICU外：
植物人正好，省得办离婚手续。
铁链刮我锁骨的疼痛感突然消失，周砚白像鲨鱼般的身影破开水幕，冲我游了过来。
他摘下自己的氧气罩扣在我的脸上，他的唇擦过我耳畔：活下去，我替你报仇。
气泡从我嘴角溢出，他眼底映出我的脸
——前世殡仪馆里，替我合眼的人正是他。
一股暖流涌遍我全身。
他没有了氧气罩，脸涨得通红。
陆清柔的尖叫声从通讯器传来：
周砚白你疯了我们说好的……
他直接扯断通讯线，将我推向沉船发光的位置。
自己转身迅速地浮出了水面。
沉船保险箱里躺着江父的遗嘱：集团51%股权归周雪柔之子。
10
水里亮光处的沉船上，刻着江氏1998的字样，正是二十年前那艘神秘的沉船。
船舱内白骨身上的女士腕表，时间永远停在1998年6月17日。
我从船仓里翻出了一个微型密封保险箱，江父遗嘱原件应该就在这里。
周砚白突然从背后环住我。
我吓一大跳，转头看他，他不是浮出水面走了吗，咋又折回来了
原来他担心我出事，爬上救生快艇，穿了套潜水服，又返回来救我。
周砚白潜水服紧贴着我后背的伤口，疼得我倒抽冷气。
别动，他咬住我耳垂低语，陆清柔在右舷装了炸弹。
我浑身僵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潜水钟的阴影下，红光正在规律闪烁。
抱紧我，他猛地拽住我向沉船裂缝游去，我数到三就闭气！
一陆清柔的尖笑从通讯器传来。
二我的指尖触到保险箱边缘。
三！
爆炸的冲击波将我们掀翻，周砚白用身体挡住飞溅的钢板。
我死死地攥住保险箱，拉着周砚白的手。
要活一起活，要死……
我们快速浮出了海面，救生艇靠了过来。
海浪轻轻地摇，我浑身放松，依偎在周砚白怀里取暖。
他打开保险箱，里面有个笔记本。
周砚白母亲的模糊笔迹：江远山承诺离婚后娶我，今日却要送我们母子去公海……
1998.6.17，江远山承诺放我们走，却在船上装了炸弹。
砚白，如果还活着，去找林晚——她是妈妈替你选的妻子。
泛黄照片飘落：我妈抱着婴儿时的我，与周雪柔并肩而笑。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合作了
11
我们的救生艇快速划过海面，就要回去时，走私船上放下只快艇，江临风和陆清柔，带着保镖追了过来！
保镖带着枪！
快靠近我们时，保镖举枪对准周砚白。
江临风喊：私生子就该和那个贱人一起喂鱼。
恐怕要让江总失望了。
我指着陆清柔冷笑：福利院那孩子，是你跟保镖的野种吧！
我晃了晃刚从海底带上来的保险箱。
您父亲留在沉船里的遗嘱原件，足够证明周砚白才是最大股东吧保镖扣动扳机的瞬间，周砚白突然将我扑倒。
子弹擦着他肩胛骨飞过，快艇冲破海面，加速前进，很快摆脱了江临风一伙！
周砚白将U盘塞进我手心：江临风以为杀了我妈就能灭口，可惜我活了！
12
大屏播放着江临风虐杀流浪猫的视频时，他正在慈善晚宴演讲：尊重生命是江氏集团的核心理念。
视频里他踩断小猫脊椎的模样与前世掐我一样狠。
记者镜头下，我扬起江父遗嘱：真正该被尊重的，是二十年前被烧死的周雪柔女士！
警察突然冲进来，指着我说：林晚小姐，有人举报你，你涉嫌走私，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还以为警察来抓江氏的人，竟然是找我的事！
走私人反倒没事，我却被带上了警车。
警车呼啸着掠过大桥，周砚白目送我离开：江家老宅祠堂第三个抽屉。
那儿是不是我要找的江临风杀父的证据
审讯室白炽灯刺得眼睛流泪。
警察推来验孕报告：林小姐，孕期不能拘留。
谈完话后，我回家了。
门被撞开，江临风举着股权转让协议冷笑：
用你的孩子换遗嘱，很划算吧
我撕碎了协议：江总还记得陆清柔怎么死的吗手机播放昨夜监控——江临风将陆清柔推下化工池：
知道太多秘密的情人，还是变成哑巴更安全。
但我们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周砚白救了她，留着她好举报你！
周砚白突然踹开门，来的及时！
江临风转身溜走：准备棺材吧！
13
江家祠堂，檀香味直呛鼻腔。
江临风揪着我的头发往香案上砸，供果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最后问一次，遗嘱藏哪儿了他掐住我的脖子，拇指狠狠按在我的气管上。
我盯着他西装内衬露出的内裤边——那是陆清柔昨晚落在他车上的。
你爸咽气前说……我咧开嘴角，你连周砚白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贱人！他抄起香炉往我额头上砸，却被一串飞来的佛珠击中手腕。铜炉咣当坠地，香灰扑了他满脸。
周砚白倚在门框上，抛玩着打火机。
大哥，祠堂里见血，不怕你爸半夜鬼叫
二十年前你妈放火烧仓库时，周砚白抓起一把香灰撒向江临风眼睛，就该想到私生子会来索命！
你妈就是妓女，活该被烧死。
他忽然咬破嘴角，血抹在江家祠堂的族谱上：我轮回十三世，就为了把江家祖坟刨了。
趁着两人扭打，我扑向供桌暗格第三抽屉。
我找到了江临风杀父的U盘，是周砚白雇人私拍的，藏在此处等待时机。
手机屏亮起，江父的遗言在祠堂响起：集团51%股权……留给雪柔的孩子……
伪造的！这视频是假的！江临风一脚踹翻香案，骨灰坛摔得粉碎。
周砚白拽着我滚进垂幔里，佛珠链缠上我手腕。
他头伸过来，呼吸喷在我的耳后：码头3号仓，今晚十点。陆清柔给你备了份大礼。
14
海风掀起集装箱的帆布，我摸进货船3号仓。
集装箱上刻有江氏集团的LOGO。
陆清柔哼着歌，给货箱贴封条，这婊子还会干活
等你老半宿了。
她转身亮出藏在黑丝袜带的匕首。
临风说你的心脏能换套海景房。我看差不多！
她刀尖抵住我的喉管的瞬间，货仓顶灯骤亮。
周砚白从背后揪着陆清柔的头发撞向铁柜：
贱人，你以为我喜欢你吗我真正喜欢的人是林晚，你也不想一想，江氏走私证据没有你能拿到吗
我曾经醋意大发，原来他们在互相…。
一沓照片飘落——全是她裹着浴巾从酒店房间走出的画面。
最后那张孕检报告刺得我眼眶生疼：胎儿DNA与周砚白99%匹配。
知道我为什么还留着你吗周砚白踩住她手指来回搓，每次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想起我妈被烧焦的样子。
货船突然剧烈摇晃，江临风举枪出现在甲板：走私犯就是周砚白和林晚，杀了他们！
我按下直播键，监控画面同步上传全网。
陆清柔突然癫狂大笑，从吊带袜里抽出第二把刀：你以为我只有这点本事
寒光划过周砚白手臂时，货仓深处传来孩童啼哭。
我浑身血液凝固——那声音像极了前世儿子递离婚协议时的声音。
惊喜吗江临风枪口对准黑暗处，你亲儿子先死还是你先死
铁笼里蜷缩的男孩抬起头，眉眼与我如出一辙。
周砚白突然拽着我纵身跳海，苦涩的海水灌进口鼻。
跳海瞬间我听见他笑：你儿子早被我调包了，笼子里是他们找的替身。
身后火光冲天，陆清柔尖叫：直播水下殉情！收视率绝对爆——
货船在身后炸成火球，远处的快艇快速划了过来！
15
江氏集团破产清算那日，我再次来到江氏祠堂，也不知江临风是死是活。
姐姐，我弹首《婚礼进行曲》送你上路。
陆清柔蜷缩在祠堂旁，十指在钢琴键上跳动。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蕾丝睡裙。
她竟然没死，还活着。
码头货船被炸时她在现场，她应该提前知道消息，不然早被炸碎喂鱼了！
难道遥控炸弹是她安装的没错，周砚白后来才告诉我的！
江临风被炸成重伤，幸亏及时送医院抢救，捡了条命回来，但也落了个残疾。
陆清柔诬告我设局陷害江临风。
我在警局待了三天，证据不足。
江临风拖着伤残的身体，跪地求我复合时，陆清柔在旁边狂笑。
他西装口袋掉出陆清柔的孕检单，结论上显示孩子非亲生。
我穿着高跟鞋跳上供桌，拽住江临风头发，踩住他的头，将骨灰坛里的香灰倒在了他的头上。
你们江家喜欢活人陪葬
16
我举起直播手机：各位家人，江氏集团51%股权，归私生子周砚白。
感谢各位见证。
我拿着遗嘱，
这场葬礼，也是江氏集团的死刑仪式。
大屏幕播放一段偷拍视频。
画面中，江临风跪在江父病床前，将毒药针管扎进老人手背：老东西，你该走了，闭眼吧！
逆子……集团……给砚白……江父的嘶吼声渐渐弱下去了，最终归为沉寂。
假的！全是伪造的！江母尖叫着扑过来，却被周砚白反剪双手按在棺材上。
他抓了把骨灰塞进她嘴里：婆婆，上路饭得吃饱。
闪光灯疯狂闪烁中，我拽起陆清柔的头发，将她怼到镜头前：给大家讲讲，你怎么怀着周砚白的孩子嫁祸江临风
她突然癫狂大笑，从内衣里抽出把剪刀：我的孩子是太子爷！你们都要给他去陪葬！
剪刀划破我手臂的瞬间，大门被打开了。
警察举枪冲入，为首的亮出了逮捕令：陆清柔，你涉嫌谋杀走私，现依法——
被至亲捅刀子的疼，不是流血，是冰扎进心脏，连哭都冒着寒气。
17
妈妈！清脆的童声在混乱中传来。
我浑身一紧，熟悉的声音——递离婚协议的儿子，从记者堆里挤出来。
他脖颈挂着微型摄像头，面带微笑，眉眼像极了我，向我奔跑过来，一股暖流涌上我心头。
我满眼含泪，半蹲下身子，举起双臂！
周砚白也走了过来，搽试了我眼角的泪，把我的儿子高高举起，转了一个大圈。
我摸到儿子的胎记——和前世一模一样。
我们三个合影时，周砚白将集团的印章塞进我掌心：
报仇多无趣，我要你连人带钱折磨我一辈子。
18
三年后，西郊烂尾楼改建的癌症康复中心竣工。
妈妈！这里能放无人机吗
儿子举着遥控器跑来，脖颈挂着当年那个U盘。
U盘弹出新邮件：周砚白真实身份：重生者。
陆清柔把江临风走私账本的事全招了。
江临风涉嫌走私、杀人罪，被带走调查！
推土机轰鸣声中，周砚白拎着安全帽走来。
他腕间换了串新佛珠，每颗都刻着19980617——周砚白的生日，也是我重生的日期。
他将地契塞进我手心，这里缺个姓林的老板娘。
19
初雪覆盖墓园那日，我在母亲碑后找到了泛黄的信笺。
晚晚，妈妈用命换你活，别报仇，要活的灿烂。
娟秀的字迹被我的泪水晕开。
我在母亲墓前痛哭：你说别报仇，可我停不下来啊......
蓝天下飘着江氏破产的新闻条幅。
陆清柔在精神病院尖叫：我是江太太！
这疯女人天天喊自己是江太太，其实连结婚证都是假的！护士们笑着说。
周砚白从旁边母亲周雪柔的碑前走过来，忽然单膝跪地，将婚戒套上我的无名指，指尖摩挲我腕间的疤：
轮回十三次，我等的不是报仇，是和你折磨一辈子。
我咬破他的嘴角：周砚白，你比江临风更疯。
我们注定要互相折磨一辈子！
我站在江氏大厦顶楼，将结婚请柬撒向人群。
烫金大字刺痛所有人的眼——
新郎：周砚白；新娘：林晚；地点：江氏祠堂。
江临风坐着轮椅嘶吼：那是我们江家的祖坟！
我笑着按下遥控器，祠堂牌匾轰然坠落，露出新挂的横幅：
奸夫淫妇殉葬坑，欢迎对号入座。
周砚白扣紧我的手指：夫人，该去收骨灰了。
废墟里长出的玫瑰，可比白月光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