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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

    另一边的中宫偏殿里,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

    抱着寝被阖眼的人,翻来又覆去。

    嬷嬷以为自己将人哄睡了才离开,其实云乔不过是在装睡罢了。

    嬷嬷走后,她也想睡下,却又怎么都睡不下。

    时不时是今日在宫道上撞见的那个戴着帷帽的女子,时不时又是今日皇后的话语。

    到最后,脑海里又闪过那太医,最后瞧自己的那一眼。

    悲悯又可怜。

    为什么呢?

    是她的身子,得了什么重病吗?

    怎么拿太医只同皇后娘娘说,却不肯告诉自己呢。

    云乔翻了无数下身,终于还是抱着被子坐起。

    她人倚在床头,愁眉又苦脸,纤细白净的手,紧拽着被衾的布帛。

    偏殿里的暖炉噼啪作响,像是惹人心烦的钟声一般,更让她烦躁。

    她脑海中闪过好些个念头,怕极了自己得了什么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

    可是,可是,为何要往那里塞药啊。

    云乔咬着唇,揉着脑海拼命回想,自己失忆前头,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猛地敲自己的头,一下又一下。

    突地脑海中闪过一幕画面,却只有一瞬,让她没能来得及抓住。

    云乔烦躁的捶了下被衾,目光微抬,借着月光,看向不远处搁着皇后娘娘送来那药的案几。

    瞧了眼,又慌忙避开。

    不行,不行的。

    那里怎么能塞进去药。

    羞死人了。

    可是……可是……若真是什么要紧的病呢?

    不知是不是心里恐慌的缘故,云乔总觉得小腹微有些痛感。

    其实从前偶尔也会腹痛,只是她没当回事,以为是生了女儿后体弱的缘故。

    难不成,真是什么大病?

    她越想越怕,鼻子有些酸,觉得很是委屈。

    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又是失忆又是患病。

    心里憋气,狠狠捶了被衾几下,咬着唇起身,想着趁嬷嬷不在,自己偷偷将药上了。

    那嬷嬷心好,往日也很是顾忌她的颜面,想来便是明日发现了,也不会戳破。

    自己偷偷塞药,不让旁人知晓就是。

    云乔如此想着,披了寝衣下榻,借着月光走向那案几旁,打开包装好的药包去瞧。

    里头有几个罐子,云乔打开来放在鼻尖嗅了嗅,闻到极浓的药香味道。

    她接着又翻了翻,在罐子一旁,瞧见个玉杵子式样的东西。

    约莫比手指要粗上些许。

    想来,应当是往里头上药的工具。

    这……这是要拿玉杵塞进去吗?

    云乔咬紧了唇,脸颊都红透。

    慌忙将药包阖上,心跳如雷。

    她视线打量着内室周遭,确定此时殿里没有旁人,想着嬷嬷应当也去歇息了。

    暗暗安慰自己,便是拿这东西上了药。

    也不会有人知晓的。

    强压着羞窘,抱着那药包,脚步慌乱的往床榻边走去。

    第177章

    乖,把腿打开

    寝殿内天色昏暗,只有月光透入。

    床榻上的小娘子抱着药包爬上榻,缩在被衾里摸索。

    好半晌后,反倒将药罐子给弄撒了来。

    被衾里乌漆嘛黑,哪里能瞧得真切。

    云乔只得咬唇揭开被子,坐在榻上收拾药罐子。

    蹙着眉开了瓶心得,又去拿那玉杵。

    冰凉圆滑的玉杵,此时握在手中,却如烫手山芋一般。

    云乔羞红了脸,抖着手,将那药杵,戳到药罐子里头,沾满了药膏。

    取药已是极为羞耻,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往身子里头塞药,云乔心头焦灼,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般为难。

    罢了罢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如此想着,强压着心底的羞怯,撩起寝衣,脱下里头的亵裤和小衣,搁在枕头一侧,仰躺在了床榻上,一双纤细漂亮的双腿,搭在床头上。

    明月透进内室,映得那双腿儿,愈发的漂亮。

    云乔手有些抖,咬着唇,从一旁的药罐子里,取出了那玉杵。

    玉杵上沾满了药膏,本就光滑圆润下,更加难以握持。

    云乔指尖用力捏着,关节处都有些泛白,才勉强握稳。

    她微阖眼帘,闭上眼睛,摸索着,咬着唇上药

    微微的疼意,药膏的黏腻和冰凉,混在一起,引得云乔闷哼出声。

    “嗯……”

    那声音娇怯又带颤。

    云乔自己听到吓得紧紧咬出下唇,强忍着难受,不敢泄出半点声音,唯恐被外头守夜的宫人听到,硬着头皮继续上药。

    过了会儿,便累得满头大汗,高抬起的腿儿,也酸的不成样子。

    云乔喘着气,一手扶着上药,一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脸颊红艳娇媚,突听得窗棂处响起阵步音。

    她此时这般姿态实在不堪入目,也太过羞耻,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

    自然警觉的很,听得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成样子。

    惊得面色微白,下意识低声喊道:“谁?谁在那里?”

    夜风吹得窗棂摇晃,却无人声回应。

    云乔人躺在榻上,侧眸往窗棂张望,视线有些受限,没瞧见什么人影。

    她蹙着眉收回视线,心道许是自己太过惊惶,将风声吹得窗棂作响的动静,听成了是人翻窗而入。

    这里可是深宫内院,谁那般胆大包天,敢夜闯皇宫里的寝殿。

    定是听错了。

    握着药杵的手都已酸软,腿儿更是酸麻不已,云乔回过神来,不再关注窗棂处的异样,转而想法子继续上药,想将药膏往里再推一些。

    可她手腕酸痛,强撑着扶住药杵,已经是极限了,身子又一个劲的排斥这上药的东西,好似她稍一松力道,便能将好不容易送进的药给挤出来。

    云乔手腕不敢动弹,思来想去,只得用另一只手,取了玉枕来,垫在臀上腰下处,将臀肉抬高,去迎那药。

    这一动,又不自觉哼吟出声。

    不远处的窗棂下的屏风一侧,萧璟侧身而立,借屏风挡着了自己身形,目光却灼灼望向榻上,高抬着腰,双腿敲在床头,给自己上药的女子。

    月光照进室内,将她白嫩的腿肉内侧映的清晰可见,药的黏腻,混着女子体香,弥漫室内。

    也清楚落进他眼里。

    萧璟喘息重得厉害,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来瞧她一眼,却瞧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故意在云乔出声问来人时躲藏身形,故意不肯回话,而今又刻意躲在暗处瞧着,一眼都不舍得错开。

    云乔只顾着上药,却没留意,自己此刻的模样,全都落进了旁人眼中。

    她忍着难受,费尽力气上药,一身香汗淋漓,将那单薄寝衣都沾湿。

    那双搭在床头的纤细腿儿,一个劲儿的抖。

    萧璟瞧着瞧着,不自觉想起,从前她被偶尔畅快到极致时,那双腿也是这样,抖的合都合不拢。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目光也越来越灼灼,步伐极轻极缓,几乎没有半点响声的,从屏风后走出,缓缓行至床榻边。

    此时仰躺在榻上的云乔,已经有些难受的撑不住。

    上进去的药膏开始慢慢见效,余下的药膏却因为云乔手腕酸痛进不去。

    云乔说不清此刻究竟是什么感触,只觉得好生难受,忍不住哭了出来,委屈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总要受罪。

    她闭着眼睛哭,只顾着掉眼泪,不曾留意周遭动静。

    甚至不知道,旁人已经停步立在了她床榻边沿。

    榻上的女子香汗淋漓,寝衣湿透,腿儿抖得不成样子。

    濡湿的玉杵被她手腕握在掌中,黏腻的药膏混着她身体的东西粘在上头。

    偏生她还在掉眼泪,哭得身子一个劲打颤。

    萧璟屏息凝神,折腰俯身,伸手抚在了她说不清是因掉泪还是喘息,而颤着的脖颈皮肉。

    哑声道:“方才药不是上的好好的吗?哭什么呢?”

    男子声音入耳,云乔被惊的掀开眼帘,借着月光瞧见了来人,吓得低声惊叫,慌忙要合拢双腿,放下寝衣遮挡。

    可她腿儿抬了太久,上药是有那般费力,眼下酸麻的不成样子,勉强从床头扯下后,怎么都合不上。

    云乔急得直掉眼泪。

    半边身子伏在榻上,一边哭着,那腿儿,还微微打开,一个劲儿的抖。

    萧璟瞧的眼热,伸手撑开她腿,握着她脚踝,扶住了本就在给她上着药的玉杵。

    “瞧你,躲什么。”

    他说着,便握着云乔的腿,将她本就未开的腿打的更开,屈膝半跪在床榻下头,攥着她脚踝,将她双腿搭在了她肩头。

    手掌拍了下她身上软肉,声音微哑,带着蛊惑和哄骗道。

    “乖,再打开些,孤替你瞧瞧药上的如何了。”

    第178章

    小骗子

    初冬时节,宫内早早燃起了暖炉。

    那暖炉里噼啪响声越来越大,云乔额上的汗珠滴滴滑落。

    她没有记忆,不记得曾和他多么亲密。

    那些东宫里的越矩,也远不及今日这般情形的难堪,云乔红着脸摇头不肯让他瞧。

    手遮在身子那沾满了濡湿药膏处,无措的挡着,喃喃道:“别……不要,已经上好了的,不劳殿下屈尊……”

    萧璟瞧着她这副躲躲藏藏的样子,眼前却浮现方才在屏风后瞧见的景象。

    那双抬的极高,搭在床头的腿,搁在那床头木靠上,极费力的撑了许久,才将药膏塞进去。

    玉杵塞药时,引得榻上人眉心微蹙的那声哼吟犹在脑海。

    他眉眼染上笑意,在月光下映得分外多情。

    垂手握着她腕子将她挡在身前的手掌,硬生生扯开。

    “好什么好,孤方才可都瞧见了,那东西不过进去一个指节,哪里能将要送进去。”

    他说着,拽着云乔脚踝,强硬的将那双纤细的腿儿,搭在了自己肩头。

    那双白嫩的腿攀在他肩头,萧璟稍一侧首,云乔腿弯内侧那白净中皮肉,就落在他眼前。

    他瞧得眼神迷离,骤然张开唇齿,狠狠咬了她一口。

    一个破了皮的牙印落在云乔腿内,顷刻就渗出些血色。

    云乔疼得痛嘶,眼里噙泪,却拗不过萧璟,还是被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撑开了腿弯。

    膝盖骨骼处清凌凌,腿弯靠上的皮肉却温热。

    萧璟从室内赶来,微冷的指腹,贴在她温热嫩肉处。

    而后,竟拿手指关节,弹了下她身子。

    他手指弹弄的痒,和腿弯处皮肉的痛混在一起,一道磨着云乔。

    云乔既惊又慌,手指不住推着他。

    唇间溢出急声痛呼,可那声音里,却还是带着几许轻吟。

    同方才玉杵塞药时,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萧璟笑意更浓,胸腔震动。

    俯身贴着她耳畔道:“叫什么呢?嗯?是不是巴不得这宫里的人知道,你夜里自己偷偷拿着玉杵上药,眼下还被人翻进屋里摸了身子,咬出了伤。”

    云乔羞红了脸,手推在他胸前,咬着唇低声骂他。

    “你……我没有……”

    萧璟一手弹弄着她身子,借着弹弄的力道,将沾着药物的玉杵往里头上着。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拿着玉杵半夜里扒了衣裳在榻上上药的不是你?孤来时,那月光透进内室,可是将你映的清清楚楚。”

    云乔一个劲的摇头,咬着唇忍耐他的动作,人仰躺在榻上,下意识将身子上移,本能的躲他。

    可萧璟却用另一只手捏着她肩头,应是将人桎梏在身前,压着她身子朝下,往那玉杵上撞。

    云乔排斥那上药的东西,身子被萧璟控制着,也怕萧璟胡来,吓得浑身紧绷。

    萧璟弹弄着她的那只手,握着玉杵想往前头送。

    却被她一再往外挤弄。

    他喘息声微重,闭了闭眸,几乎能想象的,这里,从前挤弄她的时的感触。

    那药没上好,方才不过一个指节,哪里能有什么药效。

    既是上了,总得上的妥帖。

    萧璟垂下眼眸,手指拨弄琴弦般,动了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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